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斯代爾拯救阿森納!扎卡、阿諾德、羅伯遜、津琴科鬱悶的一天!

阿森納客場挑戰利物浦,這是一場焦點大戰!

阿森納上半場2:0領先!利物浦被打得非常難受,關鍵事件出現了,扎卡和阿諾德身體對抗,扎卡順勢佔了一點兒便宜,頂了阿諾德一肘子,阿諾德不幹了!後邊推了扎卡一把!

兩個人像鬥雞一樣頂頭怒目相向!

雙方隊友拉開兩個爆燃的人!阿利松抱住紮卡,之前扎卡被科納特推開,阿森納隊友及時趕到,要不然就是扎卡喫虧了。

有了這次火星撞地球,阿森納明顯不如剛纔的硬氣了。

利物浦開始逐漸找回還手之力。

此消彼長的士氣,逐漸回到兩支球隊的本真。

失誤越來越多,速度越來越快,精準度更好的阿森納也被提速之後的誤差打亂了節奏。

場面繼續失控,利物浦佔到上風,阿森納最後時間是輸球的局面了!

拉姆斯代爾在最後完成兩次關鍵撲救,撲出兩個必進球!

津琴科在體能下降之後,被阿諾德穿小門過人後助攻菲米頭球得分,這足夠讓津琴科鬱悶幾天了。

薩拉赫丟失點球,還浪費幾個大好機會,也足夠鬱悶了。

克洛普痛失好局,阿爾特塔面無表情,總之,沒人開心的一天。

最鬱悶的應該是羅伯遜,中場休息時,被助理裁判員肘擊!

感覺調查的結果,應該是羅伯遜試圖拉住助理裁判員說話,被助理裁判員拒絕身體接觸!

裁判公司,如今也開始逐漸上頭了!

場面越來越熱鬧,就是英超快大結局之前的熟悉景象!

阿爾特塔最後八輪,這啃骨頭的關鍵時刻,要控制好扎卡的火爆脾氣,再瘋狂喫牌,那就付之東流了!

唐高適《封丘縣》詩:"生事應須南畝田,世情付與東流水。"生計還是應該以耕田爲主,世事人情都交付給那東流而去的江河之水吧。

扔在東流的水裏沖走。比喻希望落空,成果喪失,前功盡棄,好象隨着流水沖走了一樣。

高適將近五十歲時,才因宋州刺史張九皋的推薦,中"有道科"。中第後,卻只得了個封丘縣尉的小官,大失所望。《封丘作》一詩就是詩人任封丘縣尉時所作,創作時間在天寶九載(750年)秋高適在封丘任上送兵到薊北至天寶十載(751年)春天返回期間。一腔悲憤實在難以自抑,那就回家向親人訴說訴說吧。

不料妻室兒女竟都不當一回事,反而責怪自己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自己嚴肅認真的態度倒反成了笑料,這更可悲。家人的"笑",正反襯出詩人的迂闊真率,不諳世事。既然如此,只好棄此微官,遂我初服:"生事應須南畝田,世情盡付東流水",還是拋棄世情,歸隱躬耕去吧。

然而,眼前還是思歸而不得歸:夢魂縈繞的舊山不可得見;受命爲官,一時又還交卸不了。沒有聖明的君主在位,一個小小的縣尉不可能有什麼作爲。漢代的南昌尉梅福,竭誠效忠,屢次上書,結果還是徒勞,左思右念,倒又想起欣然而賦《歸去來兮辭》的陶淵明瞭。

英超競爭的殘酷,阿爾特塔當然心知肚明,今天面對這樣失控的局面,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世事滄桑,最終能不能拿到英超冠軍,絕對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博弈,是從最小的一個單元開始的。

僅僅從對手來說,阿森納的局勢就比曼城要嚴峻,但曼城還有多線作戰的糾結,這個或許就是好事多磨的另一個側面了。

大戲剛剛開始,阿爾特塔和瓜迪奧拉的冠軍之爭,纔算看出了端倪。

阿爾特塔不會像陶潛一樣採菊東籬下,他剛剛41歲,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年代。

功名利祿,就如同少年的服飾和髮型,俏也不爭春,人老何曾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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