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驕是妖孽》

二者都是能開山斷嶽的武尊級強者,實力相當,註定是一場驚天大戰。

……

無盡森林外圍無數低階妖獸奔逃,有些更是逃向了普通森林。

……

森林裏正在獵殺妖獸的武者驚呼,慘叫,奔逃,慘死當場,屍骨無存。

“快逃,獸潮又來了。”慌亂之中即便是武者也只能逃跑。

爲什麼用又,因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日天,無盡森林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此短的時間內連續爆發兩次獸潮,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別抱怨了,快跑,最近幾年都別來這裏了,太危險了,這哪裏是狩獵,分明是給妖獸送晚餐,太恐怖了。”

不僅僅是燕趙城內的武者,附近十多個城池的武者都會進去森林狩獵妖獸,原本就是生死存亡的獵殺,如今獸潮來襲,就只有死了。

顯然短短半年內爆發兩次獸潮,已經給狩獵的武者帶來了心裏陰影了。

……

雲小白此刻正在跟他的未婚妻陳萌萌約會,孤男寡女自然少不了親熱一番。

“萌萌很快我就能娶你爲妻了。”雲小白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人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小臉粉嫩:“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父親若是不同意,咱們就私奔。”

林莫邪隨意的一次提點,已經讓這個小姑娘生根發芽,越想越遠了。

雲小白哭笑不得:“不用私奔,我會平實力娶到你的。”

伸出手掌,手掌之上很快被一層冰霜覆蓋,顯然是屬性靈氣。

陳萌萌大眼睛眨了眨,用力的親了他一口:“你恢復了,真是太好了,太棒了。”

雲小白能恢復她太開心了,這些天對方表面雖然沒什麼異樣,但她心裏知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裏,可這樣遲早會憋出事來的,現在恢復了,兩人結婚的事情也變得水到渠成,最重要的是,她以前那個小白哥又回來了。

“還差一點,不過沒關係,來萌萌,咱倆切磋切磋。”雲小白抱起可人,向其發起了挑戰。

原本去赴宴就是準備測試一下自己的實力的,可惜郭思聰給他玩了一把腦力遊戲,連跟他打的機會都沒有,出了九重樓閣,他手癢的很。

去找林莫邪誰知道那傢伙不在,想了想就把他的未婚妻約了出來,陳萌萌可是皇城超級家族都爭搶的天才,實力之強大,肯定能給他不小的收穫。

陳萌萌莞爾一笑,直接拒絕了:“人家纔不跟你打,你好不容易纔恢復,在打擊到你了怎麼辦,我的極風屬性可是很恐怖的。”

雲小白心態有些崩潰了,鳳琉璃說他不行也就算了,他不服也得服,不過連陳萌萌都怕打擊到他了,他真的不服。

身後捏了捏可人的小鼻子:“你男人遠比你想象的強大,以後呢你就繼續當我的跟屁蟲就行了。”

《脫單公寓》

呂芒有時候在細細地反思着,自己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不信任楊立德的。

是他帶自己和楊文廣喫飯的時候?還是他大言不慚地說自己爲了呂芒離婚的時候?又或者後知後覺到當面說什麼要幫呂芒說話,背後卻去人事部要求開出辭退書的時候?

有些感覺其實是含混不清的,連呂芒自己也無從分辨,好在到了這一刻,人總算是坦然了。

所以在呂芒說出這一番話,令對面的楊立德猶如困獸般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的時候,呂芒已經懶得去看楊立德一眼,而是將視線投向了喬焱。

多虧這個臭不要臉的男閨蜜了。

站在不遠處的喬焱正迎上了呂芒的目光,對着呂芒比劃了個“勝利”的手勢,呂芒忍不住搖頭笑道:“也就只有你這種賤人,才能設下這麼大個套。”

在呂芒說完這話之後,不光是喬焱,連旁邊的莊斯齋和蘇小茶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一切,的確是喬焱的圈套。

