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的爱情》

林墨城回忆往事,思绪已飘远,但只要想起那些伤害,仍然很受伤,他愤愤道:“可她却为了尊严为了风光,为了所谓顾全大局,为了赢得贤妻良母的赞赏,让我一次次听她诉苦,看她对我哭,我能怎么办呢?多少钱都给,但她联合别人在我背后捅刀子,是我最绝望的一次,那个别人还是外面情妇的女儿,是她还没嫁进林家就已经出生的女儿……我辛苦建起来的事业,十年的努力,差点毁于一旦,杰哥说我对他们太仁慈。”

叶伊岚用温热的掌心盖在他冰凉的眼皮上,“你只是心疼妈妈,你没有错,不要责怪自己,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她也经历过世界崩塌的兵荒马乱,也知道一颗暴躁的心不断的竭斯底里时,仿佛被人揉成乱七八糟的一团,这样还不够,再丢到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煎。

林墨城眼睛有点红,声音顿顿地说:“她刚刚说从今以后不再让人能害我,八岁那年,她也说过这句话,当时林妃来家里玩,把我的奖杯全从窗户扔下楼,我去打她,反而被我爸收拾了,看到我额角的疤痕吗?他打我的时候被他手上的戒指划到的,我妈冲上来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当时我一点都不觉得痛,心里觉得很痛快,有一个人奋不顾身来保护你,其实很感动。”

叶伊岚听他这样说,对陶秀蓉的印象也改了很多,说:“那我们过两天请她到家里来?”

林墨城却不赞同,“静观其变吧,我爸太城府深,我不想因为他而影响我们现在的生活,再说,我妈这些年也很难缠,很多事情都做得过度了,现在给她点教训也好,让她怕一怕。”

她听了呵呵直笑,“哪有你这么坏的儿子。”

“对,我就那么坏,而且公司的股份也不会给她了。”钱财倒是三不五时可以给她花一花。

叶伊岚还想说什么,被一阵喇叭声打破,寻声望去,正是叶白瑜开着车从大门进来了,没几秒钟,梁志杰迎了出去,搂着叶白瑜的肩膀有说有笑的进屋。

林墨城俯身下看到楼下那幕,与叶伊岚对视一眼,心中都存着疑问,“莫非我们去英国那段时间,那两人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当然,叶伊岚更希望他们是暗中和好了。

可当他们下了楼要确定猜疑时,却发现自己大特错特,叶白瑜叠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边与人打电话,又撒娇又抱怨的,这是热恋中的人才有的表现吧?

可她应该热恋的对象正在厨房里忙活呢……

吃饭时,梁志杰问:“你和李书文不是断了吗?”

“他又来追我了嘛,看他表现怎样再说,现在是考察期!”叶白瑜一边挟丸子一边说。

叶伊岚气得要死,忍不住拿林墨城出气,他只好装作信号故障,收不到那两记大白眼。

四人吃饭,除了叶白瑜吃得欢快,其中三人估计都消化不良,这样个吃法,再来两次,都会弄成个内伤。

送走他们后,林墨城枕在她的膝盖上看书,看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放在腹上,转过脸看她还在炯炯有神地盯着电视,“我们商量个事怎么样?”

《忆君心似西江水》

皇上已经下令,然你在浣衣局做活恕罪,派我亲自看守你,赶紧起来,不要偷懒。管事婆子再次举起手中的鞭子。

陆千秋挣扎着起身。

浣衣局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累些、苦些,可是对她来说,宛如炼狱。

每日除了干活,还要承受来自婆子太监的各种欺凌。

短短三个月,她便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一双纤纤玉手已经红肿溃烂,浑身上下被鞭打的没有一个好地方,左脚的脚腕也被人踢伤了,只能一瘸一拐干活。

陆千秋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捂脸嚎啕大哭。

都怪她,若不是她执意要与司马逸在一起,陆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祖父年迈,怎受的流放之苦!

“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们,是我识人不淑,错将恶魔当成了良人,祖父,孙女不孝……”

“你确实不孝,若不是你背叛朕,跟宸王生下了孽种,你们陆家怎会冒险与宸王通敌谋逆,流放千里,已经是朕念着旧情了!”司马逸的声音从后面由远及近的传来。

陆千秋慢慢站起身,回头朝他望了过去——司马逸!你何时才能睁开双眼,看清楚一切,若陆家人想背叛你,当初为何要倾尽所有的助你上位?

不过,此话还没等她出口,便听司马逸接着道:“不过,宸王已经畏罪自尽,你与陆家便都死心吧,朕的江山固若金汤。”

宸王死了!

那个一直将自己如妹妹般宠爱的人,死了!

那个温婉如玉,如长兄般的人,就这么死了!

宸王何辜?竟被自己连累致死!

眼泪顺着陆千秋被冻的红肿的脸颊留下来。

《她说谎》

他问我想什么呢?我知道他担忧着我。他接着问,嗯?怎么就睡不着了呢?嗓子又难受起来了?看着他的文字,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早之前,我曾将自己的性格定义为毁灭性人格,大概这是火山爆发的前兆。

我静静说,嗯,难受死了。他接着问我,怎么个难受法给我说说。你同学在干嘛?

我平静地说出,难受睡不着觉的时候满脑子就想到他,我不能这样。我知道这不对,不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骆星问,想他什么?没有什么对不对,存在即合理,不存在需要原因与时间,放松。

我接着静静坦白,愧疚于你,煎熬我自己。

骆星接着说,这种事情本来不受控制,越挣扎越难受,任其自然吧。最坏的情况,也许我要进行一场爱情保卫战,必然取得最终胜利。说实话,我对他不了解,也不知道你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你想说说我就听听,你想沉默那就沉默,我对过去的事情没有太好奇,但是现在你得过得舒适。

夜静静的,我静静看着他的信息,我的脑海里停留着陈念的眼神。

他问,人呢?

