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時常有人勸你,現實些吧,認清自己,纔可以過得像人,我不可否認,注重物質生活,會提高外界賦予的幸福指數,撕破夢幻的臉孔,被現實摧殘過,擰乾眼淚的孤芳自賞,唱着華麗的孤獨。純良的段紹祥丟給說書人五分錢,聽了徹夜的《三國演義》,人物龐雜的《三國》,他最中意的竟然是奸雄曹操,想要失而復得,便要“寧負天下人”

段紹祥從學習曹氏經營哲學開始,就註定走上一條難以回頭的路,以前的浪漫柔情,已經離他漸行漸遠,像不像長大後的我們,慢慢也不敢再相信小時候所篤信的童言,走出現實的一步,也等於丟棄了以前的純真,得到的是未盼,失去的是擁有,成人的世界,沒有容易二字,成人的世界,也難以回想起自己以前是誰。

段紹祥低聲下氣到宋學禮開設的電影院做放映的雜工,他一無所有地站在影院舞臺上,指點江山一樣,暢談着自己規劃出的電影王國構思,而白羚在臺下,用無限崇拜和全力支持的目光聚焦着他,白羚憎惡害段紹祥變得身無分無的一幫人,不過,卻沒有料想到正直的段紹祥,會用起卑鄙的手段以牙還牙。

初到香港的白羚,約着江凱倫和其家姐,一同參加了表演比賽,她們的年齡,正是做明星夢的時候,可是初來乍到不懂行業選拔標準,初試即被淘汰,別人否認,自己卻不可以輕言放棄,一窺探到電影公司爲了吸納年輕人才,增設表演班的新聞,白羚從媽媽那要到50塊錢,幫着江凱倫兩姐妹三人一起報名參與進造星計劃。

劍拔弩張的氣氛裏,白羚一夥人活的最爲自在,愛做夢的年紀,做着追夢的事情,給後期的沉重平添了前期的輕鬆,最快樂的時光,就是沒有心機的日子,最後的贏家,江凱倫和姚菊人,也不是一開始就壞出水,江凱倫一心需要媽媽不要光疼愛姐姐,也只是想成爲一位耀武揚威的影壇大姐,她最初的夢想是單純的,姚菊人也一樣,一心想做叱吒風雲的黑道大哥,但爸爸怕他誤入歧途,到處阻攔,兩個想威風的人,在現實裏不被重視處處受堵,心性就開始變質了。

商界競爭,影壇也充滿你爭我搶,紅牡丹紅透一時,囂張跋扈,爲了當上演員,逃難到香港的顏如玉,給紅牡丹做配的日子,也喫了不少癟。顏如玉雖然會利用色相上位,但是她對是非是有判斷標準的,而且是真誠地熱愛表演,給表演班的同學們當導師時,講到一個演員的修養的一段話,非常適合給現在從事表演的年輕人看,外表固然重要,但演技更爲可以烘托出一個人氣質的多方面,不要做被人看膩的洋娃娃。

成立了宋氏影業的宋學禮和宋澤元,熱烈地開拓起香港的地盤,爲了拉攏有影響力的趙華山,投其所好,可惜就是無法打動對方,趙華山看出宋學禮唯利是圖的面目,不願意與其同流合污。宋澤元作爲父親事業上的得力助手和聽話的好兒子,有條不紊地打點起各個方面,他行事作風的成熟度,甚至超過父親,他一直都不是完全現實的人,雖然比較認得清形勢,他既遵從父親,又希望家庭和睦,經常擔心媽媽和勸解弟弟,遇到顏如玉,是他一生都無法抹平的傷痛,別人太過現實的作風,只是徒勞無功地戲鬧了一場,而他卻是在真情實感裏樹立了自身的豐碑,不是虛情假意地活過,纔不會被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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