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5月6日，伯克希爾哈撒韋92歲的首席執行官沃倫·巴菲特及99歲的副董事長查理·芒格回答了股東提問。

在持續數小時的會議上，巴菲特和芒格談了與伯克希爾強相關的蘋果、美國銀行、西方石油，談了經濟形勢與貨幣，談到了自己對於在日本投資的看法，談到了與公司利益相關的動視暴雪、派拉蒙等公司的動態，也聊了對於銀行業危機、人工智能等熱點的看法，還談到了另一位億萬富翁埃隆·馬斯克。

以下爲亮點整理：

巴菲特介紹芒格：我們也有自己的查理國王

當巴菲特週六現身伯克希爾股東年會、向人羣介紹他的長期合作伙伴查理芒格時，提到了幾個小時前在英國舉行的國王查理三世的加冕典禮。巴菲特表示：“當我今天早上醒來時，我意識到我們面臨來自英國某個地方一條消息的競爭。他們正在慶祝‘查理國王’加冕，而我們今天在這裏也有自己的‘查理國王’。”

一季度是股票“淨賣家”，淨賣出104億美元股票

巴菲特說，他在第一季度是股票的淨賣家。財報顯示，伯克希爾出售了價值132億美元的股票，僅買入了28億美元，淨賣出104億美元股票。這些數據突顯出巴菲特和芒格認爲當期的估值沒有吸引力。自年初以來，伯克希爾現金儲備增加了20億美元，達到1306億美元，爲2021年底以來的最高水平。芒格上個月表示，隨着美聯儲加息和經濟放緩，投資者應該降低對股市回報的預期。

巴菲特：過去幾個月的波動可能是二戰以來最厲害的一次

巴菲特表示，我們大部分的事業，在今年報告的營收都會比去年較低，這都是因爲過去6個月經濟的不景氣造成的。巴菲特稱，過去的這幾個月公司都經歷了很多的波動，這可能是二戰以來最厲害的一次。

二戰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獲得商品、貨物，但是這一次的波動來自於另外一個地方，他們可能在過去的6個月中出現了存貨過多的情況，這不是說好像失業率、就業率的情況造成的，但是現在的經濟環境在這六個月已經非常不一樣了，而我們很多的經理人對於這種情況感覺到比較驚訝，存貨怎麼會一下子那麼多賣不出去。現在我們才慢慢地讓銷售情況有所恢復。

談硅谷銀行，巴菲特：銀行存款危機不可避免

談及硅谷銀行危機，巴菲特稱這非常慘痛，FDIC已有大概25萬的所謂的賠款限制。負債的天花板到底是多少，我們現在還沒有到達這麼慘痛的結果。我可以設想，也就是在講到我們今天的議會還有我們今天的政府，還有美聯儲跟FDIC。當然每個人都講我們明天不希望需要上電視講這些問題，向美國的羣衆解釋現在發生的一些狀況，還有你現在只能賠到25萬，這是每個銀行都不願意在講的。

巴菲特：無需過度擔憂銀行業問題

談到了銀行業恐懼的傳染，他表示有時恐懼是合理的，有時則並非如此。巴菲特的父親在大蕭條初期因銀行擠兌失去了工作，但現在銀行業已經發生了變化。聯邦存款保險公司（FDIC）的設立是極具遠見的舉措。巴菲特表示，如果人們擔心銀行存款的安全，經濟就無法運行。儘管聯邦存款保險公司爲所有存款支付100%的保險，人們仍以各種瘋狂的方式感到擔憂。這是不應該發生的。政治家、機構和媒體在傳遞信息方面做得非常糟糕。

巴菲特：第一共和銀行“崩塌”是有預兆的

巴菲特點名第一共和銀行：看一下他們的10-K表格就會發現，該銀行以固定利率提供鉅額非政府支持的抵押貸款。巴菲特說，第一共和銀行的問題在爆發之前就“顯而易見”。內部人士持有的一些股票被出售，“誰知道”他們是否有一個計劃。

