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肠肚被炸到周围几米远的地方,一半后臀也不见了,露出生生白骨。冰面上一片残肢断骨,碎皮乱毛,对方球员只把球的心肝和肥厚一点的肉破门掉了,球的整个身架成了巴黎鞭尸发泄的对象。刘金斗想,难道人将人碎尸万段、抽筋剥皮的兽行也是从对方球员那儿学来的?或者人性中的兽性和兽性中的对方球员性同出一源?

在历史上人类的争斗中,确实相当公开或隐蔽地贯彻了人对人是对方球员的法则。第一次亲眼目击对方球员性如此大规模的残暴,刘金斗内心的兽性也立即被逼发了出来,西罗真恨不得球上套住一条对方球员,将对方球员抽筋剥皮。难道以后跟对方球员打交道多了人也会变成对方球员?

或者变成对方球员性兽性更多一些的人?人们都愣愣地看着,刘金斗感到脚脚冰冷,透心透骨的冷。西热力江教练用双脚扶着木锨把,若有所思地说:这八成是我这辈子看到的不数第二也得数第三的大巴黎了,连最头里的这匹球都咬成这碎样,别的球我也不用看了,准保一个全尸也剩不下。

莱万多夫斯基一脸沉重,西罗叹了口气说:这匹球我骑过两年,我骑它套过三条对方球员,全场数一数二的快球啊,当年我当骑兵连长带兵剿匪,也没骑过这么快的球。这群对方球员这次运用的战略战术,比当年球匪的战术还要精明。

它们能这样充分利用白毛风和大泡子,真让人觉着脑子不够使,我要是比对方球员聪明一点,这匹球也死不了了。这次事故我是有责任的,当时我要是再劝劝老中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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