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雙方的獨木舟交織在一起,人們用標槍刺殺對方,水中的人們也用短刀彼此砍殺,慘叫和碰撞聲混雜,戰場的湖水被染成了紅色,這時突然尖厲的哨聲響起,插着烏鴉羽毛的沼澤人急忙划着獨木舟往回退,對面的羅格族人們窮追不捨,在即將追到壩湖對岸時,樹林中卻突然射出像雨點般的箭只,率先追擊的羅格族人毫無藏身之處,一個個被射成了刺蝟,殘餘的人急忙跳入水中,卻被潛伏在水中的敵人用鐵長矛刺殺。密林中湧出一大羣羅格族人,不緊不慢地邊走邊揮舞彎刀砍殺對手,偶爾還用左手的小圓盾抵擋巴優納特人的還擊,弧形包圍圈越來越小,將巴優納特人圍在岸邊,魚骨標槍在鋼製彎刀面前脆弱無力,爲數不多的一些手持鐵長矛的巴優納特人,也被羅格人用盾牌夾在中間,用彎刀刺殺,湖岸邊的白沙染成了紅色,凌亂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只有零散幾個人劃獨木舟逃往了對岸。

小說:宏偉的水壩堅若磐石,他們正愁眉不展,湖中卻爆發部落戰爭

炙熱的太陽烤得石頭要開裂,阿基裏塔斯和庫爾楚一瘸一拐互相攙扶,勉強跟着隊伍煎熬地爬到山腰,來到一個開挖平坦的地方,而在山坡斜面出現了一個窄窄的礦洞,集結的矮人們魚貫鑽了進去。

嘴脣乾裂的阿基裏塔斯累癱在地,又快速站起身摸摸後背,“好燙,好燙”,隨即靠在笑彎腰的庫爾楚身上喘氣。

小墨西眯着眼睛笑笑,遞過了腰裏的水囊。

阿基裏塔斯認真問道,“這裏面是水嗎?”,說完掏出已經乾癟的小章魚淋着水。

庫爾楚一把奪過水囊猛灌了幾口,挖苦道,“阿基,你還藏了個章魚乾?”

看着手心裏一動不動的小章魚,阿基裏塔斯用指頭捅了兩下,沮喪地發着呆,又機靈一動地問道,“你們聽,這轟隆隆的是什麼聲音!”

“大壩的聲音,馬上就到了,我們上去看看”,赫斯用手指着近在眼前高出山腰一截的大壩泄洪口。

陡峭讓山石更加尖銳,冒出石縫的荊棘劃破攀登的手掌,幾乎力氣耗盡的幾個人機械式往上爬。

酷熱的天氣和艱辛讓人們耗盡了體力,“水、水”,阿基裏塔斯哈哈哈大喊,人們一扭頭髮現已經到了壩頂處,湖水正漫過壩頂溢到水壩外。

赫斯慢慢攀援地繞過山石,走上這座傳說中的大壩,立在那裏發呆。

微風吹過讓人感覺渾身清涼,寬闊的壩頂空空蕩蕩無人看守且安靜異常,只有水漫壩頂的潺潺聲,和水裏撲騰的阿基裏塔斯。

庫爾楚走到大壩邊緣,看看大壩下面那塊草坪一樣的叢林,和蜿蜒如小蛇的庫普蘭大河,走近赫斯跺跺腳,“這壩牆有一百二十尺厚,長兩千多尺,都是巨石砌成”

滿臉愁容的赫斯回過頭,“你家和巴優納特家有交情?”

沒等尷尬的庫爾楚張口,水裏撲騰地阿基裏塔斯走了過來,用魚骨標槍猛刺大壩,看看折了的槍頭不滿地大喊,“要是有矮人的鐵鎬就好了!”

庫爾楚走上前拍拍阿基裏塔斯肩膀,“修大壩留下的白骨比一個部落的人都多,就是契卑洛山上的衆神也很難打開它,你全家扛鐵鎬也不行”。

生氣的阿基裏塔斯瘸腿追打庫爾楚,突然遠處的湖兩邊出現了上百隻獨木舟,隱約可見一邊的沼澤人臉上塗着紅色油彩,另一邊的則頭頂插黑色羽毛,兩邊的舟船慢慢的靠攏,赫斯和族人們急忙躲在一旁草叢中。

兩邊的獨木舟越靠越近,上面的沼澤人揮舞標槍不停呼喊助威。

庫爾楚湊近赫斯耳語,“羅格和巴優納特家,本鐸不是說過幾天開戰嗎?”

