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要做仲身總統,憑什麼?三頭六臂嗎?

4月份俄羅斯執政黨成員提出了一項憲法修正案,“重設”普京的總統任期,這可能有助於他執政至2036年,對於六十八歲的他也就是說一個名副其實的仲身領秀了。

普京至此已是現代俄羅斯歷史上任職時間第二長的領導人,僅次於約瑟夫·斯大林。

在這20年任期中,普京好像成了西方自由世界的魔鬼,他把自己定位爲西方最重要的地緣政治和意識形態的敵人。

一些政治家和評論員甚至認爲他就是洪水猛獸,指責俄羅斯總統發動全球性的挑戰,擬或破壞西方自由民主制的基礎。

但是普京是一個充滿矛盾的個體,他並不總是被視爲對西方或自由主義懷有敵意的人。

在蘇聯解體後的幾年中,普京曾擔任俄羅斯最著名的改良派政治家之一的助手和發言人,那人是大名鼎鼎的聖彼得堡市市長阿納託利·索布恰克。

普京這位未來總統幫助外國投資者的工作,使他當時深受西方外交官和城市商人的歡迎,他們將他視爲解決問題的一個盟友和同情者。

因此,普京在他的國家近期的歷史中度過了最富變革性的幾年,他與西方建立了橋樑,並與那些想讓蘇聯的回到過去的人作鬥爭。

至少有一些證據表明他的行爲得到了信念的支持。在1991年的首次採訪中,現年39歲的普京熱情地捍衛民主。

普京說:“在我們所有人看來,有時候我也這樣想,如果有人用鐵腕定下堅定的命令,那麼生活就會變得更加舒適和安全。”

“實際上,這種舒適感會很快消失,因爲鐵腕會很快勒死我們,我們對自己和家人的感覺也會很快。”

柏林牆倒塌一年後的1990年,普京從在東德的克格勃工作了數年,回到了他的故鄉列寧格勒。

在那兒,年輕的情報特工與索布恰克(Sobchak)有聯繫,索布恰克是他過去的法律教授,是蘇聯體系的反對派,也是列寧格勒的第一位民選市長。

同年8月,在克格勃和軍方的支持下,蘇聯政府內部的強硬派發動了政變,以期最終試圖扭轉蘇聯領導人米哈伊爾·戈爾巴喬夫進行的漸進式政治改革。

索布恰克和普京誓言抵制這種狂潮,他們一起在聖彼得堡組織大規模集會,抗議政變,並利用當地電視臺對其他強硬的無線電媒體提供了更爲溫和的聲音。

索布恰克和普京講話。最終,親民主的一方獲勝,政治上有風險的舉動取得了回報。幾個月後,隨着帝國分裂爲民族國家,蘇聯的錘子和鐮刀旗進入歷史博物館。

隨着聖彼得堡進入一個新時代,索布恰克讓普京負責吸引該市的外國投資。

正是這一角色,普京與在聖彼得堡的西方外交官和商人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在我們看來,普京瞭解舊制度已經徹底完成,正在建立新的俄羅斯,” 1994年至1997年擔任美國駐聖彼得堡總領事的約翰·馬歇爾·埃文斯說。我們一致知道普京是值得信賴的,他沒有索要賄賂,他們認爲他是一個意志堅強的人。”

但是,儘管聖彼得堡的西方人對普京充滿熱情,但該市的選民對他的老闆並不感到興奮。

索布恰克發現自己地位不穩,受到聖彼得堡日益嚴重的經濟困境和犯罪率上升的抨擊。1996年,選民向索布恰克和普京示威,他們自然而然的下了臺。

普京並沒有長時間失業,他到克里姆林宮工作,並迅速得到提升。現在,曾經迴盪標準自由主義談話要點的那個人稱自由主義爲“過時的”。

作爲總統,普京加強了國家在經濟和政治生活中的作用,批評者指責他削減公民自由,並將財富集中在少數人的手中。

那麼什麼改變了他的想法?怪90年代。普京在數年後承認,該市對議會民主的試驗“變成了無休止的恐怖”,因爲立法者之間無休止的爭吵。

至於在普京任職初期的親西方傾向,他試圖在打擊恐怖主義的共同利益基礎上與美國建立夥伴關係。

但據報道,到2000年代中期,他對布什政府退出一項重大軍備控制協議,伊拉克戰爭和北約擴張感到失望。

當美國支持前蘇聯親西方的反對克里姆林宮的政府時,普京的態度發生了變化,認爲成爲西方盟友已無濟於事。

不僅是普京,1990年代俄羅斯動盪的經濟改革使許多俄羅斯人對自由放任的資本主義感到幻滅。

普京從一開始就對俄羅斯向市場資本主義和民主的過渡抱有疑慮,並選擇不發表意見。

特列季亞科夫在考慮普京的克格勃訓練後說:“一個發現自己處於敵人之列的特工應該努力在敵對系統中取得最高的排名。”

“要做到這一點,您必須爲該系統工作,並做一些有用的事情以使其在系統中得到推廣。”

