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社会的安顺司机,到底撕裂了什么?

有些人,原本并非穷困潦倒,争得多了,便感觉一无所有!

我是晨露,一名平凡的执笔人,关注社会点滴,书写人间正道,关注我,让光照进每一个角落。

一场触目惊心的极端报复,带走了21个无辜的生命,比之更悲哀的是人们还在为这种所谓的“义士之举”点赞,同理心在这个事件中被无限的放大,撕裂让当下产生了令人心悸的局面,穷似乎成了事件中的根本糟点,而富则被贴上了为富不仁的标签。

更有人把普京2018年竞选时的霸气标语拿出来标榜张司机的举措“罗斯都没有了,还要世界干什么?”,不可否认这句话在当时为普京获得了极高的支持率,直到今天人们还在感慨他的霸气。

难以理解人们对于张司机的认同来自于什么?想来也就是那一小撮所谓的穷论,和对生活的所谓无奈让他们以为是在向不公抗诉,大有重写普京话语的架势“我都要死了,还管他人死活?”,这样的态度和做派令人心悸。

胡锡进对这件事的点评中用到了撕裂,我思考了很久到底撕裂了什么呢?或者说撕裂真的准确吗?

晨露认为反到什么都没撕裂,撕裂的是那群自认为贫困的心态,和自我标榜穷人的虚伪和攀比做作且不自量力,昨日写了一篇评论事发的根本是张司机个人的穷和自认为的不公,遭到许多网友的谩骂,细想之下是说的有些太过直白且分析的不够透彻。

安顺大巴事件中比较争议的是穷人该怎么活?拆迁为什么没有得到分房待遇。

为什么没有得到分房待遇?

先说这个比较直观的话题,通告里明确写道他早先就是住的公房,这种房子承租人是不会有产权的,拆迁后原公司如果不愿将产权分配给个人,租房者自然没有办法分到房子,当然由于历史原因这类房子在很多次拆迁中对个案的处理都不一样,有些人直接被停租清场,有些人得到了一比一的分配,其中牵扯到个人贫困补助等诸多问题,在此就不详细说道,至于他的分配是否合理,该有官方按照当地文件最后调查得知,但这不是报复社会的理由。

穷人该怎么活?

这个问题直抵当下社会的心脏和矛盾已久的糟点,早些年晨露也曾义愤填膺地抱怨为什么房价那么高,为什么工资这么低?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们不妨问问自己,我们来自哪里?我们要去到哪里?我的答案是,我来自农村,我要去到城市。

那么问题来了,来自农村且贫穷的我们该怎么活?原本我们有着家里的大宅院最不济三间瓦房配个大院子,生活自在得意,门口的小菜园,田里的稻谷,回想幼年时在稻谷堆里打滚的日子,嘴角仍然不自觉的上扬。

原本农村才是我们该有的生活,而城市不过是我们过渡的地方,我们之中的所有人在城里没有房,没有户口却想着在这里落户买房,能怪罪生活艰难吗?

农村进城,是一场人生的改变,城里和农村的生活不能绝对的分出好坏,城里不过是有了车水马龙,农村的宁静宽敞远远不是城里可比。

既然选择进城,对于原本的土著,我们属于某种意义上的入侵者,大家还认为我们可以一帆风顺的迁移吗?

必定是不能的,迁移是剧痛的,非大毅力者,非能人所不能也,说到这层那些自认为自己是穷人的朋友,明白自己该怎么活了吗?

我们本该在农村,如果改变必须接受现实,那不是贫穷的原因,是我们改变人生轨迹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当下城里人的爷爷辈也是这么过来的,而我们要做城里后代的爷爷,自然需要付出。

如此一来城里的资源自然紧缺竞争激烈,房价的上涨有一部分炒房客的原因在里面,更多的则是农村人想进城的迫切心理,造成了资源匮乏的局面。

今天浙江一套凶宅被拍出高价正是很好的佐证,16年该房的一对中年夫妻,因为吵架后,男子连捅妻子7刀后,跳楼自杀,这样的房子在资源充裕的地方自然是无人问津,但是今日却在杭州上城人民法院拍出了221.14万元的高价。

小结

城里的穷人和村里的穷人远远不同,对于土著无论城里还是乡下政府都有生活保障,但从农村想要安家在城里的人来说,我们在这里无依无靠,想要安身立命除了努力别无办法,社会在进步,制度在完善,对于真正吃不上饭的穷人早已做到精准扶贫。

而一些有些小钱却又不足以安家城里的人来说,不过是他们嘴里的穷人,在村里安居乐业早已不是难事。

我们多数人并非真的一贫如洗,不过是远远不够改变人生的实力,希望每个人能明白,人生有许多种方式,幸福与在何方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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