週六,去甘肅省隴南市禮縣跟幹事,匆匆忙忙在河邊瞅了幾眼。可能是下過暴雨的緣故,燕子河竟呈現出了黃河的氣韻。

都說是黃河的水乾了麼。這是一句歌詞,下一句沒記住,反正不是妹子的心變了,就是哥哥的心碎了之類的,沒記住也不打緊。

禮縣城的城牆歷史上被馬匪破過,操作的據記載是禮縣龍林人,挖地道之後,兩棺材炸藥轟塌了馬縣長眼中的固若金湯。爲了錢,自己人弄自己人的事自古有之,畢竟那個收錢炸禮縣城的禮縣人有家要養活,只是這良心一壞,全城被屠,罪過大了。

新“城牆”是景觀,不是遺址,不過這角落放自行車倒也合適。

天多雲,不是很陽光明媚,有人看了總要扯到意識形態上去,認爲你不拍明朗的天就是一種含沙射影,這世道,在個別網噴的高站位意識裏耍個照相有時候比耍流氓的性質都要嚴重,難啊。

記得以前這裏是麥地,平日裏沒人。

昔日的麥地裏長出了樓房,河堤成了公園。

這隻畫眉太懶,半天沒聽它婉囀一聲,更別說悠揚了。

老漢一個人坐着,撫摸腿的樣子讓人想起電影《青松嶺》裏萬山大叔的老寒腿,人老了就是難。

各有各的伴,老了能在一起諞一上午的都是半輩子的老哥們,癡呆了還偶爾想起的是兒時的小夥伴。

鍛鍊溜狗兩不誤。

燕子河必然得有燕子的元素設計在裏面,只是這種姿勢猶如一種表白:我欲乘風歸去……

路過是一種最平常的相逢,一輩子,你都想不起來自己擦肩而過了多少人。

草帽,在一些人頭上只是一種生活習慣,有沒有太陽都戴上纔是真正的夏天。

我要說的是:王亮,你這下要亮了,下次練練書法了再補寫上“到此一亮”吧。

人與人,總是有距離的。中間一棵樹,就是距離產生的美。

禮縣城近些年變化非常大,過去叫舊城的地方又成了新城,滄海桑田,不用那麼多時間,如今的變化都是隻爭朝夕的。

兒女雙全爲“好”,但幸福的背後卻是太難,長大了要記得養大自己的奶奶啊。

突然發現禮縣的亭子裏沒人大合唱,安安靜靜也好,莫非禮縣人都喜歡靜靜?

天倫之樂啊。

長大後,我就成了你,老養小,小養老,接輩傳輩,人一輩子,誰都逃不過複製粘貼。

過去了一個人,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圖片均爲手機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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