莊斯齋拿到合同的時候,發現上面蓋着呂芒的公章,從那一刻開始,整件事情就已經真相大白--呂芒、莊斯齋、蘇小茶和白可人在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四個人之間早已有了不需言說的默契,就連身爲當事人的莊斯齋在看到呂芒公章的時候,也沒有過對她半分的懷疑,她第一時間就反應到呂芒是被人設計了,反倒是更擔心呂芒是如何落入圈套。

本來事情可以非常簡單,呂芒只需要拿着合同和假的公章去找沈哲文,謎題就會迎刃而解,但是喬焱卻擺擺手攔住了幾人的計劃。

“我呢,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是什麼好人,”喬焱跳起來,站在沙發上,活脫脫一副邪教領袖的模樣,大手一揮道:“我只信奉我的原則,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世界上的惡人太多,最需要的就是我這種正義小使者!”

當初呂芒不明白喬焱爲什麼一定堅持要這樣做,可是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她才明白,喬焱並不是想讓公司的人知道那份假合同背後的真相,而是想讓呂芒看清她和楊立德之間的真相,如若不然,以楊立德的性格,自然會想到什麼辦法死纏爛打,哄騙呂芒幫他脫罪,捫心自問,呂芒承認自己對楊立德有好感,那種好感讓她以爲楊立德就是自己尋覓已久正需要的人,愛情的愚蠢足以讓她盲目,反倒是喬焱比呂芒先看到了下一步圈套。

正因如此,喬焱才設計了這樣一齣戲--讓呂芒順着楊立德的圈套往前走,不僅如此,還安排了蘇小茶和沈哲文中間的一場場情侶爲友情反目的戲碼,爲的就是讓楊立德放鬆警惕原形畢露,同時也是爲喬焱蒐集證據拖延時間。

本着喬焱“睚眥必報”的性格,呂芒也早就想到了他不會讓楊立德離開的太體面。

對於這一點,或許白可人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但是呂芒卻能瞬間洞悉喬焱的想法和目的,國人自幼接受着儒道思想,講究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世界上的賤人並未減少,人生在世,太多時候沒必要爲了所謂的高尚而委屈自己,不管是爲民除害也好,自己痛快也罷,對錯的重要程度,或許遠遠不如感受來得深刻。

楊立德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喬焱會設下這麼大的一盤棋,也沒想到或許是老天有眼,冥冥之中相助,竟然讓喬焱通過種種方式,掌握到了他所有的罪證。

《我的傲嬌女上司》

女孩子仰面躺在車後箱,雙目緊閉,雙手護在胸前。那衣服本來就有些衣不蔽體,在車裏一陣搖晃,口子撕得更開,就好像兩片布掛在身上似的,剛剛有些規模的胸部被她雙臂夾着,已有溝壑出現,淡淡的,淺淺的,僅能容下一根手指的深入。

她的頭髮散亂在臉上,清純的面部還摻雜着些許的恐慌,眉頭讓人憐惜的緊鎖着。當林青打開車後箱之後,她一點表示都沒有,雙手緊緊攥着衣領,好像那就是救命的稻草。

她竟然昏了過去。車廂本來空氣不怎麼流通,她又強跑了一陣,被林青藏起來之後提心吊膽着,車子啓動,脫離了險境,女孩子精神一放鬆,卻是再也支持不住了。

林青連忙將她抱了出來,女孩子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一隻小手無力的垂了下來,恰恰掃過林青腰帶之下。一擦而過的柔軟,讓林青頭皮頓時炸了起來。

“不能亂想,不能亂想。”林青連忙打住心情,將後車門打開,把女孩子靠在座椅上,伸手掐向女孩子鼻端下的人中穴。

“嚶嚀。”女孩子長長的喘出一口悶氣,頭部晃動了幾下,緩緩的睜開眼睛。

入目,就是男人強壯的胸膛,她緊緊的貼在上面,好像還被那男人半抱在懷中,一時之間,她根本沒有去回憶發生了什麼事,發出高昂的尖叫聲,雙手使勁去推林青。

林青被推得措手不及,連忙說道:“別喊啊,你聽我解釋!”

