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中靖王在梅长苏的帮助下,成为这场夺位的最大赢家,言皇后被废除,越贵妃失宠,静妃从一个不被看重的嫔妃,一跃得到梁帝的看中。

按理来说,既然靖王是太子,后宫中皇后之位空虚,静妃应该可以母凭子贵,上位成功。

可为什么静妃一直都没有当成皇后呢?

其一,静妃的身份注定了她与后位无缘。

静妃,她是一个医女出身,孤儿,平民,无任何尊贵的身份,能够进宫,是源于林燮需要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去照料妹妹林乐瑶的身体。静妃因对林燮的爱慕和感谢,从江湖走入宫廷。梁帝在宫中宠幸了静妃,使得她被封为嫔妃,后有了萧景琰的诞生。

从剧中,我们可以看出静妃并不愿意终生被困守在这宫中,可有些事情,从来都不是人可以抉择的。静妃自入宫以来非常低调,从不出风头,也不为梁帝宠爱争风吃醋,后更是因林家赤焰一案,她为求自保,与萧景琰成为一种隐形人般的存在。

纵观梁帝的后宫,她的出身是最低的,皇后为言阙的妹妹,言氏一族更是当年梁帝上位的有力支持。越贵妃的家族,也是朝中重臣。即便是已逝的誉王生母,她都是滑族的璇玑公主。

靖王,成为下一任太子人选,一方面是因他的倔强,忠君的特点,颇让梁帝喜爱,可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梁帝也无其他适合登上大位的人选。即便靖王被册封为太子,静妃也绝对不会成为皇后,静妃的背后没有一个显赫的家族。

如果她仅仅只是皇贵妃,那一切事情不过是皇帝的家事。可若涉及到立后,那将是国事。皇后这个位置,从来不是皇上喜爱,就可以决定的。只有各个宗族,朝廷大臣们无异议后,皇后之位才能够被册封。静妃,她的出身决定了她与皇后之位无缘。况且,靖王已经被册封为太子,他将是下一任的帝王,而身为他生母的静妃,将是下一任的皇太后。

皇后之位,不过是一个名声,静妃早已经得到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儿子萧景琰成为下一任皇上,自己也洗清了林家的满门冤屈,可以说,这辈子静妃从来贪慕的不是荣华富贵,或许未曾遇到林燮,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医女,会更加快乐。

其二,为平衡朝局关系。

太子的生母,不一定都是皇后,这从誉王与太子竞争皇位,太子的生母是越贵妃能够看出。母凭子贵这种事情,在后宫册封上是正常的,可这仅仅包含在册立妃位中。

皇家只有皇后是正妻,即便是皇贵妃,也不过是贵妾,很多待遇,是唯独皇后能够享受的。梁帝此时的岁数已大,原本他扶持誉王和太子,是让两人相争,维持朝政关系的稳定。他属意于太子,可太子私炮房一事,让梁帝对他死心。

至于誉王,如同他临死之际的控诉,称自己是大棋子生下来的小棋子,足以见证他在梁帝心中的地位。

九安山叛乱一事后,唯独靖王表现优秀,梁帝将监国的权利交付给靖王。

可以说,此时靖王负责掌管全国大小政务,他离皇位只有一步的距离。以梁帝这些年对于权势的把控上来看,他不给静妃升位分,还有一个原因在于,若靖王为太子,静妃成为皇后,那么整个朝廷的权势都会掌握这对母子的手中,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梁帝是非常不放心的。

后来,夏江临死前的反咬,梅长苏就是林殊一事的曝光,梁帝内心的忧虑越发强烈。

恐怕在莅阳长公主上奏,请梁帝重审赤焰一案之前,他就猜测到此事的发生。毕竟,那杯本应该给梅长苏的毒酒,是被靖王给毁去的,在梁帝将靖王立为太子后,他就顺理成章的以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去拉拢朝臣。

以大梁当时的朝廷局势,梁帝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情况之中。有一个适龄有能力的皇子,只要不傻的大臣,就没有必要和靖王相对,否则,等新帝上位后,第一个处理的就是自己。

其三,给言家保全颜面。

言氏一族,在大梁的地位显赫,当年梁帝能够上位,一是有林燮所率领赤焰军的支持,二则是言阙的辅佐。

可梁帝是如何对待将自己视为兄弟的言阙呢?在对方出使六国的时候,将本与他谈婚论嫁的林乐瑶下旨求娶到皇宫中,封为宸妃,等言阙回到金陵城,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再也没有机会挽回。

梁帝这一行为,让言阙深深体会到帝王之心的多疑和猜忌,因而他选择了与林燮截然不同的道路。林燮是大出风头,一心率领赤焰军征战各国,为梁帝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言阙则选择隐退朝廷,低调生存。结局林家满门皆亡,而言家家世显贵。

言皇后所触犯的谋逆之罪,与言家并无任何关系,她是自己胆大妄为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梁帝将言皇后废除,却没有选择下一任皇后,也是在给言氏一族保全面子。

可以说,一直以来梁帝对言皇后就不喜,觉得她过于严肃,可言皇后的家世显贵,她嫁给梁帝之时,梁帝仅仅为一个郡王。所以,即便当年他颇为宠爱宸妃之时,都没有动过废皇后的想法。不然,口诛笔谏的大臣们,梁帝都很难应付得来。

言皇后的谋逆之罪,即便言家权势再大,也无法保住她,因而她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成为了冷宫中的弃妇。

自古来说,门当户对,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如此。

静妃当年为靖王选择的太子妃,不也是看中太子妃背后的家族权势,她是尚书令的孙女,而尚书令为靖王上位给予了有力的支持。所以,梁帝不册封静妃为皇后,才符合当时的情况。

以梁帝的年纪来说,后宫本就无几个嫔妃,册封皇后这种铺张又费心力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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