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荏苒而過,喝的東西千奇百怪,漸漸不知道喜歡喝什麼。久而久之,就喝白水了。記憶中最好喝的摸過於健力寶了,1.5元一罐,罐還可以賣一毛。具體口感味道已忘得沒了,唯獨感覺經久不衰。那是炎炎夏日的一杯涼白開,亦或是冬天裏的一碗薑湯。溢出的滿足與滿滿的開心,我想當時除了立馬給我2塊,其他的東西我都不會與之交換的。

從走進這座鋼鐵森林起,感覺自己在超負荷運轉。心裏裝的越來越多,各種感覺撲面而來。衝擊這自己,不由得你過多的甄別。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需要,但你必須要有。適應了,你就也許能亦步亦趨的跟着大部隊。​當然,很容易掉隊的,就像長征。太快的節奏,不能容許回頭,不容許駐足。光馳電徹之後,留下的是疲憊的人們。

偶然的機會,跟三兩個朋友一起喫飯。大家一起提議喝點白酒,本來平常辛辣的白酒是不喝的。忘記具體的討論過程,也許就死一呼百應式的。一杯兩杯,不喝的人大多不清楚酒的性情。大家只是感受這那股熱流,穿過身體感受那份刺激。四杯五杯,就是常喝的人也沒那麼痛快,飄飄然已忘記自己。只後不用誰倒,自己就上手了。東倒西歪的一羣人在夜裏喊叫,形成了自己的氣場。暫時的隔絕了外界的影響,無比的輕鬆,生爲靈長的輕鬆。

白水之外,又多了一份喜愛。每每都說喝酒誤事,喝酒傷身。誰又說的清楚呢,是夜裏輾轉反側無法入眠,還是三兩杯下肚酣然入睡。向來遵從自我,纔是一種愉快的生活方式?生活已經有那麼多的不得已,少了一件不是挺好。

我愛喝酒,愛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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