這句話實在太老套了,現在的電視劇中一旦出現這樣的話,那麼已經發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女孩子不聽還好,一聽這話更加瘋狂起來,身體向旁邊側過,兩條青春而健美的長腿就踹了過來。

只有自己踹人,什麼時候有人敢踹自己了?林青覺得很冤枉,他費心費力的把女孩從傻子手裏救下來,又給她打掩護,怎麼現在她要反目成仇!在那一瞬間,林青的情商無法判斷該怎麼處理,只能向後退去,讓女孩子平靜一些再說。

這是鄉間路,凹凸不平的,不知道哪裏就有個坑有條溝的。林青這一退,右腳腳後跟正巧踩在一處窪坑裏,身體搖擺着向後倒去。到底是修煉了童子功已達圓滿,林青腰板一扭,收腹用力,後仰的身體瞬間調整過來。

好險,差點就出糗了。林青心裏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覺得膝蓋被女孩子的雙腿踹中,來不及調整力道,身體便向前趴了過去。

《風棲山河》

容棋遠抬手面無表情爲她擦淚,神色冷峻,沉聲道:“與其將你送給三弟,成爲我的絆腳石,不如送給四弟,徹底消除你的威脅。”

談琰音一怔,回味着他的話,待明白其中深意,不由得渾身一個寒顫,她可以篤定的相信,若是不能送走她,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以絕後患。

談琰音無語的撇撇嘴,想起他剛纔居然用到私奔這個字眼,心裏略微有些不爽,況且,容棋煥又不愛她,怎麼捨得放下偌大江山,帶她離開?想到這裏,不免心中悵惘,那個男人寵她疼她,卻始終未曾愛過她,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而已。

“你在這裏安心休息,孤回宮處理此事。”容棋遠看出她神情鬱悶,知道她的不悅和自己無關,不願多言,簡單交代了一句,便起身離開。此事牽扯皇權之爭,非同小可,容棋意雖然擔心談琰音,卻也不敢在山上耽擱時間,憂心忡忡的看她兩眼,便跟容棋遠一同走了。

待他們二人都離開,司馬潤熙才端着一碗藥慢悠悠的走進來,許是因爲逆光的緣故,談琰音看着陽光裏白衣勝雪的司馬潤熙,竟有種恍惚的錯覺。似乎在某些冬日的晌午,她風寒感冒頭疼不止,賴在被窩裏誰都不見時,容棋煥也是這樣端着藥碗,滿臉無奈卻又寵溺的神情,在鋪天蓋地的陽光裏緩緩走來。

意識到自己現在隨便一點什麼相似的因素,都會下意識的想到某個時刻的容棋煥,她覺得她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思付間司馬潤熙已走近,對上那雙充滿打量與促狹的眸子,談琰音有種心事被偷窺的感覺,鬱悶的嚎一聲,拉起被子捂住臉。

耳邊傳來一聲溫潤的低笑,下一刻被子被拉開,司馬潤熙將藥遞過去,笑道:“把藥喝了,大約三天後我師弟會過來爲你解毒。”

“你師弟?”談琰音接過藥皺緊眉頭吸着鼻子,將藥灌下去,才抬頭問:“就是江湖傳說天資過人,軒轅先生最得意的弟子蕭慕景?”

“你應該叫小師叔。”司馬潤熙接過藥碗放下,含笑開口,彷彿是想到多年前少年的自己,宛如羊脂白玉的俊顏上,浮起一抹意氣風發的笑意,緩緩道:“師傅收了三個徒弟,我排行第二,大師兄便是當今的突厥可汗,慕景最小,卻是我們師兄弟中最聰明的,我和大師兄學十年的東西,他只需三年便爛熟於心融會貫通。”

談琰音沒想到他們竟還有個做可汗的大師兄,這些年突厥在莫赫可汗的領導下日漸強盛,實力遠遠超過吐番與安和國,與長陵國分庭抗禮。她偶爾聽容棋煥提起這位可汗,總是十分讚賞敬重的口吻,卻沒想到竟也是軒轅先生的弟子。

她忽然想起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揚起頭蹙眉問:“若小師叔果真如此厲害,爲何不出山爲官,也好兼濟天下,也可助容棋煥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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