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相聲:有那種第一次聽說於氏家族快樂趣事的新鮮感。感覺那些作品中的人和事都離着我們不遠。甚至有些天馬行空的想象曾經也出現在你的腦海。只是你不曾像那樣惟妙惟肖的描繪出來。有的是那種在小劇場與觀衆之間隨意的交談。那是相聲最原始的模樣。

現在的相聲有的只是回憶。爲了迎合現代社會而出現的偶像包袱。真的沒有那種可樂的感覺。

相比於之前,較真的人是越來越少,不管是何種行業,這是不可否認的。

郭德綱相聲質量的下滑,有其自身的原因,相聲市場的因素也是不可忽略的。

現在的觀衆不像那時如此的難伺候,但是與相聲作品之間產生的共鳴越來越少。其中新作品不斷延續之前的笑料,包袱,無限套娃。新瓶裝舊酒。從這一方面來看,始終挑剔的觀衆是不買賬的。

近幾年,郭德綱不斷在相聲綜藝節目上發掘更具有潛力的演員,以及門下弟子的不斷走紅,這也分走了觀衆的不少注意力,乃至是郭德綱的精力。進而導致新作品質量下滑。

任何行業都講究個黃金期,郭的創作黃金期已經過了,他巔峯時期的各種長段子加20多個返場寫出來已經把自己的心血全投進去了,那是他前半生顛沛流離的寫照,又加入了各種爆笑包袱。藝術源於生活,以前他單槍匹馬混社會生活體驗之下他才創作出了那些經典,好比早期相聲裏經常出現的女澡堂子、盜墓、城管、小販、騙子這些被同行們噴低俗的東西就真實的出現在那個時代。

《白事會》裏有個包袱是經蕭龍友、孔伯華、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醫方世山臨牀會診後來這五個人大家都不認識了,就改成了,德雲社的幾位演員。

《賣麪茶》蓋個水缸睡覺固然可樂,再過幾十年,水缸都沒了,這聽着也就那麼回事了,《怯洗澡》鄉下人進京城,來個人說不讓數樓,這故事有點年頭了,《怯拉車》里拉車的人這個職業早都沒了。再過幾十年就越來越不好笑了。

如今的郭德綱已經是成功的藝人了,再去表演小黑胖子喫人燒烤不給錢,跑機場看勵志演講也沒啥意思了,那就只能講點於老師家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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