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宋鑫宇

編 / 陳點點

二月初，一則有關梅西將在6月份率領阿根廷隊來華參加友誼賽的流言，在足球圈開始悄然傳播。作爲新科世界盃冠軍，阿根廷與梅西的動向無疑牽動着全球球迷的關注。因此儘管在當時只是傳聞，但「曝梅西6月來中國比賽」等相關詞條，還是迅速殺進微博熱搜前10。

此後的兩個月間，有關這條流言的種種細節，也隨着各方的深入逐漸清晰。就在北京時間5月18日，據多方報道，北京市足協官方確認，阿根廷國家男子足球隊將於6月15日，在新工人體育場與澳大利亞國家男子足球隊進行國際足球邀請賽。同一天，中國足協也宣佈，中國隊將在6月16日、20日，分別與緬甸和巴勒斯坦隊進行熱身賽，比賽場地則安排在另一座剛剛完工的專業足球場--大連梭魚灣足球場。

一天之內兩項比賽的官宣，毫無意外的成爲了社交平臺上熱議的話題。在網友的互動中，一條評論「你有多久沒有在現場看過國家隊比賽了？有時候真的很懷念，在現場看中國隊比賽的日子」，瞬間引起了無數球迷的共情。

事實上，從新賽季開賽以來，擺脫疫情困擾之後，球迷們被三年賽會制壓抑的觀賽熱情，與專業足球場的吸引力，已經帶動了一波球市的火熱。根據德國轉會市場網站管理員朱藝統計，新賽季中超前7輪的比賽共計有超過110萬人次進入現場觀賽，平均每場入場人數超過兩萬。

其中，在球場完成改造復建，得以重回新工體的北京國安，更是憑藉場均超過4萬7千人的上座率（截至前6輪），在中超16支球隊的主場中一騎絕塵。打卡新工體，觀看一場北京國安的主場比賽，已經成爲了廣大球迷和遊客在北京「必做清單」中的重要一項。

因此對於中國球迷，特別是北京球迷們來說，隨着賽季的進行，球隊逐漸找回來昔日的神采，而作爲首個也是國內唯一一個集齊貝利、馬拉多納、齊達內、梅西四代球王的球場，北京工人體育場也將在改造復建後再度迎來梅西的到訪，恢復往日的喧囂。足球世界正在一點點回歸到我們的日常生活，同樣在球迷的熱情包裹之下，中超各隊也開始走出疫情的陰霾。

「京滬大戰」堅守中超

北京時間5月19日，中超聯賽第8輪迎來一場重頭戲，目前領跑積分榜的上海申花坐鎮主場「八萬人體育場」迎戰來訪的老對手，北京國安。賽前，申花現場DJ並沒有依照慣例介紹雙方球員，而是將這樣一段話，送給了這場時隔三年後第一場有觀衆的「京滬大戰」：

「在中國足球這個混亂的環境裏，京滬相愛相殺三十年，已過而立之年的兩個球隊，賽場火藥味十足，場外球迷互相問候，早已習以爲常。但對手換了一波又一波，到頭來發現，你們還是國安，我們還是申花，再見面我們還是最初的模樣。」

從1994年開啓職業聯賽至今，在過去30年中，仍能保有自己原有模樣的不過國安、申花、泰山、亞泰寥寥四隊。特別是經過中超軍備競賽以及三年賽會制之後，大批我們過往熟悉的名字快速消失在中國職業足球的序列當中。在迎來久事之後，申花終於在10多年之後重新喊出爭冠的口號，而作爲如今唯一一家民營獨資控股支撐經營的中超創始俱樂部，國安一路始終保持着聯賽豪強的身份，既見證了中國足球的變遷，也因爲這樣的特殊性而成爲了中國足壇的一面旗幟。

2016年冬天，中赫集團以35.5億的價格，從中信集團手中收購了北京國安足球俱樂部64%的股份，如同24年前的冬天，中信集團從北京市體育局手中，接過了北京足球隊一樣，中赫集團在那個冬天，正式接過了北京足球的這杆大旗。

彼時的中超聯賽在恒大、華夏幸福等集團的競爭之下，球隊的運營成本不斷攀升，根據恒大此前的財報，以及上港集團年報中關於俱樂部運營方面的內容，大致可以推算出中超爭冠集團球隊的年投入在20億元左右。同樣天海在此前轉讓案中曾披露俱樂部最後一年中有7億元負債，這意味着，中超保級球隊的投入也將近10億元。

