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司令击落日本驱逐之王轰炸坂垣师团，送侄女当八路后成副国级

抗日战争时期，在日军大规模进攻下中国大片领土相继沦陷，中国空军虽然是刚刚起步，十分弱小，面对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惨烈撕杀，空中洒满了中国蓝天勇士们的鲜血，虽然曾经被击落，曾经被打败，但这是一场关系民族存亡的生死较量，中国之鹰第一次在空中开辟了反侵略斗争的新战场；勇士们战至流血凝肘而不退的热血气概，成为悲怆交织的抗战史上，最为铁骨铮铮的强音，热血忠魂，千载不灭！

今天，向大家介绍一位当年抗日战场上的空军司令，他克服没有空战经验的新手，战术、技术水平还十分稚嫩，机型落后，面对挑衅中国空军的是自夸为“虎之子”的日本海军第一联合航空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他秉承初生牛犊不怕虎，与敌人空中拼起了“刺刀”，以劣抗优，屡挫强敌，得到了国人的尊敬。他驾机在长江江面追逐敌舰、在杭州上空勇杀飞贼，在台儿庄上大献身手。随后长达多年的铁血抗战中，从东海之滨到万里长江，从九州岛上空到喜马拉雅山之巅，到处留下了他战斗的影子，以骄人战绩，更以中国空军独有的战斗精神风貌，感动了后人。

他名叫陈栖霞（1901—1977）空军第三路司令官、航空委员会处长，云南乃至中国航空事业的开拓者之一。字御仁，浙江青田县油竹乡（今油竹街道）油竹上村人。陈栖霞有兄弟三人，姐二人；大哥陈树勋，字福仁，浙江讲武堂、陆军大学毕业，陆军少将高参；幼弟陈永仁，飞机维修机械师。

将军故里

陈栖霞他自幼读书，聪颖惠达、品学兼优，先在油竹读私塾，后改读县立敬业小学（今县人民小学、实验小学），以成绩优异毕业。他17岁时，即随父陈云峰去安南（越南）、缅甸经销“图书货”（青田石雕）。后随父卖石雕至昆明时，父亲有病早点回家，陈栖霞一人留下，生活困难，靠卖字画，维持生活。

随后，陈栖霞报考云南航空学校，成为第一期飞行科学员，该校学制三年第一年在云南陆军讲武堂航空入伍生队受严格的军事训。第二、三年在巫家坝机场学习机械教程及飞行训练，理论教学在讲武堂进行。经严格之训练后，第一期毕业者仅26名，其中飞行科12名，机械科14名，陈栖霞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为云南乃至中国首批掌握飞行知识的空军人才之一。

毕业之后，陈栖霞被派往上海航空队驾机，此时，正值北伐战争开始，陈栖霞被任命为第一队航空他队长，进行了一系列的飞行表演，后赴法国巴黎航空学校深造，回国后任杭州笕桥中央航空学校飞行教官、初级飞行组组长、空军第六大队（混编机队）大队长，下辖第三、第四、第五、第十五中队四个中队，分驻地南京、苏州、淮阴、杭州等地，共有轰炸机、战斗机等39架；后又临时配属第十六中队。

淞沪抗战爆发时，空军第六大队大队长陈栖霞奉命率部到达指定出击地点，参加上海轰炸日军的战斗，出动部分飞机侦察搜索青岛方向敌舰和航空母舰的位置，大队的主力则协助陆军轰炸、攻击虹口靶场、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兵营、公大纱厂及长江口日军舰队，当日即出动三批次出击；晨8时，由大队长陈栖霞偕参谋长葛昌世驾驶401号布瑞达机，自南京出发，9时飞抵上海侦炸虹口、杨树浦一带之敌。

随后，他率领第六大队组成夜袭游击支队，由支队长陈栖霞、副支队长空军少校李怀民，参谋空军中尉吕志坚各率2架战机，执行夜袭任务，夜袭支队从杭州出发，采取游击战术，每夜至少以3机各出动1次，连续攻击日军据点及水面舰艇。入夜以后至拂晓，敌军阵地警报不断，炮声隆隆，火光一片，有时攻击通宵达旦，日军一夕数惊，精神负担大为增加，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

接着，为协同晋北和平汉线对日作战，陈栖霞奉命率空军四个中队北上，支持晋省作战，进驻山西省北部机场，以配合地面部队参加作战，并编组空军北正面军（也称空军北正面支队），陈栖霞任空军北正面司令，下辖空军第七大队及第二十七、第二十八中队，共有飞机41架。兵力编组：第七大队可塞机18架驻洛阳，另有布瑞达机2架及弗力提、福克渥夫机各1架担任通信联络，第二十七中队许机12架分驻南阳、洛阳，第二十八中队霍克二式机7架驻大原。

当时，正值中秋节，在华北战场，日本陆军航空队第16联队第1大队大队长三轮宽率领川崎95式战斗机15架，掩护9架93式轰炸机，从大同阳高机场起飞轰炸太原。陈栖霞率战机出动拦截。

