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經詢問,得知老人叫閆勇(音)今年69歲,涼城三慶鄉東沿鋪村人,老人告訴記者,兒子入獄,他帶着兩個孫子和侄女出來討生活一年多時間。當記者問道侄女和那兩個孩子的關係時,閆勇說他們是母子。

川流不息的車輛,時尚的男男女女出入各大商場,這似乎是呼市中山西路每日真實寫照。

然而5月14日這天,這裏的一切似乎被“一家四口”的突然到來打破了。兩個男幼童,一名看上去智力有問題的女子和一位老者,他們從哪裏來,孩子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一家人嗎?各種疑惑讓匆匆過客駐足。他們的身世引起了衆人的關注和熱議。

與其他乞討者不同

手捧“討錢箱”,跪在地上,這似乎是所有乞討者的樣子。然而這“一家四口”卻與其他乞討者不同。

在呼市中山西路過街天橋下,兩名幼童正圍繞在智障女身邊,且正在愉快的分享着一瓶橙汁飲料。

一個老人遠遠的坐在他們附近,但目光始終不曾離開他們。

近七旬流浪老人帶着一智障女、兩“孫子”闖中山路 身世成謎

經詢問,得知老人叫閆勇(音)今年69歲,涼城三慶鄉東沿鋪村人,老人告訴記者,兒子入獄,他帶着兩個孫子和侄女出來討生活一年多時間。

近七旬流浪老人帶着一智障女、兩“孫子”闖中山路 身世成謎

當記者問道侄女和那兩個孩子的關係時,閆勇說他們是母子。

“爲什麼又是您侄女?”記者追問道。但是老人並沒有回答,起身離開。

和所有乞討者不同的是,閆勇除了帶着兩個“孫子”和“侄女”外,身邊還放着兩個暖瓶和一輛三輪車。他說這個是負責推這母子三人的。

經過長時間交流,記者得知他們租住在西菜園一帶。“我蹬不動三輪車,只能推着他們,今天到這裏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閆勇說已經有好久沒出家門了。在記者與其攀談中得知,他每月要支付200元的房租。但是問房租的費用怎麼來時,老人說討不上錢,只能花自己的。

覓來食物給“媽媽”

閆勇離開不久後。手裏拿來一個香瓜,他用放在母子三人身後的塑料飯盒裏的水清洗香瓜後,一掰兩半,先遞給小男孩一塊,之後又清理了另一塊的香瓜籽,把它遞給了稍大的男孩。

兩個小男孩津津有味兒的喫起來。

近七旬流浪老人帶着一智障女、兩“孫子”闖中山路 身世成謎

閆勇坐在一邊看着兩個孩子手裏的香瓜喫完,他又起身離開。不過這次他直接走向母子,讓大男孩起來,帶着大男孩沿着街邊的垃圾桶去“覓食”。

十幾分鍾過去,他們回來了,似乎並沒有收穫。

閆勇和孩子只是撿了一個礦泉水瓶子和幾個塑料飯盒。

之後,閆勇到三輪車上一頓“收拾”,不一會從三輪車上的紙盒裏掏出一個爛掉的香瓜,這回他沒有清洗,直接分開兩半,一半留給自己,另一半給了“侄女”。

當他沒喫幾口後,又把剩餘的遞給了那個小男孩,男孩喫了一口,抬頭遞給了“媽媽”。

不一會,閆勇再次“出發”。這回他要求那個小男孩一起走。小男孩似乎不願意,委屈的哭了。最終還是沒“拗”過閆勇。小男孩邊用手抹淚,邊站起來,跟着閆勇去街邊垃圾桶尋找有“價值”的東西。

當他們剛要往垃圾桶裏“鑽”時,恰好商場裏的員工要扔掉剛喫過的午餐盒。老人一把抓住“棄物”,經商場員工幫忙,把那些剩餘的飯菜打包好遞給了他。

近七旬流浪老人帶着一智障女、兩“孫子”闖中山路 身世成謎

說着,商場員工又回商場拿出了未喫完的半拉麪包遞給了那個小男孩。小男孩接過麪包開心極了,像似有了戰利品。

據商場員工介紹,去年冬天他們就見過這一家四口,“這個小男孩長大了,以前還胖嘟嘟的,現在瘦了許多。去年冬天孩子的臉被凍得通紅,雖然三輪車上有個小爐子。也曾有人懷疑他的身份和孩子的來歷,通知了警察,但查詢後,老人有身份證,也證明孩子是老人的親人。”

當記者問閆勇是否帶身份證了,他說在家沒帶出來。

隨後,記者按照閆勇告訴他老家的地址聯繫了烏蘭察布市涼城縣公安局永興派出所。

永興派出所:並沒有一個叫“閆勇”的

永興派出所戶籍內勤郭樂說,經他們覈實,三慶鄉(現爲三慶大隊)東沿鋪村姓閆的很少,只有兩個姓閆的,其中一個去世,另一個叫閆永娃的早年已將戶口遷出去,並沒有一個叫“閆勇”的。不過,他們根據記者所提供的情況以及老人照片再次進行覈實。

郭樂表示,目前東沿鋪村已經沒人居住了,且三慶大隊也只有30多常住人口了。

有關閆勇一家四口的身份,將繼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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