因此當時主業爲地產的中赫集團在彼時控股國安，讓很多球迷看到了國安擺脫「說大話、使小錢」的希望，雖然在財力上，不是上市公司的中赫集團難以比肩其他豪強，也曾表態：「未來的俱樂部要搞的是人民足球而不是人民幣足球。」但是在入主之初，中赫集團依然選擇了大手筆的爲球隊投入。

從2017年夏窗簽約教練施密特開始，到2019年疫情前，根據公開資料顯示，國安一線隊總共引進了胡延強、劉歡、韋世豪、池忠國、池文一、劉國博、王子銘、比埃拉、巴坎布、寧偉辰、鄭一鳴、侯永永、李可、鄒德海、張玉寧、王剛、金玟哉、費爾南多18名球員，僅引援支出一項就超過15億。

連續幾個賽季的鉅額投入，確確實實讓國安在戰績上，擺脫了此前兩個賽季徘徊中游的窘境，讓國安重新回到爭冠球隊的行列，並時隔15年後再次捧回足協盃冠軍。

除此之外，中赫集團還聘請了大量歐洲教練執掌青訓，確立「國際化、專業化、本地化」的青訓發展理念，幫助俱樂部構建一種更「職業」的體系。而這些俱樂部建設上隱性的投入，雖然同樣花費巨大，但卻很難在短期內收到回報。

曾有中超球隊告訴過我們：很多球隊不會過於重視青訓，買幾個強力外援，轉會費、調節費、工資加一起也不過幾個億，但是能讓球隊快速出成績，同樣的錢投到青訓，可能十年都看不到一點水花。

2022賽季，北京國安U21以不敗戰績奪得U-21聯賽冠軍

然而，雖然球隊在戰績和體系構架上取得了大踏步地前進，但是並不能自主造血的中國職業足球，不但不能給投資方帶來足夠的收益，而且也對投資方造成巨大的資金壓力。特別是疫情的到來，三年賽會制比賽日收入全面歸零，整個聯賽的商業價值不斷降低，隨之而來的是各個球隊的商業開發也幾乎陷入到停滯或半停滯狀態。

2020賽季，據北京產權交易所官網信息顯示，最終名列聯賽第三名的北京國安足球俱樂部實現營業收入1.03億元，淨利潤-12.09億元。事實上僅僅這1億的收入，已經是過去三年中超球隊的營收的天花板。

同年的聯賽冠軍江蘇蘇寧，在奪冠僅僅108天之後就宣佈停止運營，球隊的高額負債，商業開發上的困局，未來運營仍需要的巨大資金缺口，都讓球隊在投資方宣佈撤資後，很難找到願意接盤的新資方，只能宣告解散。

在上個10年裏傲視中超的恒大，也同樣隨着疫情的到來再也不復往日的模樣。連續幾個賽季頻頻傳出「解散」的消息、終日靠出售球員維持球隊基本運營、被趕出訓練基地和球場......廣州隊的囊中羞澀早已不再是祕密，據德國轉會市場網站管理員朱藝表示：如今廣州隊球員工資極低，上一場被足協處以5萬元罰款的吳俊傑，相當於被罰掉了近一年的收入。

甚至於2022賽季的亞軍山東泰山、2022賽季的季軍浙江，以及2022賽季的第六名河南隊，三支多元化或多元化混合所有制俱樂部在本賽季也遭遇了資金上的嚴重問題，甚至可能讓俱樂部陷入更大的困境。

相比之下，爲了保障北京國安相對穩定的運營態勢，中赫集團實際上付出的代價遠超外界想象。據天眼查顯示，爲了維持國安的運營，到2022年3月，周金輝數次將其手中的中赫集團股份陸續質押。

作爲北京國安俱樂部董事長的周金輝，在2023年新春賀詞也提到：「2022賽季是疫情以來最困難的一年，中赫作爲俱樂部的唯一投資人也遇到了資金上前所未有的困難，與此同時，俱樂部已經連續三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主場，不僅僅失去了比賽日收入、流失了贊助商夥伴、正常運營也舉步維艱，更重要的是弱化了與北京球迷的連接，而恰恰是北京球迷的存在，讓北京國安成爲了一支與衆不同的球隊，沒有球迷，足球俱樂部什麼都不是。」

專業球場，中國足球的未來？

事實上從周金輝的新年致辭中，不難感受到他本人以及中赫對於北京這座城市，以及北京國安的責任與擔當，這也是國安雖然只有中赫一家民企作爲投資方，卻依然能夠穩定運營的最大原因。