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中国空军飞行员勇敢沉着，苦力拼搏，抓住战机击落1架敌机。这架95式战斗机迫降在太原郊区大孟的麦田中，飞行员头部受重伤，企图逃命时为当地农民群众包围击毙。事后检查尸体发现，其身上有一把佩刀，衣内有“三轮宽”印章一枚。事后查明，此人就是妄称日本陆军航空队的“驱逐之王”、“四大天王”之一的三轮宽少佐。

期间，当中国空军的战鹰在天空中和敌人厮杀时，我英雄的八路军也在地面上袭击日军的机场，这就是抗战中最成功的地面突袭敌机场的战例：奇袭阳明堡之战。当时，日军进攻忻口的地面部队和后勤补给不断受阻，只得借助于空军，频繁地由位于代县西南的阳明堡机场出动飞机，加强空中轰炸和运输力量。八路军第129师的抗日先头部队第769团，正由东冶向原平挺进，插入忻口日军后方，执行牵制敌军的任务。团长陈锡联率几个营长，顺着一条山沟，前往阳明堡附近的一个山头进行现地侦察。不远处的阳明堡机场清晰可见，一群灰白色的飞机排列在空地上，机体在阳光映照下，射出刺眼的光芒。天空中，几架日军飞机时而盘旋僚望，时而呼啸掠过头顶。

这天晚上，月无一迹，星光微弱，四周黑蒙蒙一片，陈锡联团长一声令下，全团战士象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般直插日军阳明堡机场。不一会，负责主攻的三营就进入机场入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日本哨兵解决了，紧接着用钳子剪开铁丝网，后面的部队向猛虎一样从缺口扑入机场内，大家要靠近飞机准备扔手榴弹时，敌岗哨发现立即开枪示警。此时敌人的守卫部队做梦也没有想到，八路军会在半夜三更袭击机场，正在美梦之中的守军听到枪声，在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乱哄哄地向三营部队稀里糊涂地开枪，像没有头苍蝇般乱撞，早被我守候的战士用步枪、冲锋枪、手榴弹打得不断惨叫，直打得晕头转向。

接着，隐蔽在飞机下的战士，在消灭了守卫机群和机舱里的敌人之后，各个爆破组敏捷地跃上飞机，砸碎驾驶舱玻璃，将一捆捆手榴弹扔进一架架飞机舱里，顿时，整个机场枪声大作，爆炸声惊天动地，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一团团火光照亮了夜空。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飞机燃起大火，火乘风势，风助火威，滚滚浓烟弥漫了整个机场。经过1个多小时的激烈战斗，24敌机悉数被毁，百多鬼子命赴黄泉！

这一仗，削弱了日军进攻的空中力量，有力地支持了正面战场国民党军作战，就在八路军陈锡联炸毁日军24架飞机的第二天，陈栖霞便立即轰炸班村坂垣师团司令部（太原与阳明堡中间小镇）的任务，这天凌晨，他命令第31中队每机配带炸弹200磅，采用俯冲投弹，一次齐放，然后向东方进入，迎太阳脱离，使敌机、敌炮还击不易；攻击任务完成后，进入山区低飞，采用梯形队形返航，飞往汾阳或离石机场。经轰炸后，敌司令部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干扰了敌坂垣师团的指挥，有力地协助了地面八路军部队作战。

空军北路司令部设于太原，洛阳、西安、南阳、绥德为基地，太原、太谷、临汾、汾阳、长治为前进机场，归由第二战区指挥。不久，娘子关失守，影响晋北作战，陆军撤守大原，空军北正面司令部南撤汾阳，1938年初移驻西安，在山东枣庄台儿庄战役中，陈栖霞亲自驾机击落日机一架，的嘉奖一万银圆，他悉数分与部下。

支队空防区域，“从四川万县以东，迄湖北、信阳之线以北所有黄河两岸，除甘肃一省外的空军和地面场站归该支队司令部指挥区处。”后第二十七队奉令移防安徽，协防南京，又加入第三十一中队。空军北正面军在太原会战期间曾对大同、繁峙、平型关、阳明堡、崞县、原平及平汉路沿线日军进行轰炸，以支持地面部队作战。据统计，连通太原会战开始前几天，共计进行了12次侦察、42次轰炸，击毁日军大批重型装备，击落日机3架，击伤1架。在山东枣庄台儿庄战役中，陈栖霞架机击落日机一架，的嘉奖一万银圆，悉数分与部下。

1939年10月空军第三路司令官陈栖霞迁成都，辖豫、晋、鄂、陕等省所驻空军，按照当时空军官阶俸禄之规定，薪俸则相当于陆军中将。陈栖霞积极参加抗战的同时，与八路军驻陕办事处林伯渠（中央驻西安全权代表）、宣侠父（八路军总部高级参议）等过往甚密，并安排其侄女陈慕华即于1938年3月由八路军驻陕办事处安排，搭上延安的运粮车，赴延安参加革命的，林伯渠同志亲自接见了陈慕华同志，并同她进行了亲切的谈话。”建国后，陈慕华成副国级领导人。陈慕华在晚年回忆录中说“在等待搭乘去延安的顺路车期间，我多次去八路军办事处打听出发的消息，有时搭叔父的汽车去。由于办事处周围有国民党特务的监视，结果把我叔父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