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懷孕5個月到醫院做完產檢,婆婆的要求,媳婦驚出一身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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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田飛歌 | 原創文章

1、

莫言在《紅高粱》裏說:這不是命,是你的選擇。

有人對婚姻總是有些宿命的想法,一旦婚姻不如意,往往會感嘆:唉,是我的命不好呀!

可是,人是自己選的、也是自己要嫁的,別人又沒有強娶豪奪,哪有什麼命好與不好之說呢?完全都是自己的選擇。

所以你要說,嫁得不好是命,我不同意;但若說嫁人是個技術活,我倒有幾分贊同。因爲婚姻需要有所選擇,如何選擇就是這個技術活。

人跟人不一樣,需求不同,選擇就不同;眼界不同,選擇也不同。

不過,不論怎麼選,有一個認識很重要,那就是,你選擇的是婚姻,而不是選擇幸福。

別質疑,這句話我沒寫錯。若要論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可以用郭麒麟的婚姻觀來解答,那就是:結婚,一定是兩個人生活比一個人生活更快樂,才做出的選擇。

也就是說,你要過好自己的單身生活,單身的你有能力讓自己快樂幸福,那麼嫁給一個人,期待的是能獲得雙倍的快樂與幸福,這纔是你對婚姻的選擇。如果自己都不能讓自己快樂幸福,卻想通過婚姻去獲得幸福,結局大多會令人失望。

只是,在愛情面前,女人是一個燃點很低的生物,一點就着,往往被燒得失了神智,根本無法進行冷靜的判斷、理性的選擇。

對愛情上了頭的結果,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選擇了什麼。當婚姻呈現出意料之外的結果時,自己就真的以爲是命運在作弄。

但當你擁有選擇時的冷靜與理性時,就算婚姻超出了自己的預期,你依然擁有再做選擇的能力,就看你是否能夠權衡利弊,努力地去經營。

作爲情感工作者,總是勸誡女人們:結婚一定要慢,慢到你能意識清醒地作出決定;希望女人在婚姻中不斷成長,以應對婚姻可能出現的問題;也希望女人在婚姻陷入死局的時候,有更快做出決斷的能力。

雖然很難,一旦做到,你就是人生贏家,婚姻不再是你的幸福所在,而是你自己就能賦予自己幸福的元素。

2、

選擇婚姻,到底在選擇什麼?

選擇的東西可以有很多,財富、地位、顏值,等等,而在這繁多的選擇中,最重要的,是選擇人品與家風。

即使以後你選擇的其它東西已經改變,如果你選擇的人品與家風一直在線,你也不會受到太多的傷害,否則,你不僅傷身傷財,還傷情傷心,失去的更多。

樊娜(化名)到現在才承認,男人的顏,中看不中用,當初選擇陳啓剛(化名),完全是見色起意。沒辦法,誰讓自己已經30歲,家人催得急,自己也慌得很,看到一個帥哥向自己示好,哪能把控得住,急急忙忙地就把自己嫁了。連第一次見公婆,都是在跟着陳啓剛回老家辦酒席的時候。

在陳啓剛之前,有一個高中同學一直在追求樊娜。

兩家住得還挺近,知根知底。大人總是想撮合,男同學也上心,只是樊娜對着同學的那張臉,就是喜歡不起來。

在樊娜身邊蹉跎幾年後,男同學及時抽身,娶了別人,過起了有妻有女的幸福生活,與樊娜成了異姓兄妹,偶爾見到,還會關心地詢問她的個人問題。

遇到陳啓剛,也很偶然。那天,爲了家裏將被拆遷的房子,父母打來電話和樊娜商量,到底是要補償款,還是要房子。

樊娜在咖啡店轉角處跟父親說話,她覺得還是要房子比較好,房子保值呀,錢拿到手就花掉了。

“喲,拆二代,牛呀!”

樊娜扭頭一看,一個帥哥拿着一杯外帶咖啡,在一米開外笑咪咪地看着她。

樊娜事後說,自己都快30了,身經百戰,但看到陳啓剛的那張臉,還是不由得老臉一紅。

他倆的人生在這裏有了交集。

樊娜工作的咖啡店在陳啓剛公司樓下,陳啓剛來店裏喝過咖啡,樊娜偷看過他,彼此面熟。

她喜歡看帥哥,只是沒有奢望過陳啓剛能看上她,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陳啓剛儀表堂堂,工作又好;而自己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工作也就那樣。宵想過,也就想想而已。

現在,陳啓剛這個帥哥好像對她着了魔一樣,百般呵護與溫存,樊娜哪裏抵擋得住,交往沒多久,結婚一事就提上了議事日程。

3、

直到這時,經母親提醒,樊娜纔想起問問陳啓剛家是個什麼情況。

據陳啓剛說,他家在鄉下,不是農民,父母在鄉和鎮政府工作,沒有一官半職,是服務農村的一線工作人員,母親已經退休。

雖說家裏沒什麼負擔,但按他們的工資收入,和陳啓剛的收入水平,在城裏買房,根本不可能。

樊娜父母想着,家裏就樊娜一個孩子,家裏房子也多,也不在乎男方家有沒有房子,就把其中一套房子給了他們作婚房。裝修都是樊娜父母在忙着。

但陳啓剛依然愁眉不展,他對樊娜說,他覺得在樊娜面前低人一頭。

帥哥一臉惆悵,樊娜心裏一軟:我的就是你的呀,如果你這麼在意,那在房產證上加你的名字吧。

陳啓剛臉上纔有了一絲笑意。

陳啓剛家出了5萬塊錢,這5萬塊錢到底是彩禮,還是裝修款、還是給樊娜的三金錢,也沒說清楚,樊娜也沒見到,都是聽陳啓剛說的。當時,樊娜還迷失在陳啓剛的顏與溫情當中,哪裏顧得了其它。