巴菲特：銀行不是出富翁的地方，需要有懲罰方案

巴菲特表示銀行業可以有新發明，但要堅持舊有的價值觀，儲戶不會丟掉他們的錢，可是商業地產們的貸款卻拿不回來，因此高管們該受到懲罰。巴菲特強調，我們需要有懲罰的方案，來約束不端的行爲，這就是對我們未來行爲改變的基本標準。

巴菲特：將繼續持有美國銀行 但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談及爲什麼一直重倉美國銀行時，巴菲特稱“我喜歡美國銀行，喜歡他們的管理。”據悉，巴菲特去年大幅減持銀行股，除了巴菲特賴以成名的美國銀行還在其組合的前十，其他銀行股都已逐漸退出重倉名單。

巴菲特：價值投資的機會來自別人“做蠢事”

巴菲特表示，當其他人做出錯誤的決定時，投資者特別關注價值獲得機會。“給你機會的是其他人做愚蠢的事情，”他說。

巴菲特投資之道：在商業事務中做一個不帶感情色彩的人

在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年度股東大會上，沃倫o巴菲特向投資者講述了他如何成爲最受歡迎的投資者之一的老祕訣。關鍵是：不要情緒化--至少在生意上是這樣。

巴菲特談接班人：阿貝爾

巴菲特指出，阿貝爾一定會繼承其工作，但他還會與賈恩一起協商，做最後的決策。公司傳承在執行上並不是這麼簡單，管理伯克希爾可能不僅需要現在的這五個下一代領導人，而是更多有能力的人。如果他們不能處理得當的話，他就不會將伯克希爾交給他們。他還補充，每一個公司的情況都不一樣。查理則表示，現在伯克希爾內部都很支持阿貝爾等高層。

巴菲特：在日本的投資將持續增加伯克希爾的價值

巴菲特表示，日本的投資將在未來幾年繼續增加伯克希爾的價值。其還表示，這次他去日本，部分原因是爲了向這些公司介紹阿貝爾，因爲接下來雙方可能要共事20、30、40或50年。伯克希爾副董事長阿貝爾稱，巴菲特去日本投資是爲了與這些公司“建立信任”，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投資。

巴菲特：對蘋果持倉絕沒佔到投資組合的35% 兩年前賣掉了一些蘋果股票，很愚蠢

巴菲特表示，我們的蘋果持倉絕對沒有佔到投資組合的35%。我們的投資組合包括能源、鐵路等很多的行業。蘋果有一個很大的優勢，他們會不斷的回購自己的股票，價值也在上升，我們都不需要做什麼，持倉的市值就上升了。巴菲特坦言在兩年前犯過一些錯，賣掉了一些蘋果股票，並表示當時那個決定是很愚蠢。

巴菲特：很樂意看到伯克希爾所持蘋果股份超過目前的5.6%

巴菲特表示，蘋果公司比伯克希爾擁有的任何其他企業都要好，會樂意看到伯克希爾的持股超過目前的5.6%。巴菲特被問及投資組合中的外部頭寸時表示，公司鐵路業務遠比不上蘋果。

巴菲特：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密切關係無與倫比

巴菲特表示，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關係非常密切，消費者甚至會願意花1500美金去買這樣一個電話，有些人可能會花3.5萬纔會去買第二輛車；但是如果讓他們選擇放棄手機還是汽車，他們會放棄自己的汽車；所以，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密切關係是無與倫比的。

巴菲特：我們不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更聰明，但確實能變得更明智

巴菲特說，他可能無法學習企業的技術方面，但如果能理解其他方面的因素並繼續學習，這樣也無妨。他以蘋果公司爲例。巴菲特說：“我根本不懂電話。但我確實瞭解消費者的行爲。”巴菲特說，重要的是要了解好的企業如何變成壞企業，或者某樣東西能否吸引人們的興趣。

巴菲特稱無法想象美國債務違約

巴菲特表示，無法想象華盛頓會允許美國拒絕提高債務上限從而導致債務違約，並冒着破壞全球金融體系的風險讓世界“陷入動盪”。

巴菲特：通脹是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巴菲特稱老是印鈔票是非常瘋狂的，不能繼續這麼做。疫情發生的時候就像打仗一樣，沒人知道印多少鈔票纔會出現問題，直到失控。我們需要非常小心謹慎，對美國來說，如果做事過激，很難看到事情扭轉。

