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面对故意的栽赃,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无奈只能答应

我被她这样诬陷,偏偏嘴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上去一爪子挠花了她的脸。

左焰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相信了曼丽的话,还是单纯的处于对我的厌恶,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跟着的经理:“这样的人,金屋还能继续留着,就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那经理姓刘,是个女人,和带我的经理关系素来不怎么好,听见这话脸上立刻露出喜悦的笑容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左少,您放心,这种败坏行业规矩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继续留着。”

我被他们的一唱一和弄得大脑空白了一瞬间,这时候才想起来要解释,但是话说的却结结巴巴的:“我没有,这鞋子,明明,明明是你丢进来的,你冤枉我……”

可惜三个人都不想听我解释,曼丽更是挽着左焰的胳膊给了我一个轻蔑的眼神,还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明目张胆的撞了我一下。

经理很快找了过来,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教训道:“你怎么又和左少撞上了,他哪里是好惹的主啊……”

我紧张的看着经理:“经理,我真的没有,是曼丽冤枉我,对了……不是有监控吗?我们查一下监控不就行了吗?真的是她……

经理惋惜的看着我,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轻松的神色来:“海星啊,你就是找着了监控也没用……

我懵了一下,腿软的差点跪下来求经理,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也很无奈:“左少的面子我们实在是不好驳……海星,这钱你拿着,我也只能做这些了。”

听见这话我是真的站不住了,再疼再危险,我都能忍,可是真要被赶出去了,以金屋在行里的名声,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抱着经理的大腿求他,他挣了两下没挣开,正想说什么,主管带着两个保安走过来,见我们这样脸色瞬间就拉下来了。

“你怎么还没处理好,赶紧的,丢出去。”

他这么一说,身后的两个保安就窜上来抓着我的两个胳膊往外面拖,我身上还有细小的伤,加上被踹的那一脚,他们这么拖着我,疼的简直撕心裂肺,但是我这时候却根本顾虑不上,只记得张嘴求饶。

主管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两个保安就把我拽了起来捂住了我的嘴,对方的力道太大,而且还捂住了鼻子,我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力气,想我很有可能在这路上就被憋死。

但是两个保安突然松开了手,又把我拖了回去,我趴在地上急促的遄息起来,窒息的感受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能呼吸的时候几乎要哭出来。

主管蹲下半身捏着我的下巴强制我抬起头,他审视的看了我两眼,然后嫌恶的松开了手,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帕子擦了擦手,丢在我脸上。

“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这里有个客人你要是接了,就能留下。”

我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去关心这个客人有什么爱好了,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海星,你可得好好谢谢曼丽,不是她,左少还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主管居高临下施恩般的看着我,我却心脏一跳,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很快成了真,经理在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份让人极其眼熟的资料,当我看见那上面一张模糊的侧脸照的时候心就彻底凉了。

经理叹了一口气,却并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也无能为力,何况我已经答应了,这时候要是反悔,不止金屋不会放过我,连这个叫靳骁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再多的恐惧担忧我都只能忍下来,何况我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进取心,想的也是得过且过,危险还没有降临,我就像只缩头乌龟一样,假装外面一切太平,但是事情永远不会如人所愿。

因为我答应了这件事,之后的表现也很平和,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像是逃跑或者自杀什么的,所以金屋在派人监控似得看了我两天之后就不再继续监视了,只是仍旧有一个人会守在我的门口。

我这还是头一次能在金屋有意见属于自己的房间,受宠若惊的实在让人觉得无比讽刺。

但是这样的情绪也只在我心里停留了不到十分钟,很快我就觉得如果不用接客的话,其实一直这么呆在一间屋子里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我不知道靳骁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自从我接了他——虽然连面也没见过——可是金屋已经彻底不会给我安排客人了,这和以前的待遇完全不一样。

以前我跟着左焰的时候,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人,但是也只是每次他过来点的都是我而已,别人虽然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故意为难,但是也不会特别照顾,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出台虽然不会有,但是陪酒什么的,仍旧不可避免,金屋可不会养一个闲人。

可是这一个月过去,我的伤已经产不多好全了,却仍旧呆在这间屋子里,无论是经理还是主管都没有要求我再出去做什么,甚至连一向看我不顺眼的曼丽也很少出现在我面前,只是每次出现都会用轻蔑讽刺又充满着恶意的眼神看着我。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继续这么平静下去的时候,外面忽然喧闹起来,那时候卢芦小姐竟然纡尊降贵的来这里看了我一眼,还问我伤势怎么样,虽然对方的态度和蔼可亲,可是一想起曾经因为她挨了一顿打,上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被主演迁怒,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我对她就没有了好感。

虽然这样想其实也有点迁怒的意思,我最该恨的人还是那两个打我的男人,但是在这里三四年的经历让我对男人慢慢的有了一种难以严明的恐惧,虽然平时能够压抑,但是却生不起报复的念头来,因为只要一想起他们,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疼,全身都疼。

我这样不咸不淡的态度,卢芦并没有介意,仍旧很温和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这让我十分不爽。

本文来自小说《倘若不曾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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