早在2021年，爲貫徹中性名政策保住「北京國安」。中赫就與中信達成一致，收購剩餘股份，並去掉了隊名中的「中赫」字樣。而在更早的2020年年底，中赫集團還聯合北京建工集團、華體集團，中標北京工人體育場改造復建政府與社會資本合作項目，並共同成立中赫工體公司負責項目在合作期內（3年建設期+40年運營期）的投資、建設和運營。

在疫情時期的背景下，這兩筆投入，特別是工體的改造復建，實際上進一步加劇了中赫在資金上的壓力。一個明顯的例子就是同一時期，廣州隊在恒大力主下轟轟烈烈的「蓮花球場」。耗資巨大的球場項目，對於任何一個投資方來說都意味着極大的風險。比如「蓮花球場」僅僅在一年之後就宣告爛尾。

而我們熟悉的阿森納，在花費3.9億英鎊興建酋長球場以後，不僅讓球隊很長一段時間裏揹負上了財政赤字，以至於年年靠出售亨利、維埃拉、法佈雷加斯、范佩西等隊長級別球星湊錢，不僅讓他們「賣隊長」的名號被越喊越響，更是在近20年的時間裏無緣頂級聯賽冠軍。但即便如此，時至今日從尤文圖斯到熱刺再到切爾西，頂級足球俱樂部仍舊熱衷於興建或者擴建一座屬於自己的國際級專業足球場。

近一段時間以來，國內掀起了一陣專業足球場的開發熱潮，除了改造復建的工體之外，各地相繼興建了一批專業球場。本賽季已經有四支球隊的專業球場投入使用。歸根結底，職業足球競爭的基本法則，還是人頭經濟，不管現場門票收入，還是在多次變革後形成的收視率流量數據，人流量都是球隊運營的基礎，特別是在疫情之後，專業足球場的想象力，讓球迷的迴歸變得更有意義。

舉例來看，過去幾個賽季中，在新球場的加持下，阿森納已經展現出了強勁的復甦勢頭，無論是賽場內外都找回了豪門的風采，甚至於AFTV等球迷團體，也能通過球場和球隊的影響力成爲了現象級別的球迷組織。

而尤文圖斯名爲J village的計劃，更是讓球場在包廂、餐飲、停車位、廁所等配套設施升級帶來的觀賽體驗全面提升刺激下，不僅比賽日收入大幅上漲至此前的三倍，整個地塊形成的文娛綜合體，更是在都靈這座城市留下了強有力的品牌地標。

因此更多的球隊正走在阿森納曾走過的路線上，比如兩任老闆心心念念10餘年，擴建斯塔福橋球場的切爾西，抑或是在耗資10億英鎊打造新白鹿巷球場的熱刺。

在疫情期間，熱刺究竟爲了新球場揹負了多少壓力我們不得而知，但是這幾年列維在轉會市場上的一毛不拔中，我們或許可以窺見熱刺在財政方面的捉襟見肘。不過必須要承認的是，將新球場作爲商業驅動力的托特納姆熱刺，已然展現了順從新時代的市場潛力，他們獨具一格的跨界聯動和創收巧思，正是場隊一體化運營的鮮活案例。

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曾經把熱刺衆將嚇到尖叫和腿軟的The Dare Skywalk，已經是熱刺新球場的熱門體驗項目：你可以在價值28鎊（普通套餐）、46鎊（高空步道+至高點）、35鎊（高空步道+參觀球場）和112鎊（家庭套餐）的四個套餐中任選其一，然後就能登上球場的至高點，在距離地面46.8米高的高空玻璃棧道上俯瞰倫敦，完成一次心驚肉跳的極限挑戰。

這個必須要在球場設計階段就計劃周全的高空項目，足以顯現北倫敦球會的經營頭腦

另一個直觀的例子是位於新體育場對面的Chick King餐廳，作爲球場輻射效應的受益者，這裏是很多熱刺球迷在主場比賽日的不二選擇。在這家餐廳工作了四年的特萊索接受採訪時曾談到：「與一般的星期六或星期天相比，熱刺的主場比賽日會給我們增加約四成的客流量。」

而除了以新體育場帶動周邊的經濟，熱刺俱樂部亦對體育場的商業潛力全力激發，比如球隊和F1的合作，在南看臺下方打造世界上第一個球場內電動卡丁車設施，以及全倫敦最長的室內賽道、與NFL簽下的十年協議、以及英式橄欖球、拳擊和曲棍球等項目，亦與這個北倫敦之地產生各種各樣的聯結，而槍與玫瑰、LADY GAGA和即將到此連開五場的碧昂絲，更是爲這裏的演唱會設定了超級巨星的門檻。

