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社會性的羣居動物,所以,我們這一輩子註定會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

有時候,爲了維持所謂的人際關係,我們也會刻意地去迎合別人的愛好和節奏,然後讓自己看起來合羣一些,不至於那麼孤單。

只是,我們需要明白的是,哪怕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朝着一個方向前進,但也依舊有人不選擇隨大流,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節奏。

這樣的人在我們的眼裏是孤獨的,有時候我們甚至無法理解他們到底是怎麼去消化孤獨的,那種幹什麼都是自己一個人去進行的感覺,真的不難熬嗎?

我們知道與人打交道是必須要掌握的一項技能,卻忘記了學會享受孤獨也同樣重要。

於是,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在刻意地合羣,卻唯獨沒有學會和自己相處。

但是你知道嗎?對於廣大女性來說,聰明女人和笨女人的區別就在於,是否喜歡“不合羣”。

“不合羣”,是擺脫從衆心理的一種聰明的生活方式

心理學當中有一個“從衆心理”,所謂“從衆”,指的是當一個人處於一個有真實或想象的羣體壓力之下。

那麼這個人爲了和羣體內的成員保持行爲一致,選擇做出行爲或者信念改變。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去考慮羣體的行爲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也不會去考慮這樣的行爲對自己來說是沒有沒意義的。

他們只在乎羣體是怎麼做的,他們要根據羣體的節奏去走。

因此,這樣的人很容易費力不討好,浪費了時間精力,卻沒有實現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關於獨處,叔本華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人們聚會的場面越大,越容易變得枯燥乏味,只有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纔可以完全成爲自己,誰要不熱愛獨處,那他也就是不熱愛自由。”

那些聰明的女人都懂得“不合羣”的意義在於她們能夠在一個不被人打擾的環境裏。

去全神貫注、隨心所欲地做着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不用迎合別人的喜好。

刻意“合羣”的危害:會讓我們失去自己的初衷

電視劇《會痛的十七歲》裏面的田夢是一個從小縣城來到大城市讀書的姑娘。

她學習成績很好,家境不好的她在第一次來到大城市的時候只能寄人籬下在舅舅的家裏。

雖然每天都要看舅媽的臉色,但是那種內心的期待和憧憬還是衝散了她心中的不愉快。

她原以爲,只要自己好好學習,就可以縮小與城裏孩子之間的差距。

但是當她發現考試作弊已經習以爲常,自己選擇告發反倒成爲了怪胎的時候。

當她發現周圍人腳上穿的都是名牌鞋,而自己臉上的穿的是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已經不能再破了的帆布鞋。

她這才知道,原來有的差距並不是依靠學習就可以趕上的。

班裏的人排斥她,說她是鄉巴佬。

於是,她開始和班級的不良少女走到了一起。

她開始變得合羣,她慢慢縮小了與城市孩子的差距,卻也慢慢地找不到自己。

當初,田夢來到大城市是爲了好好學習,出人頭地。

可是如今,她整天曠課,抽菸喝酒打架無所不用其極,她的合羣已經讓她和當初那個懵懂的自己漸行漸遠了。

埃裏希·弗洛姆在《逃避自由》這本書中寫過:“現代人生活在幻想中,他自以爲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而實際上他想要的只不過是別人期望他要的東西。”

當我們開始變得“合羣”的時候,一些東西也就悄然發生着改變,我們不得不跟着羣體的方向走,卻也距離當初的自己越來越遠了。

“不合羣”可以讓我們遇見更好的自己

不管這個世界看上去有多麼喧譁,在這個世界裏一定有人還在專注地、默默地做着自己喜愛的東西。

做一件細緻入微的東西,然後安靜地生活、寂靜地思考。

當我們進入到羣體當中的時候,我們會爲了獲取所謂的認同感,而放棄辨別是非,去用自己的智商換取那些毫無價值的歸屬感。

而這,也就是笨女人喜歡合羣的原因,她們認爲自己的人生價值是在這樣一種方式下實現的。

但卻忘了,這個世界上本就是我們一個人的世界,我們所有的人生價值應該是在自身實現才最有意義。

那些不合羣的女人把用來合羣的時間都投資在了自己身上,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去投資自己,於是,那些看似寂寞的時光裏,讓這些不合羣的人成爲了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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