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在節目未開播前寫道:胡海泉,華語樂壇最常規路線,上世紀末一步登頂的主流之王,身處逐步喪失熱度的漩渦與被遺忘的恐懼中的唱作歌手,在各種綜藝節目和導師角色的推動下依舊原地踏步,加之此前的事件影響急需在存在感與被存在感中選擇出口。我起初覺得胡海泉來這個節目,依舊是爲了拔高自己的關注度,回到曾經的高峯。

我在節目未開播前寫道:胡海泉,華語樂壇最常規路線,上世紀末一步登頂的主流之王,身處逐步喪失熱度的漩渦與被遺忘的恐懼中的唱作歌手,在各種綜藝節目和導師角色的推動下依舊原地踏步,加之此前的事件影響急需在存在感與被存在感中選擇出口。

圖片來自百度百科

如果把音樂當作商品,昔日羽泉就是“廉價多銷”的代言人,修建了聽衆欣賞的“低門檻”。如果把音樂作爲比賽,那羽泉絕對是“主動參賽”與“被動參賽”的雙料冠軍。

羽泉幾乎是把雙人組合做到了極致,他們造詣不高,卻也不足以被詬病。才華不足以達到橫溢,但在他們力所能及的領域上也做到了極致。

唱片時代,他靠一張專輯迅速登頂,成爲大衆流行裏最熱銷之一。選秀時代,他們左右逢源,這裏擔任嘉賓,那裏當個評委。綜藝時代,他們摸透觀衆心理,穩重而油滑,依附着流行趨勢,以最低的關注度獲得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歌王桂冠”。網輿時代,他們出現在各大網絡節目,化身段子手,主動與被動關注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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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能理解以往的他,畢竟曾經滄海難爲水,在逐步喪失熱度的過程中,總是要想想辦法。所以我寫出了文章開篇時的那段話。但節目播出了兩期,我覺得他來這個節目也有其他的想法。

一、曾經留下的問題

胡海泉以前的作品(羽泉作品),大致可以分爲兩種模式。一種是靠着容易朗朗上口的旋律和適合大衆打拍子的節奏所組成的洗腦作品。如《奔跑》《最美》《彩虹》。另一種是音樂版《悲情劇場》,放在苦情時代極易讓人產生悲傷共鳴的作品。當然,偶爾也會出現類似於《開往春天的地鐵》這樣的內涵作品,但由於長年累月受前兩種音樂形式影響,這種作品一般也不受關注。

這是人設上出現的問題,羽泉的很多歌兒你單獨拿出來理性的聽,其實有很多亮點。但他們在娛樂節目裏的表現又太想接地氣(可能是真的接地氣)。明明是元老級歌手,硬是做出了小作坊獨立音樂工作室的味道。這使他們與高級感無緣,倘若他們有韓紅那種指點江山的風範也不至於如此。

圖片來自我是唱作人

二、作品分析

海泉在《我是唱作人》裏唱的兩首歌兒,《胡》《畢業生》

《胡》一改他在羽泉裏的大流行風,不廉價了。這種百老匯爵士風他從前玩兒的極少,可能是考慮到了兩個人的兼容性。陳羽凡的聲音實在是太鋼鐵直男,這種百轉千回的音樂風格實在跟他沒緣分。但胡海泉唱強聲的能力有限,又離不開陳羽凡。

這首歌兒的映射意義極強,從歌名到歌詞都書寫着胡海泉自身,他的內心,經歷,無奈,無解,釋懷,堅強都透過麻將展現出來,極有意思。

《畢業生》相較之下就差點兒意思,又一次回到了廉價的曲風。尤其是在場的還有玩兒glitch-hop、new aga、雷鬼的年輕人。海泉執意唱這首歌,或許是向他的“兄弟”說出自己內心獨白,倒也罷了。

圖片來自我是唱作人

三、一條死路走到黑,還是浴火重生

我起初覺得胡海泉來這個節目,依舊是爲了拔高自己的關注度,回到曾經的高峯。但現在想來,也未必如此。畢竟曾經的那個高峯是“羽泉”創造的,事到如今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這一點胡海泉應該比所有人都清楚。倘如他想再創新高,那這個高峯也應該是胡海泉自己的。這麼多年了,也許不習慣,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習慣。

這些日子裏,眼看着好幾位明星大廈傾覆,我思考了很多。即便原來的路走不通,那也執着的硬着頭皮的衝鋒,這是自撞南牆。當然,你我都覺得曾經的一切都容易放棄,往往是因爲身不在其中,捨棄或不捨棄都與自己毫無關係。

上帝給予每個人的饋贈早已在暗地裏標好了籌碼,胡海泉明白,每個人也都該明白。是否兩清?要問胡海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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