根據英國行媒的報道，這座新球場催生的經濟效益，每年可謂該地區增長約3億鎊的收入。

事實上這也是一批國內球隊效仿的未來。

新工體，中國場隊一體化運營的樣本

新賽季至今，無論是成都鳳凰山內播放大家耳熟能詳的流行歌曲引發萬人合唱、還是青島青春球場內別出心裁的啤酒售賣，都展現了球隊藉助專業球場的針對性運營策略。但相比之下，同樣歸屬於中赫運營的新工體與北京國安，是目前國內唯一一個能夠完成場隊一體化運營的俱樂部。

青春島球場是全中超唯一可以售賣啤酒的足球場

由於中赫集團牽頭成立的中赫工體擁有新工體的管理經營權，而此前作爲北京國安足球俱樂部董事長兼中赫工體董事長的周金輝也表過態，新工體的運營中與國安有關的收入都將歸俱樂部所有，而其他方面的招商引資也會盡可能向國安傾斜，這也就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國安的收入。

於是，中赫工體爲新工體的運營發展設定了兩大目標，一是驅動場館輻射範圍內地區的經濟發展和提升社區居民生活質量；二是讓場館自身能夠最大化地進行商業運營進而維持運轉。

針對第一個目標，除了足球場，未來新工體還將與周邊的中國愛樂樂團音樂廳、城市公園等進行一體化運營，讓體育、文化等內容和商業有機地結合起來。

據中赫工體副總經理張闖介紹，新工體的商業部分將於今年8月竣工驗收，並啓動招商，預計2024年開始，分區開業投入運營，總體量達到20萬平米。而商業規劃與老工體相比，產品主要圍繞着「多元而先鋒」的主張進行業態規劃與品牌選擇。

在運營理念上，商業串聯着體育場、城市公園，會將「無界」概念、一體化運營的操盤思路落到實處。首先是空間無界，10萬平米的城市公園、3萬平米的湖區有着大量的公共空間，可以舉辦各類露天文體休閒活動、行業會展、創意市集，20萬平米的商業服務空間與6個地鐵出入口互聯互通，串聯商業與城市空間，實現無界聯動、客流共享；其次是產品無界，賽事、演出、策展、文旅、商業業務融合、相互賦能，會員體系、品牌營銷、線上服務一體化運營，爲消費者提供全方位的體驗；第三是時間無界，由於空間與產品的多元，消費者從早上的晨跑運動到夜間的聚餐娛樂，新工體將提供八大場景貫穿全天，盡享從早到晚的多元先鋒生活方式；最後是體驗無界，新工體圍繞着智慧開發、智慧賽事、智慧商業、智慧物業與一體的智慧工體項目助力體驗、管理的升級，另外還將研發工體元宇宙，讓消費者實現線上線下同步觀賽/觀演/觀秀、免提袋購物等創新玩法。

按照以上規劃，工體的城市功能角色將從原有的「體育文化交流中心」、「流行音樂互動場」、「夜經濟與品質社交場」升級爲全新的五大城市功能角色，分別爲「文體活動與交流中心」、「文化衍生與傳播中心」、「品牌展示與支持中心」、「新消費與夜經濟中心」、「舒適融合與體驗中心」。而這五大功能對應着新文體、新文旅、新策展、新商業、新科技五大業務類型。

據瞭解，5月26-28日，中赫工體與北京交通廣播共同策劃的汽車生活節就將成爲新工體在「策展+商業」業務融合的首次嘗試。而從6月份開始，以阿根廷與澳大利亞的國際邀請賽爲起點，還將會有更多的「新商文體」融合型活動落戶新工體。這也將是新工體商圈未來的獨特氣質和優勢。

新工體不僅僅是見證了中國體育發展史的國家級體育中心，還是以最先進的城市規劃理念設計的、全國首屈一指的新商文體融合體，更是引領和代表時代當下生活方式的文化中心。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新工體一定能夠打造成爲讓人們看向世界、讓世界瞭解中國的多元先鋒生活方式樣板。

有接近中赫的消息人士告訴我們，事實上從年初，新工體就一直邀約不斷，但是周金輝出於「優先保障球隊」的考慮，在上半年並沒有讓工體承載賽事之外的活動，一方面是希望能夠通過比賽將工體與國安唯一綁定，喚回球迷與球隊之間的聯繫；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因爲商業活動，對球隊使用球場的比賽和備戰節奏產生影響。

