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洪波:豆腐掺屁做的,所以步阐垒不是坚固的城池。西坝城门洞应是嘉庆年间防白莲教所筑遗存,或是更晚所筑。

黄权生:有可能,商人代筑也是可能。

李明义:是不是因为四川会馆在西坝?

黄权生:会馆在:川主宫。

罗洪波:川主宫是宜昌最豪华大气的会馆。

李明义:对头。

沈传诚:西坝繁华起来是在太平天国占领南京以后。淮盐不再上运,改由川盐济楚后,川江逐渐繁忙,西坝也就热闹起来。

黄权生:是的。

沈传诚:这邮戳珍贵。

代昊:这就是20年代宜昌西坝的川主宫会馆,当时被军阀占用。

代昊:川主宫。

王念时:这张很熟悉,就是角度第一次见到。

吕航:似乎川主宫也是西坝的警察局,民国时期。

代昊:门口的一对石狮子被用来晒被单。

吕航:这狮子少说有3米高。

代昊:是啊!这么大的石狮子,现在也没有踪迹。

黄权生:代昊 您这个照片我保存了,我网上见过,模糊不清,您的相对清晰多了。

孙波:西坝川主宫的砖,定做的砖。

黄权生:砖我见过,太平是第一次见,太平砖也是西坝的吗?

孙波:是的,可惜这好的建筑毁了。

代昊:1965年美国间碟卫星拍的照片。

代昊:可能这块就是川主宫。川主宫,现在一片平地了,什么都没留下了。

孙波:错,还留有大青砖。

代昊:砖都被你抢了吧?

黄权生:坎子还是在。

孙波:是的,保坎还在。

王念时:拆了吗,前不久不是还听人说留着吗?我去年去的时候还在,可惜了。下面是永久兄写的,有些文艺范。

2017年冬天的那次笔会之后,我写了篇随笔《冷雨中的西坝》,简短归纳了冬日走西坝的印象和感受。我在文章中写道:“冷雨霏霏,空巷悠悠,一把把撑开的雨伞缓缓而行,增添了几分乡愁的味道,只差一两声悠长的梆子声了。蓦然想志了雅尼的钢琴曲《雨中漫步》,轻松舒缓的旋律笼罩在四周,连思想都是湿漉漉的。生活在宜昌,不能不知道西坝,这座似乎被时光遗忘了的江心岛,恍若一艘不沉之舟,牢牢系在宜昌城的近旁,一边体验着亘古未变的慢时光,一边观察着宜昌城日新月异的变化。

代昊:1987年出版的《宜昌市文史资料--第08辑》(川主宫见闻),里面就专门提到了会馆门口的一对大狮子。

代昊:杨森的部队驻扎在川主宫,那张老照片里会馆门口站岗的士兵,就是杨森的部队。文字,照片,都对上了。

吕航:是的,貌似有个小和尚写过关于川主宫的回忆,还有关于日军轰炸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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