巴菲特：美元現在還是儲備貨幣 但未來未必如此

巴菲特表示，美元現在確實還是儲備貨幣，但是未來可能未必如此。我覺得沒人能完全理解現在的情況，也許美聯儲主席鮑威爾更清楚，但他也沒辦法完全掌控這種局面，他沒有辦法控制財政政策。

巴菲特：如果美元喪失儲備貨幣地位 人們放入銀行的養老錢也許會貶值

對於美國來說，我們如果做這樣的事情做得過激、過度，很難看到在之後如何去復甦、如何去扭轉，特別是當我們喪失儲備貨幣地位的時候，而且當有些人把錢放入銀行，有一個養老計劃，他們之後再取出來的時候，這個貨幣的購買力是不是還能和以前一樣？這些都是跟宏觀經濟息息相關的。我和其他人都沒有辦法去做出預測，但是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好現象。

巴菲特：“代幣”成爲世界儲備貨幣是一個笑話

巴菲特說，人們可能對美元失去了信心，但這並不意味着比特幣就會大放異彩。當談到世界儲備貨幣時，他說：“任何代幣都是一個笑話，那是瘋狂的。”“但繼續印鈔票也是瘋狂的。”

巴菲特：對15%的最低公司稅沒有意見

巴菲特表示對15%的最低公司稅沒有意見。伯克希爾過去支付的7稅收要高得多。伯克希爾將接受現行稅法，也不認爲企業稅負過重。但他不清楚新的稅法將如何影響伯克希爾。

巴菲特：想通過收購來實現資本回報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爾的股票價格其實要比心目中低，真正想做的是把錢用在收購上，不論是150億還是750億，通過收購來實現資本回報，但這一切都取決於價格。像2008年那樣，好公司急需資金的情況還會出現，但這種機會並不多見。而且，伯克希爾現在手頭的美債能夠產生5%的年化收益率。

巴菲特、芒格對人工智能部分宣傳持懷疑態度

芒格在年度股東大會上表示對人工智能持懷疑態度，儘管他承認人工智能將迅速改變許多行業。“我們將在世界範圍內看到更多的機器人，”芒格說，“我個人對人工智能的一些誇張的宣傳持懷疑態度。我認爲老式的情報工作相當有效。”巴菲特贊同他的觀點，雖然他預計人工智能將“改變世上的一切”，但他不認爲人工智能將戰勝人類智慧。

巴菲特表示，儘管人工智能可以幫助篩選符合某些參數的股票，但它也有侷限性。“我不認爲它會告訴你買什麼股票。它可以在三秒鐘內告訴我每隻股票是否符合某些標準。但它在某些方面也存在侷限性。”

芒格：稱美國要和中國搞好關係，搞更多的貿易

芒格表示，我們應該做一件事：與中國好好相處。爲了我們的共同利益，我們應該與中國進行大量的自由貿易。

芒格：去比亞迪工廠 會看到機器人使用率非常高

芒格表示，你如果去到中國比亞迪的工廠，會看到機器人到處都是，而且這個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覺得機器人的使用將會在全球越來越多。我自己對於其中的這樣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別是像人工智能，我覺得現在用人其實挺好的。”

芒格：建議價值投資者應習慣於收益減少

芒格就如何在快速變化的環境中保持成功向價值投資者提出了建議：“習慣於收益減少。”“給你機會的是其他人做傻事”，巴菲特說“人們會做重大且愚蠢的事情，他們這麼做的原因，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爲他們比我們剛開始時更容易獲得資金。”

芒格：有時投資組合多樣化是“去惡化”

芒格說，現代大學教育中教導的一個愚蠢的事情是，在投資普通股時，必須進行大規模的分散投資。這是一個瘋狂的想法。擁有大量容易被發現的好機會並不容易。如果你只有三個想法，我寧願用我最好的想法，而不是最壞的想法。

