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之日穿越,還被一紙休書休掉,拿下喜帕驚豔衆人:多謝成全!

《神醫萌妃:休了你這狗王爺!》

作者:燕生

精彩片段:

臉好燙,好疼啊。身上,似乎也有些熱,這是怎麼回事。

白聚跟着才進了院子,腿都有些軟了。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實在是這個女兒沒有幹過什麼讓他省心的事情。

葉氏急忙去扶住白聚,側耳一聽,“老爺,你可有聽見什麼聲音?”

白仙蕊心中一喜,機會來了,她衝上前幾步,“是楚楚的聲音!”

“皇兄,是皇嫂的聲音嗎?”太子嘴角勾着笑意問。

元烈無心去聽別人的話,他抬步,繞過花園,聽見的粗喘跟叫聲,越發的明朗了。

白仙蕊心中一喜,臉上立即裝作難過,捂着臉哭泣,“都是怪我,沒有拉住楚楚,讓她做出這種事情,大伯,王爺,我們還是走吧,給楚楚留最後的一點面子!”

聽着這曖昧的聲音,這一次就連白聚的臉上,都顯出了絕望。

唯有葉氏,還是不信。

她不信昨晚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今天就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

“我不信,我去看!”

“大伯母!”白仙蕊拉住葉氏,“你要讓楚楚難堪嗎?!”

“滾開!”

“你們聽!”重陽耳力極好,這時候忽然聽見原本的粗喘聲變成了慘叫跟咒罵。

太子臉色一變,這分明是流光的慘叫聲,還有——

“小姐,不要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白芷的哭聲清晰的傳了出來,衆人這才意識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偏房之中,白楚楚這次可是出了口惡氣了。

醫療系統最不坑人的一點就是,要是救了一次人,第二次這個人故意不配合或者故意尋死,醫療系統就不會強迫自己在醫治。

這一點這是太合她心意了!

“賤人,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打死你!”

白楚楚怒罵聲依舊,皮鞭抽的啪啪作響,“你這個登徒浪子宵小之徒,白芷好心好意的來勸你,結果你竟然敢打她,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已經聽見了腳步聲,流光也是,所以趁着此時,就要大喊求助。

白楚楚蹙眉,可不能讓他又開口的機會,不然等會兒自己怎麼潑髒水。

白楚楚動了動手腕,使勁渾身力氣,鞭子朝着流光的腿上抽了上去!

“住手!”太子的呵斥來的太晚,白楚楚的一鞭子已經下去。

《傾世帝妃:囂張皇后,你敢休?》

作者:安寶兒

精彩片段:

“晟哥哥!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雪柔有些又是氣憤又是着急的,

“你才服下解藥,怎麼可以下地行走呢?”

說完,狠狠的轉過臉,瞪了無雙一眼。

看樣子,她是把這筆賬又記到了無雙的身上。

“我如果不來,還不知道你要做出什麼事情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無雙?”沐晟的指尖輕顫,伸手指向了雪柔,“我念在你我從小一塊長大,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你可以殺了我想要保護的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雪柔低聲怒吼,

“這個孩子是誰你應該清楚,有他在,咱們手中又多了一個可以對付他的籌碼,我做的哪一點不對?”

“無雙姐姐,咱們趕緊跑吧,這個女人是瘋子。”

祺炎將小腦袋緊緊的埋到無雙的懷裏,整個人還沒有從剛纔的慌張與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不要怕,”

無雙輕輕的拍着他的小肩膀,又朝沐晟看了看:

“我能不能先帶他離開這裏?”

他的臉上仍然戴着那個銀色面具,因此無法看清他此時的表情。

只是無雙能感覺得到,透過面具,這雙眼睛傳遞給她一種漠涼的哀怨之意,讓人的心,在不自覺之中揪得疼痛起來,且這種痛感,會迅速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去吧。”

良久,他才輕聲說着。

看見無雙拉住祺炎的手,二人轉身之際,他又淺淺的說道:“無雙,保重。”

她的轉身,是否說明了她的立場?

在皇宮裏生活的這些年裏,她已經愛上了祺洛,因此,她並不願意離開他了?

無雙在心裏默默的說着對不起,她已經不是從前的那位上官無雙了,她只是穿越過來的一縷幽魂,眼下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祺炎的安全。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裏,能夠化解沐晟與祺洛之間那看似不調和的矛盾。

“無雙姐姐,我走不動了。”

在被無雙拖着一路狂奔了數里之後,祺炎小皇子嘟起了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着讓人心疼的光芒,攤開了胖胖的雙手,做抱抱狀。

“呃,你的意思是要我揹你走?”

