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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巡迴檢察組》開播時,估計很多觀衆都被於和偉的臥底造型給嚇倒了,甚至還有人說那個大背頭形象太假了,檢察官哪有那樣穿衣打扮的,可是當鄭天明真正把身份轉換到馮森時,很多指責馮森臥底形象的觀衆都被打臉了。因爲,鄭天明那個形象本來就是一個掮客形象,處於一個半真半假之間。讓觀衆看着虛假,像騙子,但是實際上還真有一些實力,就是這麼一個兩可之間的角色設定。

《巡迴檢察組》海報

好了,我們今天要討論的不是馮森的臥底形象,而是馮森這個角色本身的性格及其背後於和偉的演技。其實,於和偉的演技,老觀衆們都是很有印象的,最早給人造成深刻印象的,無疑就是《歷史的天空》裏的萬古碑,其實那個時候,於和偉的演技就表現得尖銳而犀利了。好像直到後來的《青盲》他一直都是那麼硬朗而犀利的演技。而真正讓他的演技發生突破的應該是《軍師聯盟》裏的曹操。

《歷史的天空 》裏的於和偉

那個時候,於和偉就已經開始在戲劇與生活之間進行零度突破了。小編把他這種演技行爲稱爲“直奔演技底層的原始生活態”。在扮演曹操期間,於和偉就試圖把原始生活態向戲劇舞臺上直接搬運了。其他演員,從生活到戲劇舞臺,這之間總要進行一些必要的轉換,而於和偉則不,他是把角色的原始生活態、生命態、性格態等直接有序有機地就搬到舞臺上來。大家應該還記得《軍師聯盟》開始時,那個流氓、霸氣+痞氣的曹操,跟生活中我們所見過的流氓有什麼區別?那就是生活中流氓。

於和偉的曹操

而到了《巡迴檢察組》時,於和偉這種直奔底層的演技,顯然更加厚重與嫺熟了。過於細小的場面,小編就不想拿來舉例了,咱們只說典型一些的,比如,在第15集的26分鐘左右的位置,張友成把馮森請到家裏來分析張一葦的案情。在這段戲裏,於和偉完全都是零度生活態,也就是說此時於和偉,在生活與戲劇之間沒有任何隔閡與距離,就是零度。那個時候的於和偉不是在演戲,而是在生活,在活着。

馮森在給張一葦分析案情

此時,我想請大家注意一點,其他演員當時還是帶着狀態的,甚至都是在狀態裏端着的。比如,張友成、鄭雙雪、陳祕書等人的臺詞,還是帶有戲劇與情感節奏的,打個比喻來說就是,其他演員的生活和舞臺之間還有一層厚厚隔膜呢,這層隔膜裏包括臺詞、戲劇情緒、舞臺警惕性等等,而於和偉則把這些都扔掉了,完全都是有機有序的原始生活態。請大家特別注意於和偉的臺詞節奏,和其他演員是完全不一樣的。

韓童生飾演的張友成

就拿韓童生和於和偉臺詞來做一下比較,就一目瞭然了。前者依然是舞臺話劇範兒,臺詞字正腔圓,咬字發聲,一板一眼的。而於和偉早把這些都扔掉了,他在力圖往不會演戲的普通人那個方向發展,那個方向纔是演技的基礎底層。而這個時候你再看鄭雙雪的臺詞,她則更加“躲”在那個演技的狀態裏了。如果在張友成家分析案情這一場戲裏,你還無法理解小編所說的直奔底層的生活態的演技,那麼,大家再看看第17集開始時的那段戲。

馮森和羅欣然來到犯人車間

在那一大段戲裏,第一個場景是在犯人勞動車間,馮森想找黃四海,卻發現熊紹峯正在審問呢。然後是馮森和羅欣然那段對話。馮森的這段戲,那就是赤裸裸的生活情緒(而非戲劇情緒),也就是說此時於和偉依然讓自己的情緒直奔演技的底層——原始生活態。像馮森當時那種情緒,在我們生活中就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泛酸狀態。而這種泛酸狀態放在馮森身上還的確蠻可愛的。

馮森和熊紹峯對峙
熊紹峯被馮森氣壞了

而在第二個場景——黃四海監室那場戲裏,馮森和熊紹峯那種暗中較勁的對峙情緒,更是一場毫無隔閡的、零度的生活態情緒。並且這種生活態情緒是不帶任何戲劇矯飾與隔膜的。往往越是這種毫無隔閡的、赤裸裸的生活態情緒,才越能讓觀衆感同身受、身臨其境。比如,熊紹峯想要馮森手裏那個黃四海的日記,而馮森就是猶豫着不想給。那種怒火爆表前的驚悚態勢,小編在大學的宿舍時,常有經歷。

馮森和羅欣然談往事

而熊紹峯和馮森那種情緒狀態,正是對峙雙方出手前的蓄勢狀態。而在第17集23分09秒那場室外戲。馮森向羅欣然講述十年他跟黃雨虹較量的經過時,他說“自從十年前我老婆被五輛車碾死,我就沒什麼可失去的了……”此時他的情緒也是我們平時所常見的原始生活態情緒。也正是這種直擊底層、擺脫演技束縛的直奔原始生活態的演技,才使於和偉區別於《巡迴檢察組》裏的其他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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