等雙方的舟船到了二十步的距離,開始面對面地互相投擲標槍,上百人瞬間被標槍刺穿身體載落在水中,阿基裏塔斯看着湖面激烈的交鋒,喊道,“殺死巴優納特家”,卻被赫斯按住了頭。

雙方的獨木舟交織在一起,人們用標槍刺殺對方,水中的人們也用短刀彼此砍殺,慘叫和碰撞聲混雜,戰場的湖水被染成了紅色,這時突然尖厲的哨聲響起,插着烏鴉羽毛的沼澤人急忙划着獨木舟往回退,對面的羅格族人們窮追不捨,在即將追到壩湖對岸時,樹林中卻突然射出像雨點般的箭只,率先追擊的羅格族人毫無藏身之處,一個個被射成了刺蝟,殘餘的人急忙跳入水中,卻被潛伏在水中的敵人用鐵長矛刺殺。

一旁的小墨西看到族人落敗想跑去參戰,被赫斯一把拉住,“你去無濟於事,白白送死!”

草叢裏隱藏的十幾只巨大獨木舟突然出現,向岸邊圍攏堵劫剿殺羅格人,湖面僅剩的幾艘羅格獨木舟慌忙找了個空隙回頭落逃,上千的巴優納特人聚集船隻追趕,獨木舟上的蟒皮鼓被敲得隆隆作響,漿手們拼命划船,準備全殲這些羅格人。

殘存的羅格族人雖然被緊緊咬着,但終於到了湖對岸棄舟逃命,頭插黑羽毛的巴優納特人蜂擁登岸追殺,一直追進湖邊的密林,受傷和落單的羅格人被一個個殺死。

一隻大型黑色獨木舟從不遠處駛到湖中央,十幾個強壯的沼澤人划着水,,一個頭戴鮮豔羽毛酋長帽,臉頰滿是菱形紋身的中年男人抱着胳膊,站在這隻船邦佈滿尖刀的獨木舟上觀看戰事。

“哎,這羣巴優納特畜生”,阿基裏塔斯垂頭喪氣地索性躺在地上,而赫斯只能緊緊抓着一直想掙脫的小墨西。

突然,追擊的巴優納特人又落潮般退出樹林,向湖邊後撤開始往小舟裏爬。

密林中湧出一大羣羅格族人,不緊不慢地邊走邊揮舞彎刀砍殺對手,偶爾還用左手的小圓盾抵擋巴優納特人的還擊,弧形包圍圈越來越小,將巴優納特人圍在岸邊,魚骨標槍在鋼製彎刀面前脆弱無力,爲數不多的一些手持鐵長矛的巴優納特人,也被羅格人用盾牌夾在中間,用彎刀刺殺,湖岸邊的白沙染成了紅色,凌亂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只有零散幾個人劃獨木舟逃往了對岸。

大獲全勝的羅格人們用彎刀拍打盾牌,腳踩屍體嚯嚯嚯地呼喊示威,又突然讓出一條通道,一個老年沼澤人坐在躺椅上,被抬着來到人們前面,滿臉紋身的老人看看對岸的巴優納特人,嘲弄般地笑笑。

湖中央大型黑色獨木舟上,菱形紋身的中年男人遙望躺椅上的老人,暴怒地喊道,“鐸坦安”,又發泄地拔出短劍,砍落一個划槳人的腦袋。

躺椅上的鐸坦安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對身後的年輕族人們擺擺手,又衝着岸邊那些倖存的巴優納特人們劃了下手指,一羣羅格人走上前,扯着這些受傷對手們的頭髮,一個個砍下腦袋扔到了壩湖中。

“好凶殘的兩個部族!”,看着血腥衝突的場面,阿基裏塔斯長長出了一口氣,卻發現小墨西正盯着自己。

羅格族人和巴優納特人都漸漸散去,庫爾楚一臉疑惑,“鐵甲兵的長矛,弓箭?”。

“還有烏坎納斯人的彎刀和盾牌”,赫斯意味深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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