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任何人都左右不了生死,也永远留不住流逝的时间。

待到芳华留不住,岁月已白头之时:繁华褪尽,芬芳不再,多少前尘往事化成心里的一抹白月光,多少激昂的热血化作胸前的一颗朱砂痣。

最是人间留不住,岁月从来如水流。与其过分介怀时间的流逝,不如与心无忧,我自逍遥,拥抱自己的成熟,那都是我们认真生活过的痕迹!

风轻轻吹散思念,月色连接了思量,似曾相识的花香又入鼻尖,而我心中眼中想的看的都是那个丁香少年。

在生命的长河里,爱情就是激起的那朵洁白的浪花,纯洁、唯美,无可替代。“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人们对爱情最美好的期盼和向往。

然而,造化弄人,生活中往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掏心掏肺爱的对别人一往情深,钟情你的或许走不进你的心扉。爱情的世界就是这么诡异,哪怕先爱的那个人低到尘埃里,用心浇灌,也盛开不出美丽的爱情花朵来。

这世上,有多少相遇就有多少离别,有多厚重的爱就有多深切的痛。想通了,顿悟了,多少次的擦肩而过不必遗憾,多少回的背道而驰不必挂怀。要知道,不能够为你驻足的,不能够被你感动的,不是你的良人,只是你的过客。

一个生命中的遇见,或许美丽,或许伤感,或许痛彻心扉,或许缠绵悱恻。我们把人和人的遇见当作是一场缘,一个冥冥之中注定的,或深或浅的缘。不要说奈何缘浅,向来情深。真正缘浅的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扛不住任何世事无常。真正情深的赶不走,打不散。因为不愿意,因为不舍得。彼此相爱的人,不用刻意去讨好谁,不用费力去谄媚谁,一个回眸,一个微笑,尘心早已沦陷到无可救药。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地方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样浪漫美好的爱情,属于那些珍视它的人,遇到了,就该相守余生。

行走在漫漫红尘,如果能够两情相悦,能够白头到老厮守一生,那该是多么幸运的幸福之事。无论在对的时间遇到谁,在错的时间里邂逅了谁,一生有一曲高山流水、琴瑟在御的和鸣,一次大海星辰、刻骨铭心的碰撞,陪你走了一程山水,看过一树繁花,便已足够。

而你要相信:每一个人,无论他皮相美丑,身材胖瘦,性格是刁蛮任性,还是善解人意,都无关紧要。因为,总有一个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你,等着那个合适的机缘恰好走进你的生命中去。无论中间相隔了多少锦瑟年华,多少青葱岁月,也会风尘仆仆地向你奔赴而来。

张爱玲说:“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要坚信,这样的人一定是有的。”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是你,就对了。你爱的人刚好在爱你,这样的幸福能有几人?

谁都想让爱情永远是没有尽头的破折号,但当一些无法阻挡的因素不得不画上句号时,我们能做的就是把爱情珍藏于心,目送不得不离开的人远走。因为,即使你化作雕塑执着的站在原地,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原有的模样,再也回不到从前。

相逢是首歌,相遇是份缘。在能牵手的日子里请真挚的握紧彼此的温暖,在能拥抱的时候请将彼此深情地拥入怀中,在能守望的时光里请温柔缱绻的彼此凝眸。

岁月的笛声悠扬,携了春来,又送了春去;流逝的年华似水,花开花又谢,岁岁年年。

有人慨叹春光太短,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有人叹息时间太快,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与其悲伤焦虑,不如用心生活,过好生命里的每一天,将每个最平凡日子开成花。

无论时光如何流逝,无论春光多么短暂,你始终是那个灵魂有香气的人。

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诗:曾虑多情损du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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