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上,各种文明的相互碰撞既产生了巨大的破坏也带了民族和文化的融合,正是彼此之间取长补短才使得人类在短短的几千年内创造了绚丽的文化。科技更是在短短数百年间从铁器时代发展到分子层面,使人类能够上天下海,称霸全球。

文明的冲突往往是你来我往,各有输赢。但是当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发生接触的时候,几乎总是以农业文明吃亏收尾。

阿提拉所率的匈人游牧部落将罗马帝国这个农业文明打得丢盔卸甲,时而进攻高卢,时而袭击意大利,直接将西罗马帝国掀了个底朝天,因而阿提拉也被西方人成为“上帝之鞭”。其疆域从咸海一直延伸到大西洋,南北也涵盖了东西欧和南欧,这样的战绩堪称奇迹。除了阿提拉本人的杰出指挥能力发挥了作用,还离不开游牧民族所特有的坚韧战斗意志和超强战斗力。

再看蒙古帝国,在铁木真的领导下,从一个小小的游牧部落迅速成长为欧亚大陆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超级帝国。如果不是因为蒙古人实行库里台大会制度(即每当大汗驾崩,众将领就要回师参加大会,争夺汗位),那么蒙古铁骑可能也已经踏平西欧,经略北非等地,成为一个地跨欧亚非大陆的雄伟帝国。

不要以为只有欧亚大陆才有这样的冲突,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也存在小规模的文化冲突。来自东北非的游牧民族非常善于牧牛,他们普遍身材颀长,孔武有力,这使得他们在向西和向南的迁徙过程中遇到班图尼格罗人的时候变得非常有竞争力。身材较矮胖的班图人大都从事农业,他们种植高粱,小米以及花生等农作物。妇女负责种植粮食作物,男人复杂打猎和种植经济作物,分工明确。随着养牛的北方牧民入侵,班图人很快就处于被动地位,最后不得不和入侵者们达成协议:以拥有牛的数量为划分标准,牛少的人(班图农民)服从牛多的人(北方游牧民),负有交税和劳役的责任和义务。这种社会模式下,血统不重要,牛的数量决定出身。但是几百年后,阶级固化了,拥有牛的人占少数,大部分人都是耕田的农民。等到二战后,这些地区相继独立,于是占人口多数的农耕民族和占少数的游牧民族后代展开了数十年的暴力冲突,这就是卢旺达和布隆迪两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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