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我是餘歡水》第十輪開票,演繹“打工人”背後的故事

“打工人”成爲新一代網絡熱議詞,所謂“打工人”,並不是貶義詞,而是指普通的上班族。衍生出的段子很令人發笑,但這些搞笑段子的背後,是打工人在殘酷的社會現實中,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工作壓力前行的無力自嘲。

餘歡水就是話劇舞臺上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打工人”。我們會從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普普通通,揹負巨大的生活壓力奔波着,雖然也不清楚未來有多遠,未來會有多美好,也仍然心存曙光。不同的是,餘歡水的這份倔強相信,卻比他人來的難多了。

“現在的我,

虛脫得像一根煮爛的麪條”

“以前總是行色匆匆,趕着上班,趕着下班,

趕着擠地鐵,趕着去買菜,

我那麼着急到底是爲了什麼?

11月19日-12月13日,人間喜劇《我是餘歡水》第十輪從中年危機男餘歡水不順人生開始了.....一個社會邊緣的中年男人,沒野心、沒抱負、怯懦,還是個軟骨頭。人到中年,所有的不幸都主動找上了門,工作上是公司裏業績最差的員工,老總揶揄是家常便飯;家庭裏又沒地位和話語權,老婆給的定位是窩囊廢,就連不諳世事的兒子也看不上他,等待他的只有離婚;友情也給不了絲毫安慰,他是鐵哥們愚弄的對象,借錢不還,還花式藉故推脫;原本悲催的境地身體又亮起了大紅燈……

他的人生就這樣熄滅了麼?顯然不會。否極泰來、置之死地而後生,就是他爆發式改變的人生。面對老婆物質誘惑下的回心轉意,決絕果斷;面對來自親人的輕蔑,抓住把柄強硬懟回去;面對別人一貫的忽悠套路,揭穿他,鄙視他....活着,終於不必看別人的臉色,既然生命已經開始倒數,就在憲法規定的範圍內,隨心所欲的活着吧。

《我是餘歡水》是一部喜劇,而所謂喜劇,是將悲劇,揉碎了給觀衆看。《我是餘歡水》過山車式的人生,被很多的觀衆稱之爲一部爽劇,它道盡了中年人的心酸苦楚,也給了令觀衆驚喜的反轉人生;它揭破了社會、家庭、親情、友情多維度的無奈現實,也給了觀衆喜聞樂見的圓滿收場。

你好,打工人

你我皆是餘歡水

面對自己的平凡,只能選擇看淡甚至忽視很多事情上的無能爲力;面對巨大生活壓力,太多時候低頭多過於反抗,這就是餘歡水的弱點,也是很多“打工人”會面臨的問題,《我是餘歡水》傳遞一個“人人皆笑餘歡水,人人皆是餘歡水”的概念。舞臺之上,多位演員共同演繹餘歡水,從言行舉止到心理活動,整齊劃一,緊抓觀衆注意;此外,他們又分飾着不同的人物,前一秒還是個任性扭捏的女人,下一秒就化身單純天真的孩童,男人、女人、大人、小孩都在一個人身上以秒計切換。五個演員,十幾個角色,全由演員的默契配合無縫銜接。

在導演顏永祺的指導下,熙熙攘攘地將數十個人物串連於舞臺,看似分裂卻又統一,卻將這方寸舞臺演繹成一個人間。餘歡水多重人格的設定,詼諧的演繹方式,貢獻了現場無數的笑點,更讓觀衆在這歡笑聲中有所領悟,未來或許充滿了未知,也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誇張造型 怪誕形象

勾勒華麗生態圖

《我是餘歡水》堪稱話劇界的華麗大片,演員在舞臺上既是表演者,也是場務、道具師、服裝師,表演的同時也要做換場、換裝等工作。演員身着Oversize的復古服裝,純度極高的靛藍色西服、玫紅色洋裝、墨綠色夾克,身着鼓起的服裝、代表人物形象的鴨子、青蛙道具.....而這些服裝、道具都暗含深意。

誇張的服裝造型,給觀衆帶來了耳目一新的劇場體驗,經由七彩迷離的燈光一照,恍如夢境。

漫畫式舞臺

一部妙趣橫生的人間喜劇

《我是餘歡水》 舞臺上運用了戲劇中“三面牆”的設計和多媒體的應用,塑造了整部劇的獨特氣質,也奠定了它濃厚的情感基調。放在小劇場裏,不僅讓整部話劇現場感強烈,更讓觀衆不侷限在劇場的空間中,走出去,走進來不斷地尋找自己,尋找餘歡水。導演運用了快速切片式的方式讓觀衆看到餘歡水的生活,通過多媒體的運用,將觀衆帶出劇場,這種影像手段可以讓觀衆暫時跳出,再切換回來時,讓觀衆能無縫連接,繼續進入現場話劇的氛圍。

整個劇的時間打破了常規話劇舞臺的上的時間演進概念,時間軸上的分分鐘快進,只要劇情需要,兩個月後,兩年後就是一秒鐘的事,舞臺後方的大屏幕會清楚的告訴觀衆那些過去的時間,給觀衆“電影感”的高級視聽。

“漫畫式”的舞臺呈現,上閃回、倒敘、快進的表現手法,構建了一部妙趣橫生的人間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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