《悍妃駕到,蘭陵王爺休要逃!》

作者:夜傾城

精彩片段:

原來這裏真能看到律政殿裏的情況啊!太好了,總算沒白來,若弦心裏暗暗欣喜。

只見宇文邕坐在大殿之上的主位。下面圍了一圈的紅木雕花四方矮桌,各國使臣端席地而坐在大殿四周的矮桌旁。桌上擺放着各式茶點酒水,滿屋子的酒香四溢。使臣們相互舉杯敬酒,觥籌交錯。場地裏不時走動着穿得薄紗清透,色彩豔麗,扭着水蛇腰的舞姬,紛紛上前給各國使臣斟酒陪飲,有些就直接坐到了大腿上。

我列個去!這個時代都喜歡好酒好菜,鶯歌燕舞地談論國家大事嗎?竟是一派萎靡的景象。

只見那蘭陵王身着出塵的白袍和這萎靡的景象十分不搭,他表情肅然冷傲地坐在方桌前,全身縈繞着不容侵犯的王者霸氣,面如冠玉,如瀑的青絲從後腦傾瀉在木質的地面上,蜿蜒妖異,一對寒眉飛入整齊的髮鬢,雙眸更是深邃得如同暗夜之海,深不見底,彷彿一不留神就會墜入其中,萬劫不復。微啓的薄脣正在品嚐着月光杯裏的美酒,舉手投足間盡顯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

看得對面窗外的那些趴在欄杆上的一衆女子都快淌下了口水,“帥!真是太帥了!蘭陵王你怎麼可以那麼帥,我的小心臟快受不了了。”若弦自言自語着已經被迷得神志不清了。這瘋狂的程度絕不亞於現在的明星粉絲追星族。

連一旁的徐妃都看到那蘭陵王都瞠目結舌,半晌纔回過神來,興奮不已地驚歎到:“那個穿着白袍的男子就是蘭陵王嗎?真的好帥啊!果然是齊國第一美男子,一眼就能認出呢!真是氣宇軒昂,超凡脫俗,站在他們中間簡直就是鶴立雞羣。”話音剛落,她自己又覺得哪裏不對勁,連忙拍着自己的腦袋解釋,“哎呀!我怎麼可以說皇帝哥哥是雞呢!口誤,口誤!”

除此之外若弦還看到了蘭陵王左耳的耳垂處包着一塊紗布,難道他在狩獵大會上受傷的地方就是那裏嗎?還好還好,沒有傷在臉上,但是傷到耳垂也夠疼的,若弦忽然心疼起蘭陵王來,心底一股異樣的情緒漸漸溢滿了心肺。

欄杆上趴着的一干人等正雙手托腮,看得盡興之時,只見兩個妖治美豔的女子風情萬種地朝蘭陵王走來,然後跪倒在王的腿邊,一個爲他斟酒,一個則用那蛇一般細長瑩潤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胳膊,湊近他耳畔不知道說了什麼便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到這裏若弦心底忽然冒出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氣得脣角直抽,“唰”地站直了身子。這兩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勾引我的男神嗎?滾開!快給姑奶奶從蘭陵王身邊滾開!若弦醋罈子打翻了,氣得小臉一陣紅一陣青的,挽起袖子恨不得殺過去把那兩個穿得那麼暴露的女子打個滿地找牙。

徐貴妃和一旁的春花秋月看到若弦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趕緊將她摁住,徐貴妃小聲呵斥到:“你瘋了!若弦這是要幹嘛?被發現我們在這偷聽律政殿裏的談判,是要被治罪的,你這鄉野丫頭什麼規矩都不懂!你們兩婢女趕緊給本宮摁住她,別讓她惹出什麼亂子。”

“那兩個死女人居然敢對我的蘭陵王動手動腳的,真特麼氣人!看我不上去扯光她們的頭髮,把她們打得她媽都不認得。”若弦當然知道現在不能硬闖那律政殿,她只是心裏氣不過,罵幾句發泄一下而已。

只見那蘭陵王似乎對那些妖豔的女子並沒什麼興趣,反而有些厭惡地將手臂從那嬌柔的女子懷裏抽了出來,遞過去一記狠戾的眼刀,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靠近了。接着又對另一個趴在他腿上,給他斟酒的美豔女子不知說了什麼,只看到他薄脣動了幾下,面色依舊凌冽陰寒,不帶一絲感情。那兩名女子聽到蘭陵王的話後都面露尷尬之色,低着頭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規規矩矩地替他斟酒,不敢再有什麼小動作了。

若弦這才斂了面上的怒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她豎起耳朵極力想要聽清楚裏面人的說話聲,可惜距離還是遠了點,只聽到一些樂器的響聲,人說話的聲音幾乎都淹沒在樂器聲裏了。

一襲黑袍的宇文邕脣角含着一絲邪魅的笑,居高臨下地注視着這一切,眸底盡是陰邪之氣,端起酒杯小呡了一口,目光卻從酒杯口上飄過朝蘭陵王瞥去,然後緩緩開口不知道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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