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望所歸,阿朵以第二名的成績“復活”了,姐姐在直播中說自己已經開始準備新的舞臺了。

朵姐雖然說自己不擅長拉票,思想還比較“老舊”,但不用她拉票,大家還是會給她投的。

爲她投票的人從節目粉絲到一圈明星,都有。

比如認真搞“浪姐”的張歆藝,也在微博喊話道:迷人的阿朵,請給我原地復活。

還貼心的給大家整理了投票鏈接,相當真情實感了:

要說阿朵有多少鐵粉,把她投到這個位置,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是她在節目裏的表現打動了大家,從實力到人品都沒話說,以至於第二輪公演淘汰名單一出,大家都爲阿朵不服,想讓她復活重回舞臺。

所以這次的復活,是路人粉給一票一票投出來的,是真的民選。

說着自己不會哭的寧靜都爲阿朵的淘汰哭到失焦:

《乘風破浪的姐姐》裏,被狙的女星不少,但阿朵卻是普遍的好評。

作爲已經淡出公衆視線很久的女歌手,再次迴歸,能獲得如此多的喜愛,得到如此正面的翻紅,還真是來值了。

初舞臺,一首《扯謊哥》迅速讓大家再次記住這個聽過但是已經陌生了的名字。

這首歌很民族,也很新,配合阿朵的舞臺表現力,擁有非常高的觀賞性。

這就是現在的、想要告訴大家自己這些年在幹什麼的阿朵。

01

阿朵是個來自湖南的土家族女孩,從小就能歌善舞。

打小在少年宮學習舞蹈,作爲領舞第一次登臺,藝校畢業後,被招入文工團擔任舞蹈演員。隨後在各種歌唱比賽嶄露頭角,她的才能被日本知名音樂人小室哲哉(安室奈美惠的製作人)看到,與其香港公司簽約。

雖然這段合約沒有維持多久,但確實證明了她擁有被看見的才能。

2005年,以一首《再見,卡門》登上春晚。

阿朵給觀衆們帶來全新的表演風格,意識到原來我們也有這樣性感掛的唱跳實力歌手,正如寧靜姐說的:長得漂亮又能跳。

同年,阿朵簽約太合麥田公司,繼續發揚春晚表演的路線。

性感成爲了她的標籤,她作爲封面人物的《男人裝》三天賣出50萬冊,打破記錄的傲人銷量,屬實“出圈流量”。

當時的阿朵,是太合麥田商演最好的藝人,一個人的商演量可以用每天N場,1天多地來形容,無疑對她的身體和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她在節目裏說:“每天工作基本上15個小時,成爲搖錢樹,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差點病死,就是躺在牀上,不能說話,不能走路。”

這樣性感火辣的風格吸引眼球,也吸引了很多看客不懷好意的注視。

伴隨着她的性感符號,各種“走光、博出位”等爭議也不少。

展現性感本沒錯,但總有些惡意的人想把性感和一些不好的詞劃等號、做想象。

對此,姐姐當年的回應如下:

紅紅火火伴隨的,除了超支的工作量,還有她內心的迷茫、不被認可的苦悶。

如她在節目裏說的:“別人只能看到我的外在,他們不知道我的那些歌都是我自己寫的。”

她的夢想一直是歌唱,但在“性感”面前,音樂不再是她的作品,只成爲一個附屬,爲了商業效益去走這些規定好的路線,她想:“我的音樂不算差,但好像在這個圈子裏多一個我和少一個我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她掙扎了兩年後,不想幹了。

2012年,她消失在了公衆視線裏,選擇迴歸山林,消失的非常徹底,甚至有謠言說她已經死了。

她回到了生養自己的地方,去到湘西、貴州、雲南等苗族聚居地深居避世。

“避世”聽着很美好、悠然,但是能沉得下心堅持的,非常難。

她天天過着種田務農的生活,條件艱苦到助理都撐不下去,她卻呆了下來,並且獲得了蛻變。

她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音樂的方向,潛心學習研究少數民族音樂,並且融入新的內容。

2017底,推出《死裏復活》,標誌着她新民族音樂的全新開始。

作品裏將流行、電音與民族民間聲效前衛地融合起來,甚至一些生活場景,彈棉花、篩米、紡線機、磨盤都在其中變成了特色樂器,是她這五年生活的高度凝結。

低調了這麼久,再次出現,還是爲了作品而來,她想讓這些音樂被更多人聽到。

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更加複雜了。

她不僅代表自己,她還代表着想要發揚的音樂和團隊,她是“生養之地”文化公司的老闆,是“新·民族音樂浪潮—傳承人復興計劃”的發起人,手下有很多新民族音樂人,她需要爲他們吆喝。

對於陌生的綜藝,她說:“我不瞭解女團綜藝,也沒接觸網絡用語,但我還是認真地來了。”

02

確實認真,而且專業。

看了節目,大家都說,比起導師杜華,她才更適合當導師的那個人。

當杜華還在覺得阿朵的風格太過突出,在女團中會需要遷就,認爲她不適合女團的時候。

阿朵溫和地分析道:“一個團體是誰在不同的部分最能展現她,就最來凸顯她,既然是做團,就一定要要講究平衡的,沒有平衡就沒有辦法成團。”

但同時,她也認爲姐姐們不需要做一個復刻日韓的流水線女團,既然大家都有着足夠的人生閱歷和各異的才能,何不“把一點點元素加進去,有一點我們自己中國的女團的特色在裏面。”

畢竟是做老闆的,思路很清晰,定位很精準,一下就讓杜華的“女團視野”顯得非常侷限。

而阿朵的“中國特色女團”也不是說說而已。

第一次公演,一首《蘭花草》讓所有人驚豔。

姐姐們做女團不再是個模糊的概念,看看,我們是可以做出很好的姐姐女團的。

除了專業態度,阿朵本人在節目中表現出來的情商也讓人很欽佩。

比如向來被認爲難搞的寧靜,在第一次組隊的時候,阿朵就展現了自己的超高情商,把靜姐的毛擼順了,合作起來非常融洽。

而面對因隊長職務壓力過大,想把隊長位置讓給阿朵的袁詠琳,阿朵又溫柔地推了她一把:“這是你的功課,你早晚要碰到這樣的功課的。”

話說的真誠又讓人信服,非常溫柔有力量。

面對“高情商”這樣的誇獎,阿朵說:“我覺得所謂情商就是同理心,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但前提是要有愛,如果沒有愛,你就沒有辦法有同理心。不管我有沒有走到她的心裏,我都愛她,就這麼簡單。”

是啊,真誠待人,這即是阿朵的高情商。

大家說,阿朵是最符合這個節目初衷的一個人。

爲什麼?

因爲她不需要用“姐姐很拽能懟節目組”這樣的行爲來證明自己的厲害,表現自己的“人設”。

她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和沉澱,而這是她經歷過年少的迷茫、浮沉、中年的內心探索、再出發,這一切通過歲月沉積所獲得的自信。

節目裏,觀衆們總是驚歎這個姐姐保養的不像50歲,那個姐姐身材還像個小姑娘,說的多了其實有些焦慮,因爲我們普通人是做不到這樣的保養的。

而阿朵沒有那麼精緻,山裏的生活讓她疏於防曬和保養,長出了斑,但這並不妨礙她的魅力與氣場,她的堅定與自信來自於她的作品、她對音樂的篤定,她的一切精神財富。

如她說的,她現在的性感不是來自於身體,而是來自於自己的靈魂。

這就是30+姐姐們應該帶給我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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