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心理諮詢匠帶你進入自己內心的世界,喜歡的關注吧!

文/老K

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最近對抑鬱症的報道越來越多了,但人們對抑鬱症的認識還遠遠不夠,用北京大學臨牀醫學博士姚方的話來說就是:“如果用歷史的進程打比方,人類對抑鬱症的瞭解大概還處於公元前的世紀裏。”

根據2019年北大團隊在《柳葉刀》子刊發表的研究,全球估計預計有3.5億人患抑鬱症,中國患者超過9500萬。

近日,國家衛生健康委辦公廳發佈《探索抑鬱症防治特色服務工作方案》,從篩查、預防到治療,給出了一套綜合解決方案。

按《方案》要求,“抑鬱症篩查”可能成爲體檢固定項目:

到2020年,抑鬱症就診率在現有基礎上提升50%;體檢中心需要“提供情緒狀態評估”;抑鬱症篩查納入大中學生、孕產婦和老年人體檢項目。指定篩查標準爲“抑鬱症篩查量表(PHQ-9量表)”。其中最讓人關注的大概就是:各高中以及高等院校,將抑鬱症篩查納入學生體檢中,建立學生的心理檔案,評估學生心理狀態,對測評有異常的學生給予重點關注

想被幫助,但害怕隱私泄露

之前有人在知乎抱怨,自己得了抑鬱症,但卻不敢說,特別信任自己的輔導員,結果把痛苦說出來後,第二天就被叫家長,然後辦理休學手續。

之前我寫了一篇關於這個消息的分析文,其中兩個留言對我啓發很大:

有個網友這樣認爲:

不希望這樣 社會對患者還是抱有恐懼唯恐避之不及的 教師領導對這些更加敏感 他們擔心的僅僅是在學校自殺而已 個人親身經歷 一旦學校知曉這件事就會對學生施加莫大的壓力 反倒讓我病恥感加重 與學校社會格格不入 感覺真正需要解決的是社會對抑鬱症的看待與認知 而不是像抓犯人一樣一味的篩查 如果這樣普遍篩查而不改變認知的話,我們這些抑鬱症患者只會把自己縮得更緊 面具戴得更結實 去躲避社會特殊的目光

對於抑鬱症患者來說,他們既希望被幫助,同時又不希望自己的問題暴露在陽光之下。

所以,在大衆還沒有接受抑鬱症之前,就把自己的抑鬱症檢查報告實名制,真的好嗎?

張進曾說抑鬱病恥感是全社會的合謀,個人和家庭無力對抗;他們不敢公開病情,應充分同情和理解。

因此抑鬱的篩查必定會讓他們產生顧慮,這些都需要被考慮的,尤其是隱私保護。

國外的心理服務體系是什麼樣的?

相比歐美國家來看,他們的心理服務系統更加完善一些。

首先是看病錢,由社會保險、商業保險能夠支付。

也就是像抑鬱症這種慢性病都有完善的保險來支撐,比如可以通過“殘障福利”(Disability Benefits)通道,獲得一定的資金扶持。

所以在國外抑鬱症的就診率會非常高,而且國外對於精神疾病的治療系統也會更加完善。

目前,國外大多數國家對心理諮詢和心理治療進行區別管理,心理諮詢費用主要由企業和政府組織提供,如德國規定心理諮詢工作通常在社區諮詢中心開展,費用由政府或慈善機構資助,服務免費;而心理治療人員在醫療機構和私人診所進行服務,其服務費用由病人的保險機構支付。

比如在澳洲,政府規定心理治療一年最多治療12次,而且在治療完6次之後醫生需做出進展評估,以決定是否繼續進行,根據病情,心理治療可以報銷100%或者75%。

在德國,法律規定社保必須包括心理治療,目前保險公司爲心理治療師每個小時的心理治療服務付費爲70-80歐元。

如何確保量表的準確性

目前常用的量表基本主要用於流行病學調查,不能單憑量表結果進行診斷

對於青少年學生,抑鬱症的診斷方式與成人會有所不同,不能簡單套用。

由於心理疾病並不像生理疾病可以通過簡單直觀的測量(比如X光線,血液檢測、B超等)發現,精神疾病的量表再完善也並不能把人複雜的內心測量完整,當下雖然精神疾病診斷手冊越發完善,但是由於人類內心的複雜性,所以仍只能通過考察患者的行爲和功能作出抑鬱症診斷。

那麼如果學生通過自己的理解肆意答題,是否可以自行控制量表的分值,答案是可以的,所以其實量表並不能代表一切。而且由於真正的抑鬱症患者情緒極其不穩定,其實一天之中讓他們做量表都會出現不同答案,那麼這些又該如何控制呢?

有句話叫:“播下的是龍種,收穫的是跳蚤。”希望最後可以好心可以辦好事,讓更多人真正認識抑鬱症,重視抑鬱症!

(如果你也有抑鬱失眠問題,可以參考我的康復專欄,其中更加詳細幫你分析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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