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27日,受由美國出資的戈爾巴喬夫基金會邀請,世界主要國家領袖、各界權威共聚一堂,於舊金山費爾蒙特飯店舉辦了一場特殊盛會。根據官方的解釋,該會議的目的是爲人類下一階段的發展規劃一份初步藍圖,表面上看並沒啥問題,但陰謀論者堅信,大佬們在私下裏碰頭討論了若干並非能搬上臺面講的問題,還得出了一些十分殘酷的答案。

在坊間傳聞中,箭頭人物們私下裏解決的“麻煩”中這樣一個亟待解決的現實問題:二戰結束後,全球人口呈現爆炸式增長,但地球就這麼大,生存資源就那麼多,如何才能將資源“合理分配”呢?按人頭平均分配是不可能的,大佬們達成共識:正所謂能者多得,佔世界人口約20%的“精英”們理應先分走80%的資源,80%的中下階層如何去分配那剩下的20%的生存資料,或是說這大多數人是死是活,上層社會便懶得管了。

很顯然,這套方案的原型便是19世紀末期意大利經濟學家維弗雷多·帕累託提出的“二八分配定律”,而現實往往比理論要殘酷得多——倘若人類社會當真沿用這套法則,那麼下層社會中有相當一部分人註定要被迫接受“被邊緣化”甚至“被淘汰”的命運。事關存亡,正常人誰會老老實實等死?精明的資本世界領袖們絕對不會不曉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那麼,如何才能讓多數人甘心被安排呢?這一切還得從半個世紀前講起。

20世紀70年代初期,美國人過得十分不愉快。大洋彼岸的蘇聯人把無產階級革命搞得有聲有色,國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百姓生活水平不斷提高,蘇聯人民對國家有着極強的認同感和歸屬感,那會兒的蘇聯成了新時代的豐碑和燈塔,歐洲各大國的紅色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包括法國、英國在內的部分大國隨時都有染紅的危險。

再看美國這邊,對手如日中天,美國人民卻抱怨着臺上的吉米·卡特總統是“戰後最差勁的總統”,總是忙着當老好人,根本沒有世界頭號強國掌舵人的魄力,簡直爛泥扶不上牆。當初在張羅選舉時,民主黨連卡特的候選人提名都給得不鹹不淡的,誰料這小子還真就坐上了總統寶座。新官上任三把火,卡特一改前任們咄咄逼人的態勢,他的一系列外交操作爲其贏得了諾貝爾和平獎,但美國卻在他的任期內“由盛轉衰”。然而,別看美國總統光鮮無比,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卡特一個人能控制的。

衆所周知,美國總統歸根結底是美國財閥和利益集團的代言人,對這些幕後勢力而言,越是樸素低調來頭小的角色就越好把持。而把卡特從諸多“候選人”中挑出來的正是大名鼎鼎的茲比格涅夫·布熱津斯基。

這老哥說來也很神奇,作爲一名波蘭猶太裔美國人,布熱津斯基是個立場堅定的反蘇分子,言辭之極端令人歎爲觀止。1961年,僅33歲的他便開始嘗試涉足政治。布熱津斯基在政治方面有着極爲出色的天賦,他用自己的所知所學運算着世界背後的規律,其政治眼光甚至比美國政壇的許多大人物還要毒辣。例如,在“八一九事件”爆發後,美國朝野一直認爲“蘇聯國力會遭極大損耗,但其國家體制會完好無損地留存”,即最終將轉危爲安;而早在80年代,布熱津斯基便給出預言:蘇聯如果不能戰勝美國贏得冷戰勝利,那麼從歷史舞臺消失便是這個國家的唯一結局。

布熱津斯基的眼光一直延伸到了21世紀中期,他還斷定到那時,中國將超越美國成爲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了。上述可見,此君的業務能力相當紮實,他也早就洞悉了政治世界的本質。有着經濟學背景的布熱津斯基十分擅長經營,他把自己手中的每一點政治籌碼都當成槓桿,確保撬動更大的利益。不少歷史學家認爲,正是他將年富力強的佐治亞州州長吉米·卡特“引薦”給了利益集團,此舉也令他如願將自己同利益集團牢牢綁在一起。

顯然,如此精妙的投資爲布熱津斯基帶來了豐厚的回報:他成了美國外交政策的實際掌控者,很大程度上影響着卡特政府的決策。他花費了20多年的時間從智囊完成了向“幕後實權大佬”的轉變,在常人看來,布熱津斯基的地位已經足夠高大上了,然而對利益集團而言,他與美國總統一樣,不過也只是擺在棋盤上的棋子;布熱津斯基想要繼續盤踞高位就必須保證自己有着足夠的利用價值,因此,他需要不斷爲大人物們出謀劃策。

時間來到了1995年9月,冷戰的結束打破了兩大陣營的對立局面,全世界的大人物們也因此得以坐到一張桌子旁商議問題。作爲地緣政治學界的超級權威,滿身光環的布熱津斯基自然也參加了這次會議。那麼該如何讓80%的人去瓜分精英們挑剩下的社會資源,並讓其中一部分人接受被邊緣化甚至是被淘汰的命運呢?布熱津斯基給出了他的答案——“娛樂”。

布熱津斯基認爲解決這一問題並不難,只要把公衆的注意力從這些生存煩惱上轉移走就好了。他給出了發展“滿足性遊戲”的構想,即讓電視臺瘋狂炮製肥皂劇,認爲地將一些人捧成明星,再從這些話題人物身上挖掘“爆炸新聞”,時刻吸引民衆的眼球;多做真人秀節目,“適當”摻入低俗、情色等元素,滿足大部分觀衆的“好奇心”。這套解決方案很像治理洪水:洪水靠堵往往是堵不住的,但要在合適的地方開個口,說不定還能用來發電呢。總而言之,當公司的普通職員下班時不再抱怨工作累、公務繁忙、工資低或是生活成本高,而是急着趕回家收看電視節目時,資本家的目的便達到了。

這便是所謂的“娛樂至上主義”形成背後隱藏的歷史,試想,如今打開手機電腦,本來想找點新聞,結果滿屏幕都是各種娛樂信息。您或許對這類資訊本身不怎麼感興趣,但架不住轟炸式的推送外加各種吸引眼球的標題,只要一不小心點了進去,恐怕看新聞的初衷很快就給搞忘了。值得一提的是,也有陰謀論者提出,失去了蘇聯這個強大的對手,西方世界之所以大力發展娛樂,正是爲了麻痹正日益崛起的中國。是否當真如此,筆者且保留意見,但顯而易見的是,人完全可以麻痹在紙醉金迷的資本世界中,這也不失爲一種生活方式;但對個人而言,想要實現自我人生追求,首先要學會堅守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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