我最后决定说出,我总挣扎着不该和你这样,或许我就是在和他赌气,这样说对你有伤害,我也难受。(这话说得极需勇气,最后我还是说了,根本不计后果,我完全做着会吓走他,令他撤退的心理准备。但我真会对此全然不在乎吗?我不知道,我也不去想,我只听着脑海里此时第一念头的牵引,我不想再想那么多。)

骆星问,你们又联系了?

我说,没有。我确实没有对于陈念的“咖啡”表情作任何回复。

他说,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怎样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我说,我死不了等他来爱我的心,我没出息,死心眼,太爱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定在我的世界里。

他说,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在遇见你之前,完全不觉得自己会再谈什么感情,我想差不多就这样了吧,不过?如此幸运的是我遇见你了,不要奇怪我用“遇见”这个词语,那天下午的操场,是我生命里真实的遇见,也许你不会这样认为,我坚信时间会给出答案。不论想不想,想什么,明天开始还是要旅行的,旅行就是要无牵挂的。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我同行。

《你爱我不及她》

“……不了,谢谢叔叔,爸爸出差,我还是和郑瑶阿姨一起在家里等爸爸回来。我要是不在家的话,爸爸会非常担心的,况且郑瑶阿姨现在还有小宝宝了,我不能走,让她自己待在家里,而且有个很漂亮,但是很奇怪的叔叔最近一直住在家里,管着郑瑶阿姨,阿姨要吃螃蟹,他都不让吃,阿姨生气了好久好久,不肯吃饭,他就发脾气了,我问爸爸那个叔叔是谁,爸爸也不肯说,说郑瑶阿姨以后要由那个叔叔照顾,让我不要管。”小远的小脸上出现了犹豫、动摇,但是很快就是坚定之色,抬起头对沈文之说道。沈文之的眼中出现了惊讶,我也很是惊讶,不是惊讶小远不愿意在顾承景出差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而是小远居然对郑瑶有好感和感情了。

小远因为夏月珠的虐待,一直对陌生人抱有恐惧的心理,刚才有我在,小远也一直不愿意和沈文之多加接触,没想到他居然对郑瑶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有了维护的心理,是因为郑瑶真的对他好,所以他把郑瑶当成妈妈看,还是因为小远的聪明发现了什么?

沈文之看着小远,脸上出现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直到感觉到我的视线,他才抬起头对我露出微微一笑:“看来那个郑瑶还真的挺有手段的,能从把许辰从顾子衿手里抢走的那个好姐妹手中抢走了许辰,并且和他结婚,看来郑瑶不仅仅只有任性,还有几分手段的。”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沈文之,沈文之这话说的好像他知道什么内情一样,也许是我的诧异太过明显了,沈文之摸了摸小远的脑袋,意有所指的说道:“我对顾家比较了解,所以顾久芳的那个女儿那么“特别”,我自然也是密切注意,注意顾子衿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能比顾久芳做得更加出色,现在果不其然,她才回来多久,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却靠着实习生的名头在SG打出了一番名头,我再查了一下她的底,呵呵,更加惊讶了,居然和许家扯上关系了,还给许辰生下一个孩子了,那时候我就觉得顾承景怕是要有麻烦了。”

“……许家……势力很大?”我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温城是没有什么许家的,而许希……当初介绍的时候,他说是因为他一个小了很多岁的弟弟和顾承景是同班同学,所以才和顾承景他们认识的,既然能和顾承景是同学,那家境应该也不错,可是据我所知,温城好像没有什么许家。

《霸道总裁:专宠私家甜妻》

“咚”的一声,桌面上的东西因为惯性,七零八落的散开,漂亮的首饰盒滚落,高低的落差将它砸裂开,里面的东西顿时跳了出来,在光亮的地板上绕着圈,咕噜噜旋转几周后,转而旋落在顾南溪的脚边,最后停下。

顾南溪看着脚边的戒指,心里猛地一怔。

她的双眼被戒指明晃晃的光刺得生疼,紧紧咬住牙关,企图阻碍这场狂乱的记忆吞噬。

那个高高在上的高贵男子,满脸傲娇的盯着无名指上的东西,嘴里嫌弃的说:“顾南溪,你够是够贪心啊,一枚廉价的戒指就准备套住我。”

彼时赌气的少女,噘着嘴,恨恨着,扬言要上前去抢,“哼,廉价?既然嫌弃就快还给我!”

眼疾手快的男子,一把将左手举高,不准任何人碰到,满口傲娇冷艳的说:“顾南溪,你别想反悔,套住了,就是一辈子,别想给我后悔!”

记忆的关卡,被浴室开门的声音合闭,顾南溪的酒意被吓醒半分。

顾南溪反射性的抬起头,看着散着水蒸气的浴室内走出来一个人。

盛世穿着深蓝色贵气十足的长睡袍,踩着室内拖鞋漫步而来。他的睡袍半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随着水汽萦绕,格外俊朗。

他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发间的水分,长步优雅的迈想顾南溪。

顾南溪真实的感受到,心口狂乱的跳动依旧上涌的血气。

她慌张的往后小挪了一步,视线落在地上的戒指上,语气慌乱的说:“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盛世看着地上的戒指,眉头顿时紧蹙,抬眼看着面前方寸大乱的顾南溪,一言不发。他冷着脸,沉默地蹲下身去捡戒指。

同一时间,顾南溪也猫着身,伸手而去,恰巧指尖碰到他的手背。皮肤上滚烫的温度灼烧指尖,顾南溪条件性的快速收回手,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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