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國際最知名的電影獎項之一,關注的人十分多,所以,在每屆奧斯卡名單出來的時候,都會引起討論和爭議。

心頭好電影被評上,則是人認爲理所當然,而心頭好電影落選,則認爲奧斯卡有失偏頗等等。

儘管歷經了94屆奧斯卡,這種情況依然是不可避免,那麼在剛剛落下帷幕不久的第94屆奧斯卡中,又有哪些亮點和槽點,引起了大家的爭議呢?

槽點:更世界化的奧斯卡?更窘迫的奧斯卡?

奧斯卡的全稱是“美國藝術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獎”,所以,奧斯卡的獎項,代表的就是美國電影行業的權威看法。

但是近幾年來,奧斯卡評選出來的電影,遠不如人意。儘管往屆評選出來的電影也不如人意,誕生在品質過硬,都是經典,能夠經得起時間的反覆咀嚼。

而近幾年來的奧斯卡所評選出來的電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具有一定快餐電影的屬性,部分獲獎電影經不起反覆的觀看和咀嚼。

故而,在外界看來,奧斯卡作爲獎項的權威性,正在日漸下降,這一點可以體現在它逐年下降的收視率上,尤其是流媒體等新興觀看影視的形式興起,更是對奧斯卡,乃至對電影行業本身的衝擊下,有所體現。

甚至被一部分人戲謔地稱呼爲“老白男”,批評奧斯卡在部分羣體上看來,更是一種“政治正確”。

更加直接地說,奧斯卡本身的頒獎典禮,更像是美國價值觀的集體展示。加上美國近年來在國際的聲譽下降,奧斯卡就更加窘迫。

原本,奧斯卡憑並不看重那些標新立異的藝術電影,有着自己的評判標準,只看重藝術和商業的平衡,這一點在所有世界電影票房史上排行第一的電影,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在奧斯卡有所斬獲。

而去年大火大熱的《復仇者聯盟4》憑藉27億多美元的票房,刷新世界電影票房紀錄,則是在奧斯卡上顆粒無收可見端倪。

基於這一點,奧斯卡尋求轉變,將最佳影片頒給《寄生蟲》也是無可厚非。

但尷尬的是,即使是奧斯卡在面臨窘境,選擇打破非英語片獲獎的歷史,換來的不是奧斯卡口碑的回升,反而是新一輪的嘲諷。

就連好萊塢權威刊物《綜藝》也有評論“《寄生蟲》其實並不怎麼需要奧斯卡,因爲它的成功衆所周知,但奧斯卡卻急需《寄生蟲》來證明自己的與時俱進!”

所以,這個時候,回過頭去看2019年4月的時候,奧斯卡宣佈將“最佳外語片”,也即是當年李安憑藉《藏龍臥虎》所獲得的獎項,改名爲“最佳國際影片”的新聞,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了。

在美國價值觀遭到爭議的時候,奧斯卡通過更改獎項的名稱,試圖將自己包裝成爲一個具有兼容幷包國際胸懷的這麼一個獎項,既可以保留奧斯卡核心價值觀,又能吸引更多優秀的國際電影人,更能進一步提高自己的權威性,可謂一舉三得。

所以,我們才能看到從去年奧斯卡打的“種族歧視牌”,對於膚色人種所受到的歧視關注,再到今年的階級矛盾和貧富差距問題,都只是爲了這個包裝更加的光鮮亮麗。

亮點:發聲

電影《尋夢環遊記》中有這樣一句臺詞:死亡不是生命的盡頭,遺忘纔是!

在94屆奧斯卡上的悼念環節,科比、高以翔等等,一張張我們曾經熟悉的臉龐在屏幕閃過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們未曾遠離,但最終必然遠離。

奧斯卡的這個環節,就像是提醒我們,不要忘了這些人,用奧斯卡本身的知名度和影響力替某些羣體發聲。

就像菲尼克斯在憑藉在《小丑》中細膩的演技獲得最佳男演員之後的發言:“自己與在場每一人被賦予最大的禮物就是能夠獲得替無聲者發聲的機會,無論是生態議題。性別平權還是種族問題,本質上都是對不公義的反抗。”

在《嚮往的生活第三季》張柏芝和任賢齊那一集中,何炅有這樣一句話:一個藝術作品是可以起到藝術普及的作用。

而對於舉世矚目的奧斯卡而言,其背後所爲之發聲的內容和主題,也必將爲更多人所關注到。

所以,獲得最佳紀錄片的《美國工廠》就記錄了,由於在2019年的中美貿易戰的緣故,這部紀錄片就成爲了焦點。

就像董卿所說的“槍響之後,沒有贏家”,在引發更大關注和討論的時候,是否能夠讓中美雙方好好地靜下心來談發展(這種想法可能有些天真,因爲紀錄片本身將中美工廠的差異解讀爲文化差異,避免了更加深入的討論)。

結尾

不管是如何,奧斯卡最終也都是落下了帷幕,這不會是最後的一屆,但可能是最特別的一屆,畢竟打破了非英語片獲獎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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