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幾多散落時,桃李朵密佈衣田。談及足球,荷蘭製造無疑是星工場的殿堂,阿賈克斯,費耶諾德,埃因霍溫傳統三強,暗香盈袖,繁花簇錦。

從荷蘭王克魯伊夫、內斯肯斯,到荷蘭三劍客,到科庫,德波爾再到荷蘭四小天鵝。一代代的陳王舊主引流荷蘭的足球文化,繁枝紛落,嫩蕊細開,半個世紀以來,耳熟能詳的名字如數家珍。橙色之旅懷念車水馬龍的熙熙攘攘,懷念青峯溼遍的雲盡山色。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一代一代的後起之秀在荷蘭鍛造成中流砥柱,縱使天賦異稟還是需要仙人指路。浮圖七級,重在合尖,荷蘭製造纔是完工至睿。

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相比於德國青訓的異軍突起,荷蘭近十年青訓卻停滯不前。2000年是德國人傷心的一年,於是他們痛定思痛,狠抓青訓,纔有了今天的穆勒、格策、羅伊斯,纔有了14年的世界盃冠軍。而荷蘭雖經歷過10年的世界盃亞軍,14年的世界盃季軍,但良時光景只是朝露幻雨,壯歲風情何嘗不是鏡花水月。

嘆幾何時,曾毛血日旺,曾志氣日增,俱往矣。艾德沃卡特的94年世界盃充滿想象力的進攻線,98年的希丁克繼承全攻全守。14年的範加爾的縱橫平衡,防反足球。

88年的歐錦賽冠軍一尺飄絮,二分塵土,如同荷蘭足球的締造者米歇爾斯,早已蒼老了一段年華。歲去弦吐箭,落絮也無聲,星雲卻有影,鬱金香依舊花飛萬點,尖尖角卻是鳳毛菱角,瑟瑟嘆息大荷蘭何時花動一山春色覓?我懷念的,我期盼的...

當16年的歐洲盃荷蘭煙消雲散,當18年的世預賽荷蘭落魄江湖,與02年是何曾的相似。行路難,行路難,是否你還在懷念當初風靡足壇“全攻全守”荷蘭隊,是否你還在想起後防堅如磐石,反擊犀利的荷蘭隊。

當32歲的羅本巔峯不在,當22歲的德佩悵然自失,青黃不接的事實還狼狽在風塵裏。如黑雲翻墨,似白霧吐煙,一層層遮掩曾經的芳甸,夢裏花落。

當還在追憶奧維馬斯和岑登兩翼齊飛,當還在追憶科庫的全能戰士,當還在追憶冰王子的瀟灑的一騎一扣,當還在懷念范德薩的一夫當關的時候,白色風車的搖曳成爲記憶相冊的秋殤幽夢。殘陽落後映襯了凝結的土壤。猶記當初鬱金香,一葉相思,叢瓣翩翩。

時光流轉,大雁橫秋,風飄飄,雨瀟瀟,悲歌擊缶,古箏鳴音,應待來人影。馬凱在費耶諾德青訓任職;羅納德.德波爾在阿賈克斯梯隊任職;范德薩、奧維馬斯分別在阿賈克斯任市場和體育總監;岑登任埃因霍溫的技術官。功臣名就之後,他們必將成長爲荷蘭足球生如夏花的追逐,那一抹橙終會色無纖塵,一縷清香遠,雛鳳清聲,不輸王侯!

醉舞行歌,秋水盈盈,風煙嫋嫋,風車搖動的田埂上,鬱金香一葉綻開百花齊放,蔚然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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