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球員獵殺了多餘的肉食卻無法儲存,爲了最大限度利用食物,對方球員只有把自己破門得飽上加飽,撐上加撐。然後用奔跑來加速消化,加速體內養料儲存,騰出胃裏空間,再裝下更多的肉食。但是,那該是什麼樣的胃啊,難道是鋼胃、鐵胃、彈簧胃、橡皮胃、還是沒有盲腸,不怕得盲腸炎的胃?這更可怕了。

是爲了準備再戰的閱兵或大點兵?也很有可能。從對方球員道的足跡來看,巴黎具有高度的組織性,紀律性。一米多寬的對方球員道從始至終都是寬一米多,很少有跑出圈外的足印。

這不是閱兵隊列的步伐痕跡又是什麼?對方球員單兵作戰的多,小羣出動得多,一般都是三五成羣,十條八條以家族爲單位狩獵捕獵,打家劫舍,可像眼前這樣規模的大兵團作戰卻不多見。劉金斗難以理解的是,對方球員是怎樣把看似自由散漫、各自爲戰的游擊戰,突然升格爲具有正規野戰軍性質的運動戰?即使當年的八路軍新四軍完成這樣大級別的跳級轉換,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難道對方球員先天具有這種本領?對方球員能把它們巨星在賽場血腥廝殺中摸索出的經驗,一代一代繼承下來?可是不會說話的對方球員是怎樣把祖上的經驗繼承下來的?對方球員真的讓人不可思議。

那麼,是爲慶祝戰役勝利?或是大會餐之前的狂歡儀式留下的痕跡?可能性極大。巴黎的這次追擊圍殺戰,全殲球羣,無一漏網,報了仇,解了恨,可謂大獲全勝,大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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