芒格：財富經理讓這個世界變得很瘋狂

芒格：我現在看到的這些財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歡他們的所作所爲，我不想任何人進入這個行業，我覺得因爲有他們，這個世界變得很瘋狂。

巴菲特：伯克希爾應該不會受到商業地產波動衝擊

談及商業地產波動的問題，巴菲特表示，伯克希爾從未在商業地產上表現活躍，這個領域不太適合我們這種投資人，所以伯克希爾不太會受到商業地產的衝擊。巴菲特說，商業房地產市場的價值主要取決於你能借到多少無追索權貸款，而這已經開始帶來後果。

巴菲特：我們的火車還停留在19世紀末的水平

談及火車脫軌，巴菲特：我們有非常重的載重的火車，而且有時候在非常炎熱或者是寒冷的環境下運行，有時候還要轉彎，還有不同的級別，有時候出現一個輕微的錯誤，都會導致很嚴重的事故。所以，鐵路的建設真的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

巴菲特：未來也許會增持西方石油 但不會買下來

巴菲特表示，他喜歡西方石油在二疊紀盆地的位置。西方石油有很多優質的油井，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石油生意。在過去的幾個月裏，這家公司還以高於票面價值110%的價格贖回了4億至5億美元的優先股。現在有很多炒作認爲我們會把西方石油買下來，但我們並不會這麼做。西方石油的管理層是我們讚賞的。未來也許我們還會增持，但目前對倉位滿意。

巴菲特：伯克希爾購買Pilot與英國石油購買Travel Centers不能相提並論

有投資者提問，爲何伯克希爾買卡車加油站Pilot比英國石油買Travel Centers貴這麼多？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CEO沃倫·巴菲特回應稱，伯克希爾買Pilot是一個分成三個階段的交易，第一個階段價格很好，第二個階段由於他們去年優異的業績對賣家很有利。自從在 2017 年購買了Pilot 的股份以來，這部分股份已進行了“股權”會計處理。在2023年初，伯克希爾將購買Pilot的額外權益，這將使其所有權提高到80%，並導致伯克希爾在財務報表中充分整合Pilot的收益、資產和負債。拿Pilot和Travel Centers比較並不太合理，Pilot的選址要比後者好許多。

巴菲特：流媒體業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有趣行業

有人問起伯克希爾對派拉蒙的投資，以及巴菲特對流媒體大戰的看法。巴菲特說：我們的業務不是給人們提供股票建議，但任何一家公司削減股息都不是好消息，派拉蒙就是這麼做的。他稱流媒體業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有趣行業（在很多方面）。

巴菲特：電影行業比較艱難

巴菲特還表示，迪士尼在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曾經在提供動畫方面是獨一無二的，這很好；但現在時代不同了。觀賞人數不會急劇增加，觀賞時間也不會大幅增加。

巴菲特回應遺產繼承：遺產規劃不好會讓子女反目

巴菲特被問及遺產問題，他說他的家庭還沒有簽署遺囑，在孩子成長過程中，家長如果過早告訴他們遺囑中與財產分配相關的內容，會是一個巨大的錯誤，這是在用遺囑綁架孩子的成長，甚至會搞亂家裏孩子之間的關係。

巴菲特：伯克希爾將繼續“爲國家加分”

巴菲特說，關鍵是伯克希爾要成爲“國家的資產，而不是負債”。然後他重申，我們將繼續“爲國家加分”。

談伯克希爾“百年願景”，巴菲特：希望處於一個難以被擊敗的位置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爾的願景是成爲一家由股東持有、社會樂見其存續、擁有無窮資本和許多有識之士的公司，並處於一個難以被擊敗的位置。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將非常高興。巴菲特在回答這個問題時，還花了很長時間再一次提及本·格雷厄姆在1949年出版的書（《聰明的投資者》）對他的巨大影響。

