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斌国

11月9日,根据据Axios网站援引消息人士的话报道称,美国现任总统特朗普与以色列和海湾国家政府准备在乔拜登于1月就职之前对伊朗实施一系列新制裁。

据该网站消息,美国伊朗问题特别代表埃利奥特艾布拉姆斯11月8日抵达以色列,会见了总理内塔尼亚胡和以色列国家安全委员会负责人梅尔·本·沙巴特(Meir Ben Shabbat)。他应与他们讨论制裁计划。

之后11月9日,艾布拉姆斯将与以色列国防部长本尼甘茨和外交部长加比阿什肯纳齐会晤,并向他们通报该计划。以色列消息人士对该网站说,如此“大量”制裁将加大对伊朗的压力,并为拜登可能重返《联合全面行动计划》制造障碍。

艾布拉姆斯此前在一次闭门活动中表示,特朗普政府计划在就职日1月20日之前,每周宣布对伊朗的新制裁。一位了解美国计划的以色列消息人士对该网站说:“目标是到1月20日前对伊朗实施尽可能多的制裁。”

在数周内,特朗普政府在以色列外交和安全部门支持下,制定了将受到制裁的伊朗组织名单。限制将不会与伊朗核计划挂钩。相反,计划实施与伊朗弹道导弹计划有关的制裁,还有美国认为它对恐怖组织的援助以及与侵犯人权有关的制裁。

Axios指出,美国伊朗问题特别代表将从以色列前往阿联酋,然后前往沙特阿拉伯,讨论对德黑兰实施制裁的计划。同时,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将于11月18日抵达以色列,他可能会访问该地区其他国家,以加大对伊朗施压。

杨斌国评论:伊朗问题是特朗普上任之后最大的政策变化之一,其中有两个颠覆性结果。颠覆了美国一贯的中东平衡政策;颠覆了中东相互制衡政策。美国虽然在冷战之后,做了相对的政策调整,然而对于基本外交基调并未改变。特朗普改变了美国政坛对外交“一打一拉”政策,实际上美国建制派精英们认为挑战的不光是改变地区政策使得美国获得长期稳定利益的危险性,也使得中东在特朗普的新政策下,变得让美国不利。

2018年5月,美国宣布单方面退出《联合全面行动计划》,并恢复对德黑兰的严厉制裁。之后,美国提出了延长武器禁运的决议,但联合国安理会未予支持。

这一政策随后引起民主党和部分共和党人的批评,尤其是当时主导谈判伊朗协议的美国国务卿克里的严厉指责。克里甚至在一次会见伊朗政府代表时表示,忍耐蛰伏,等待民主党上台的提议。随后克里的这一举动被特朗普指责为叛国。

特朗普改变伊朗政策不光是是纸面上的协议内容,随后在叙利亚的军事退缩让美国及其盟友信心大受挫折。实际上在近一年多来,伊拉克也在伊朗逐步经营下,逐渐表现出对美国的敌视政策。实际上关于这一点,很早之前就在美国智库的计划文档中出现过,可惜被特朗普无视了。

“什叶派之弧”,实际上在美国先后数位总统的“苦心经营下”逐步被催熟。从伊拉克到叙利亚,美国随着换届的政策不断变化,“破线战略”,变成了为伊朗做嫁衣。不管今后谁做美国总统,要在以色列与伊朗之间建立起一道防火墙。地点不管是设在伊拉克还是叙利亚,如今两大战略要地都被无法连贯的政策破坏得支离破碎。

美国总统四年的任期对于一个军事战略来说非常短暂,可能刚付出实施,就可能总统任期到站。特朗普任期4年在中东并不是一事无成,在库什纳(特朗普女婿)特殊身份(犹太人)促使下,让逊尼派穆斯林国家与以色列之间作出了历史以来最大和解政策。

阿联酋与以色列的建交,没有沙特的允许是不可能发生的。随后的中东数国与以色列的建交都说明,特朗普的中东政策并不是徒有虚表。这一点即便最挑剔的美国政治精英也无话可说。

但这一切却给民主党总统摆了一道难题,奥巴马时期的政策套路显然基本被特朗普改的面目全非,拜登政府在明年上台之后,要想回到4年前的轨道上显然很难。

特朗普依然不放心,离明年一月离任日子不会太远的时间里,特朗普要再做一次疯狂的事,那就是尽自己手中权力,疯狂制裁伊朗,给新任总统在中东政策上埋下无数“地雷”,要么继续我设计好的路线继续走,要么就花精力和时间去排雷。

当然,特朗普埋这些“雷”,还有给自己留后路的意味在里面 ,之前说了,特朗普女婿库什纳由于犹太人的身份在犹太集团和以色列都获得非凡的“友谊红利”。并且与沙特王储同样建立得很深厚的关系,特朗普临走这也算是送给以色列和沙特为代表的海湾国家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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