捷列什科娃提出震驚世界的建議後,普京宣佈將前往杜馬作出回應。他說:“原則上,這種選擇是可行的。如果人們要我一輩子幹革命的話,那就這樣吧。”在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裏,俄羅斯未來16年的政治生活似乎已經鎖定。

比起其他世界領導人,普京真的是領袖中的高手。不需自吹自擂,也不需待人刻薄無禮。

長期以來,普京一直在乎某種形式的合法性樹立自己的威信,奠定歷史遺產。

這使許多西方人感到不安,他不希望他被視爲終身違反規則的獨裁者。俄國統治系統也將採取一種新形式:普京將繼續作爲國家權力的人格化,政治之上的人物以及精英之間相互糾紛的最終仲裁人。

在過去的四個月中,莫斯科的政治談話集中在修訂後的憲法將如何闡明普京可能扮演的角色以及如何爲國家政權架構提供新的藍圖。

關於擬議的憲法修正案的全民投票定於4月22日舉行。克里姆林宮成立了一個由階段管理的委員會,負責審議修正案草案,儘管大家都知道最終案文將由一小撮普京顧問組成。

同時,部長被開除了;新的人填補了他們的位置。更爲流行的一種說法:俄羅斯和白俄羅斯將合併形成一個新國家,然後由普京領導。

《泰晤士報》在一月份報道:“對這些線索的解碼,以及人們是否應該嘗試的爭論,已經使克里姆林宮專家的國際家庭手工業陷入了相互矛盾的預言和解釋中。”

其實,對政治大爲沮喪和冷漠的俄羅斯公衆似乎並沒有那麼感興趣。在離開卡爾·羅夫(Karl Rove)劇本的過程中(羅夫(Rove)敦促採取州選票措施禁止同性戀婚姻,以增加2004年大選的投票率)。普京宣佈新的俄羅斯憲法應禁止同性戀婚姻,防止保守主義者從死亡線上復活。

不指望俄羅斯新憲法會迎來一個誠實或負責任的民主政治時代,許多俄羅斯觀察家認爲普京可能會正式轉變立場,例如擔任國務院首腦一職。

曾經是一度晦澀難解的機構,現在已經準備好作爲憲法重新啓動的一部分,具有新的意義。

也許普京會找到新的方法來在精英階層的不同陣營之間分配權力,通過謹慎地權力分配重組來維護他的權威。

現在很清楚,普京將不會通過虛張聲勢或憲法上的欺騙手段來保持自己的權力。

相反,他將以最直截了當的方式做到這一點:他任總統二十年工作(不算由德米特里·梅德韋傑夫的短暫而最終微不足道的中間統治),如果他在2036年之前繼續擔任總統,屆時他將八十三歲,那麼他連執政的年數都將擊敗約瑟夫·斯大林。

正如普京顧問之一,現在領導杜馬的維亞切斯拉夫·沃洛丁(Vyacheslav Volodin)在2014年所說的那樣:“只要有普京,就有俄羅斯。沒有普京,就沒有俄羅斯。”

當時,沃洛丁的評論震驚了不少人,大家洞察了普京及其圈子實際上爲他進行搖旗吶喊的那些人。

普京實在是玩弄政治的頂級高手,遠遠的超過了我國和美國首腦。不過,最近在疫情嚴重的經濟形勢下,石油牌,讓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無所適從,無計可施。

當前的困難以及其他任何困難。最近幾天,在俄羅斯與沙特阿拉伯和其他歐佩克成員國的石油戰爭升級之後,每桶原油的價格下跌了30%,對依賴石油的俄羅斯經濟造成了沉重打擊。

一天之內盧布就貶值了1美元。冠狀病毒也正在嚴重地破壞該國,就像它正在改變世界各地的生活一樣。

新冠到四月份中旬,俄羅斯只報告了20例確診病例,是測試不足的結果。現在由於歐洲後門打開,俄羅斯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三了。

同理,美國的疫情江河日下的發展,病例如雨後春筍般有增無減。唐納德·特朗普連任的前景已經大勢不妙。

不過,川普下臺說不定有利於俄國,因爲這幾年美國政府對普京也不是特別友好。

這一切都爲緊張而微妙的地緣政治做出了貢獻,但是,如果您是一位專制領導人,正在尋找緊急情況來爲決策辯護,那麼您將始終設法找到他們。

實際上,普京已經完全接受了這種說法近20年了:現在不是革命的時候;條件尚未準備好。他認爲,該國需要穩定,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俄國的政治和經濟變得愈發僵硬,停滯不前。

也許人們認爲讓普京終身總統是否是煙霧彈,這是普京讓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宮廷朝臣在內)保持警惕並無法爲未來制定其他計劃的一種方式。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說普京仍然保留了2024年退休的選擇,但估計他最終不可能不追求它。當總統一直到一命嗚呼,這是大多數他們這些的宿命和選擇吧!

(張老師 :canada-zh2 轉載請註明出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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