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菊花落,整個庵堂寂靜無聲,而在這個後院,四處無人,倒是顯得後院有些空曠,然而此時,一陣烏鴉聒噪一叫,打破了這種平靜,緊接着從不遠處的山澗裏也傳來一聲聲鳥兒的啼叫,這讓本來做賊心虛的章舒舒心臟跳的極快,一個退後,只聽哐噹一聲,腳步一動,地上的長明燈被她踢滅了。

月光靜靜的照射到這間破屋裏,彷彿時間都靜止了,而月光下,這具恐怖的嬰屍在微黃月光的照射下,泛着藍幽幽的光,也就在此時,章舒舒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後背彷彿被人摸了一下,只聽她一聲驚叫:“啊!”

“何人~”

突然一陣厲聲喝來。

女道士衝進了屋子,看到地上的長明燈滅了,瞪了章舒舒一眼,迅速點燃了長明燈,整張臉都氣綠了,道:“你不知道,閒雜人等,不許入內。”

章舒舒也許是嚇着了,指了指這具恐怖的嬰屍,道:“道姑,剛纔……我看到他動了……”

“胡說!”

“真的……”

章舒舒還想說什麼,嚴厲的女道士眉目一瞪,自是有一番威嚴,爲嬰屍重新添置了香火,然後關上了門,走了出來,道:“你跟我來。”

章舒舒也許是嚇怕了,一路上緊緊跟隨着女道士的影子,來到了內屋。

“今晚的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道姑……那屋子裏到底供奉的是什麼?”

“你莫要管,跟你無關,今晚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那間屋子從今以後,也莫要進去,否則你會闖下大禍的,整個村子也會慘遭滅頂之災。”

章舒舒覺得女道姑的話有些嚴重了,於是點了點頭,恩恩一聲,離開了庵堂。

可是章舒舒並未真的離開,一直偷偷觀察着,只見女道士在自己離開後,從屋子裏拿出不少冥幣,開始在屋外焚燒,只見沖天的火光,一下子衝上了天,好像一張巨大的鬼臉,女道士看到這裏,嘆了一口氣:“嬰屍法力巨大,可是戾氣極重,留着他也不知是福是禍。”

章舒舒回去後,腦子裏全部是嬰屍的影子,她甚至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把嬰屍請了回去,然後把嬰屍放入血池中,在夢中,血池的血好紅,好鮮豔,當把嬰屍放入其中,嬰屍的整個身體好些吸血一般,慢慢的,過了十八日,章舒舒竟然懷孕了,她夢見自己生了一個兒子,然後全村的人,都來恭喜她,她受到了全村女人的羨慕嫉妒恨,當夢到這裏,章舒舒醒了過來,當發現一切只是夢,她有些失落了。

在這之後,章舒舒好像着魔一樣,每日都會來到庵堂,並且舔了不少香油錢,從日落到黃昏,從黃昏到日落,每日每夜都會準時來到庵堂,而女道士看到這裏,無奈搖了搖頭,一日把章舒舒喚道屋內,說道:“你又何苦執着呢?”

“我只是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從何而來,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只是好奇,想要知道,可是倒是道姑你閉口不談。”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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