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曾有一批哈士奇救了阿拉斯加諾姆(Nome)小鎮上的居民。

時間回溯到1925年,靠近北極圈的諾姆小鎮突然爆發白喉,這種疾病屬於一種急性呼吸道的傳染病,染病的人可以透過飛沫傳染,將病源擴散給其他人,然而一旦患病,病人可能會因爲併發症的關係導致心肌炎、癱瘓甚至是有生命危險。

如果想要治癒那麼就得注射白喉疫苗,不過當時小鎮上的疫苗不足,而且離最近的疫苗存放地甚至遠在1084公里遠(674英里),

而諾姆鎮即使是夏天進出也不方便,陸地上沒有直達諾姆的公路。輪船也必須在11月份離開港口,否則就會凍結在海上,一直到來年6月份才能解凍。阿拉斯基州唯一的一架飛機,水冷發動機也被寒冷冰封。

唯一能運輸免疫血清的通道是郵路,但是在冰天雪地的凜冬,也只有阿拉斯加的特產雪橇犬能夠通行。

爲了搶救諾姆的居民,最後當地機關決定靠狗拉雪橇的方式運送疫苗,而鎮上所有的居民也將希望寄託在這20名哈士奇和狗雪橇駕駛身上。

然而如此惡劣的氣候,一般想將疫苗順利運到鎮上勢必得花25天的時間,不過疫苗的的保存期限卻只有六天,因此這場時間和生命賽跑的極地任務就此展開了。

爲了增加效率,這羣雪橇隊決定以接力的方式運送,讓個個犬隻都能達到全力以赴的效果,因此這段運輸過程分了好幾段,每一段由不同的哈士奇、雪橇駕駛負責。

其中著名的挪威雪橇高手李哈德塞帕拉(威廉·達福 飾)與它的雪橇犬Togo多哥,負責倒數第二棒的任務。

他們先是從諾姆出發跑了274公里後接手運送疫苗,爲了提升效率冒着破冰的危險穿越結冰的海灣,甚至是途中遭到暴風雪的襲擊。

賽帕拉也遭受雪盲,看不見道路,只能靠多哥的記憶把雪撬隊帶回去。

衝過一段結冰的海洋時,路面開始坍塌,分裂成很多冰塊,冰下暗湧的流水刺骨,而冰塊之間一直在漂浮移動,這段冰面的特效也是非常出彩,實際冰面的路途是比較遠的,電影只是表現了一個長鏡頭。

當它們歷盡艱辛即將到達湖對岸的時候,卻因爲冰裂,被困在了一塊冰上無法越過。

斷裂的冰層、冰冷刺骨的湖水,幾乎隨時要了他們的性命...

賽帕拉把多哥扔上岸,靠多哥一已之力,把將其它雪橇犬拉上了岸。

最後塞帕拉因爲長途跋涉都睡着或者說是昏睡在雪橇車了,是狗狗多哥靠着自己老狗識途把救命的血清帶到了目的地。

看看歷史留給我們的記載:

男主賽帕拉從1出發穿過諾頓灣到達 Shaktoolik 也就是紅叉的地方遇到從努阿托出發(火車把血清送到此地)的雪橇手,接過血清後馬上返程,再次穿越冰面裂開的諾頓灣到 Golovin 也就是黃色叉的地方交給下一位雪橇手,接力最後送到諾姆。

而記者只是拍下了當時最後送到的雪橇狗 Balto ,所以在當時的美國報紙報道的主要是 Balto ,爲了紀念當年努力拯救諾姆的雪橇隊,有座哈士奇的雕塑傲然矗立在紐約中央公園,供人們敬仰。而這個雕塑的主角是名叫Balto,紀念當年挽救小鎮無數居民的20只勇敢的狗和牠們的雪橇駕駛。

其實電影裏面表現出來主角應該也確實是多哥Togo, 而且Togo的聰明,直覺都遠高於其他狗,從冰面上對裂冰的判斷,風暴裏面看不見路,下山在懸崖上等等鏡頭都可以看出。

男主跑的這段路程是260英里,大約420公里,也是最難的路段。電影只有2小時左右,但是實際是跑了4天半,中間爲了趕路只休息了5個小時,在-50度反而風暴天,爬山過海,真的不是常人常狗可以做到的。

上山的時候,要人在前拖着狗和雪橇,而下山更麻煩,稍有不慎就會迷失方向,葬身懸崖峭壁之間。

根據歷史學家厄爾·阿沃薩諾(Earl Aversano)的說法,塞帕拉(Seppala)於1960年晚年,他回憶說:“我再也沒有比多哥更好的狗了,它的耐力,忠誠和智力都是最優秀的,多哥是有史以來穿越阿拉斯加足跡最好的狗。 ”

多哥是前領犬“ Suggen”的後代之一。它以日本海軍上將東八平八郎的名字命名。

最初,它看上去並不像拉雪橇犬那樣有潛力。 它到成年時只能長到約48磅(22公斤),並且有黑色,棕色和灰色的外套,使它看上去永遠骯髒。

多哥年幼時生病,需要塞帕拉妻子的重點監護。

一位記者回憶說,它非常大膽,粗暴,因此被視爲“艱難而頑皮”,顯示出“擁有成爲……犬類犯罪的所有跡象”。

起初,這種行爲被解釋爲證據,證明它在生病期間對它的個人關注寵壞了。 由於它似乎不適合拉雪橇犬,因此塞帕拉放棄了它成爲6個月大的愛犬。

在做家養寵物後,也許是性格過於活潑好動,多哥的性格居然跟同類的二哈有一拼。

不僅經常調皮搗蛋,而且分分鐘上演拆家。塞帕拉將它關在籠子裏,然而多哥竟然能刨地挖洞逃出;

於是塞帕拉又將它獨自關在倉庫裏,結果多哥居然在完成了一次完美越獄的同時,還捎帶手拆了家;

終於忍無可忍的塞帕拉決定將它送人,可沒想到多哥多哥就跳過一扇關閉的玻璃窗,跑了幾英里回到它原來主人的狗窩裏。

對團隊的熱愛使塞帕拉印象深刻,因此他沒有試圖再次放棄它。

然而,當塞帕拉(Seppala)帶領車隊奔跑時,多哥(Togo)繼續逃出狗窩,繼續造成麻煩。 它會攻擊即將到來的車隊的領頭犬,

“好像……爲他的主人掃清了道路”。

多哥開始訓練,並在幾年後擔任領頭犬職位。

它成爲塞帕拉(Seppala)最珍貴的狗之一,這種親密而互惠的關係將持續到多哥生命。 在具有歷史意義的血清跑步時,它當時12歲,但已經擔任領頭犬7年了。

多年來,多哥爲賽帕拉帶來了許多榮譽,賽帕拉視它爲最親密的兄弟,是唯一能進他臥室的狗。

雖然當年榮譽被強取豪奪,但也無法掩蓋它的光芒。

2011年,它被《時代》雜誌評爲史上最英勇的動物,被南極探險家授予了一枚金牌。

一種生而爲王的宿命之光,多哥值得所有厚重的褒獎。

電影的最後,斯帕拉有這樣一句臺詞:

“我總以爲它是爲了雪橇而生,最後才發現,它一直是爲我而生。”

《多哥》的故事充滿傳奇,卻又十分簡單。

狗狗對人類的愛,永遠那麼簡單、那麼純粹、那麼奮不顧身.......

在此,微笑君也建議愛狗人士看這部電影《多哥》,相信一定會戳中你的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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