結婚後,樊娜才後知後覺出這樁婚事有些問題。

首先是他們回婆家辦酒席時,樊娜聽到了陳啓剛母子的對話。

陳啓剛家離得遠,他依了樊娜父母,在樊娜家先辦了婚禮,纔回的自己老家。

樊娜聽到陳啓剛對母親說,對不起,沒有先回來辦婚禮。

他母親嘆口氣說,就看你怎麼想了,我們怎麼都行。她除了有房有錢,真的配不上你。

陳啓剛也嘆了口氣:我還有得選嗎?總得看一頭吧。

這段對話,樊娜聽得暈暈乎乎,只是覺得陳啓剛沒有那麼喜歡自己。

第二件事,樊娜家幾套房子的租金平時都是樊娜在收。有一次,樊娜沒空,讓陳啓剛收過一回,之後的每一次,陳啓剛都提前去把租金收了,但錢還落不到樊娜手裏。一問才知,陳啓剛在網絡上把錢輸掉了。樊娜勸他不要再賭了,說多了,陳啓剛就生氣,還推搡了她幾下,讓樊娜很傷心。

生活中的瑣事,更是讓樊娜煩心得很。

陳啓剛是個帥哥,捨得在裝扮上花錢,卻懶得收拾。別看他站出去陽光燦爛的樣子,家裏卻被他糟蹋得像個狗窩,全是他亂扔亂放的東西。

衣服堆在一邊,樊娜沒時間洗,他從來不知道去洗,做飯怕有油煙味兒,洗碗不想沾油膩,拖地還怕出汗,整個富家大少爺作派。

4、

如果這些事,讓樊娜看在他的顏上還能忍下去,懷孕生子這件事,讓樊娜徹底寒了心。

樊娜懷孕之後,一直由母親照顧。直到懷孕5個月,婆婆突然要求樊娜回婆家待產。

樊娜父母不想讓她走,樊娜自己也不想去,但無奈陳啓剛堅持,樊娜只能由陳啓剛送回了婆家。

到了婆家,婆婆倒是好喫好喝地伺候着。過了半個月,樊娜在婆婆陪同下去醫院做了一次產前檢查。出了診室,婆婆就對樊娜說,胎兒有些畸形,發育不好,催樊娜去引產。樊娜不信,那個做醫生的遠房親戚證實婆婆的話不假,讓樊娜好好考慮下,儘快做決定。

樊娜嚇得大哭,給陳啓剛打電話。陳啓剛不知在做什麼,十分不耐煩地讓樊娜聽婆婆的話去引產。

樊娜還是不相信,她趁婆婆不在家,去了另一家醫院又做了一次檢查。結果醫生說,胎兒發育很好,讓她安心待產。

樊娜氣得回家質問婆婆,婆婆直接冷了臉,對樊娜說,你這一胎懷的是女孩,別斷了老陳家的香火,打了吧。

原來,婆婆找了親戚,偷偷做了胎兒性別/鑑定,甚至連胎兒畸形的替代影像都準備好了。

知道真相後,樊娜嚇得偷偷跑回了孃家。陳啓剛知道後,大發雷霆,大罵樊娜不孝。樊娜這才知道,原來前因後果陳啓剛一清二楚,他對生男生女沒有太多執念,只是母親要怎麼做,他都聽母親的。哪怕母親想掐滅自己孩子生的希望,他也同意。

這時的樊娜看着陳啓剛英俊的臉龐,腳底下冒出陣陣寒氣。這樣冷血的母子,樊娜看到他們就覺得可怕。

孩子生下之後,樊娜提出離婚。

這時,婆婆見生的是男孩,唆使陳啓剛不同意離婚。除非,要麼把孩子給陳家撫養,要麼分割房產,退回5萬塊錢。

樊娜不答應,就天天來鬧,讓樊娜父母甚至周圍鄰居都不堪其擾。不得已,答應把5萬塊錢折算在房子裏,房子給了陳啓剛。陳啓剛母子達到了目的,也就同意了離婚。

這段看顏的婚姻,讓樊娜喫盡了苦頭。

你說,選什麼不好,非要選擇看臉,看臉也就罷了,還那麼衝動地結婚,婚姻不幸又能怪得了誰呢?

西塞羅曾說:“人拋棄理智就要受感情的支配,脆弱的感情氾濫不可收拾,像一隻船不小心地駛入深海,找不着停泊處”,甚至還有翻船的可能。

結婚一定要慢,不要霧裏看花,而是要看得明明白白,多考察那個人的人品,多考察他生長的家庭。人品要正,三觀要合,看不清的時候,最好不要急於走進婚姻,否則,婚姻也會成爲傷人的利器。

圖|網絡,如侵必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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