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迪米特里亚迪斯认为他弄错了数据。他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寻找行星的开普勒太空望远镜向地球传送一批数据,不是因为他想搜寻观测资料寻找系外行星的迹象,而是因为他在寻找超新星。

但是数据提供了比他甚至希望的更好的记录。迪米特里亚迪斯解释说:“我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不是因为噪音,而是因为噪音太好了。”他解释说,天文学家们通常错过超新星爆炸后的最初几天甚至几周,然后每晚监测一次。这给了他们相对较少的数据点。但是在这里,天文学家在爆炸前和爆炸后每30分钟拍摄一次图像。“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他说。更重要的是:超新星的亮度在那些早期瞬间急剧上升,在它随时间变化的光的图表中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凸起”,称为光曲线。

这个被命名为SN 2018oh的物体属于一个名为“Ia型”的超新星。这些喷发以大致相同的亮度引爆,因此可以用作宇宙信标来测量宇宙的浩瀚。(因为天文学家知道这些物体在现实中是多么明亮,它们在地球上看起来有多明亮,所以他们可以计算到爆炸的距离)。由于这个原因,它们通常被称为标准蜡烛。而且因为它们是如此的标准,天文学家们一直认为它们就像是宇宙装配线上的烟花,每一个都以同样的方式建造。但是有一个主要的问题:虽然每一个都是由一颗白矮星的死亡引起的——一颗燃烧殆尽的,大致相当于地球大小的类日恒星的残骸——这些天体太稳定了,不能自己爆炸。相反,肯定有一个暗杀者。天文学家们长期以来一直争论这个暗杀者是第二白矮星还是巨星。如果是一颗白矮星,那么两颗恒星就会螺旋状地朝向对方,并在剧烈的爆炸中碰撞。如果它是一颗较大的恒星,那么白矮星将从这个伴星那里偷取材料,直到它不能再支撑它额外的重量,并最终将自己炸得粉碎。

幸运的是,爆炸作为宇宙里程碑的作用是没错了,但是更好地理解它们的不同产生原因只会提高基于它们的测量的精度。或者,正如Foley所说,“宽广的笔触不会改变,但它在细节上可能很重要。”举例来说,如果天文学家想要解开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宇宙奥秘,比如暗能量——推动宇宙膨胀的不为人知的现象——的话,这些细节是至关重要的。只有对整个宇宙历史中膨胀率的精确测量(通过借助Ia型超新星测量的距离获得)才能让天文学家发现暗能量是否随时间而改变,从而确定它实际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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