值得一提的是，爲了能夠更好的服務球迷，新工體一直不斷根據球迷的需求，優化比賽日前後的服務。比如在首個比賽日出現球隊衍生品和餐飲售賣供不應求的情況後，隨後的比賽中工體內新增了數個營業點位。賽場之外，俱樂部也召開了球迷座談會，邀請多個球迷組織負責人，聽取球迷的意見和建議，邀請球迷共同拍攝的球迷宣傳片、在大屏播放帶歌詞的助威歌曲、以及在第二個主場比賽賽前打出的巨幅TIFO、上一個比賽日中球場南北側端屏、環形LED屏幕、專業音響和燈光設備，共同爲現場球迷奉獻的2分鐘燈光秀......

除此之外，新工體也在不斷優化球票的銷售服務。在常規的套票之外，國安還在本賽季推出了親子年票，爲球隊培養更多未來的鐵桿球迷，更好地傳承球隊文化。而完成改造復建後擁有更多包廂的工體，也在前幾場比賽中接待了包括馬布裏、郭麒麟、楊九郎、曾凡博在內的一衆文體明星，讓比賽日的工體成爲了一個大型明星見面會現場。

這樣的氛圍和玩法，都讓國安和新工體成爲了新賽季場、隊結合最好的一對搭檔，真正展現了場隊一體化運營的潛力。事實上在如今這個贊助商流失嚴重的賽季裏，國安能迎來京東作爲新胸前廣告商，已經說明了品牌們對於國安和工體未來的看好。

而除了體育賽事和文化娛樂內容之外，交通、消費、教育以及其它配套產業的引入，也是新工體的重要佈局。未來3號和17號兩條地鐵將在工體的東北角設置「工人體育場」站，兩線車站共涉及7個出入站口，將與三里屯太古裏、世茂·工三、工人體育場商業配套區連接，進一步改善工體周邊及三里屯商圈的交通狀況。

通過基礎設施建設和改造，新工體項目將進一步提升這一地區的交通、購物以及娛樂消費潛力。

「隨着經濟的發展，城市更新的節奏越來越快，青少年培訓、夜經濟、銀髮經濟等概念和內容未來都可能成爲體育經濟發展的新引擎，所以新工體它的價值和賦能的東西就更多元。」在中赫工體看來，未來新工體的運營思路將盡可能衍生到更多的維度和領域。

事實上圍繞我們足球行業所開展的合作類型過於狹窄，比如歐美球隊爲球場引入更多賽事項目，或者日韓在球場中引入二次元、偶像羣體符號。這些被引入球場的業態不但讓球隊能夠破圈，也讓球場更具活力，從更大的維度來看，這些文體活動開展爲工體帶來的客流量，以及多元化標籤也將進一步激發工體的使用範圍，從而幫助國安觸及到更多潛在的商業合作領域，有助於場隊合一的運營，能夠讓國安、讓中國的職業足球有更好的發展機會。

如同霍姆布什灣因奧運會而涅槃，曼徹斯特因英聯邦運動會變身「文創之都」，馬德里因伯納烏成爲西班牙最火熱的旅遊區。專業足球場對於一座城市的職業足球發展具有重大意義，不僅是俱樂部自身本土品牌打造和文化落地的載體，更將給城市帶來可感可知的飛躍，成爲城市體育文化新地標，向世界展現城市魅力。

但是坦白來說，球場的運營和發展，僅僅依靠一個俱樂部和一家企業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像是新工體、鳳凰山這樣的國際一流球場，除了體育賽事之外，也需要政府以及各個領域的幫助，共同讓場館長期保持活力。

目前的中國足球處在一個低谷，無論是市場信心還是行業影響力都大不如前，對於球隊和投資方來說就需要想辦法讓球迷、品牌能夠再度迴歸，而中赫和北京國安就是這樣一個很好的案例。

過去幾年中頂住壓力，持續爲國安運營投入的中赫集團，讓國安在球隊層面保持了平穩且向好的態勢，而新賽季開賽至今火爆的球市也證明了，中赫過去幾年針對新工體和球隊運營的成果。新工體和國安正在成爲中國體育領域內職業俱樂部運營發展的全新樣本，同時也給了行業信心和勇氣，讓更多的球迷、品牌願意回到球場，重新關注、支持中國足球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