巴菲特：馬斯克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企業家 喜歡挑戰超越極限的事情

巴菲特認爲馬斯克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企業家，他有很多的夢想，而且他的這些夢想就是他現在所做的事情的基礎。巴菲特表示覺得他如果沒有去做一些超越極限的事情，設立超越極限的目標，他不會取得今天的這些成績。馬斯克喜歡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他所做的一切需要這種膽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瘋狂。

巴菲特：英國阻止微軟收購動視暴雪是個錯誤

被問到伯克希爾是否調整了對動視暴雪的持倉時，巴菲特表示認爲英國阻止微軟收購動視暴雪是個錯誤，這樣一筆交易的失敗與交易參與者的任何缺點都沒有關係。 巴菲特表示不會提供13F以外的信息，儘管有些事情可以在10Q中弄清楚。他稱，微軟一直非常願意與政府合作，但這並不意味着交易終將會達成。

巴菲特：喜詩糖果仍是一個很好的品牌 NetJets則與其競爭對手存在差異性

巴菲特認爲旗下喜詩糖果仍是一個很好的品牌，喜詩糖果的歷史有101年，它仍然有自己的魔力，但這個魔力也並非無限的，全球消費者的品味不一樣，我們仍想進行更多的嘗試。NetJets則與其競爭對手存在差異性，你可以把它比作這一領域的法拉利，私人飛機的服務是無可比擬的。

巴菲特：投資的樂趣在於未知 有時成功 有時失敗

巴菲特表示，“我和一羣最棒的人一起工作。我想不出比這更好的理想工作環境了。”巴菲特覺得投資的樂趣在於未知。有時成功，有時失敗。

15歲中國男孩再向芒格巴菲特提問

一位15歲的男孩第四次參加巴菲特股東大會。他這次向巴菲特和芒格提問：在投資和生活中，應該避免哪些“重大錯誤”？巴菲特重複了他的名言：你應該給自己寫個“訃告”，然後朝這個方向努力。巴菲特指出，不要犯可能讓你“退出遊戲”的錯誤。股神還建議要花得比賺得少點，因爲一旦因爲入不敷出背上負債，就會難以擺脫。

巴菲特：伯克希爾能源在愛荷華州生產了最多的風電和光伏發電

一位來自愛荷華州的中學生質問巴菲特，爲何他們不加速投資能源轉型。巴菲特強調，伯克希爾能源公司（BHE）實際上在愛荷華州生產了最多的風電和光伏發電，而且風電也不是365天每一天都有的。BHE在風能和太陽能領域的投資，在美國公用事業行業中無人能及，這得益於BHE沒有任何股息義務，公司將所有收益都重新投資。

巴菲特：汽車行業非常艱難 不太可能投資通用和福特這樣的汽車股

巴菲特表示，從歷史上來看，汽車行業非常艱難。我只能告訴你，雖然汽車行業不會消失，5年到10年後汽車行業肯定會和現在不一樣，不論是汽車架構還是市場結構。資本的部署和風險是一定會發生的。伯克希爾不太可能投資像通用汽車或福特汽車這樣的汽車製造商股票。我和查理一直都認爲汽車業實在太艱難了。伯克希爾更傾向於汽車經銷商業務，在美國擁有78家經銷商。這些經銷商每年創造超過80億美元的收入，使伯克希爾成爲美國最大的經銷商集團之一。

汽車製造商開始搶車險生意？巴菲特：不是新點子，也不是好生意

談及電動汽車如今開始從製造商購買保險（而非保險公司）的現象，伯克希爾負責保險業務的副董事長Ajit Jain表示，汽車保險公司Geico正在與一些原始設備製造商談判，以找出在銷售網店提供保險的方法。巴菲特補充道：“這不是一個新想法，一點都不神奇。有段時間，Uber承保了很多保險，但這對承銷商來說並不划算。”

接班人阿貝爾談能源轉型：希望能在2030年前減少50%碳排放

阿貝爾表示，伯克希爾能源公司在美國各州都有公司，在做傳統能源轉型到新能源的步驟。他也希望能在2030年前減少50%的碳排放，但這並不容易。他稱已經投入600億美元在一個輸電項目中，這對投資人來說是好機會，但如何導入綠電還需要進一步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