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選博爾赫斯的書,因爲帶上他的書,就相當於帶上了一個宇宙。馬爾克斯曾說:“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買的唯一東西就是《博爾赫斯全集》。我把這套書放在手提箱裏,隨身帶着,打算每天取出來閱讀。”

其實喜愛的博爾赫斯人不在少數,從普通讀者到專業作家,“人人都愛博爾赫斯”這句話放在八、九十年代的中國,毫不誇張。所謂“三斯熱潮”正是圍繞着“馬爾克斯、喬伊斯和博爾赫斯”展開的。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博爾赫斯

從最初的登陸到後來“如狂瀾席捲中華大地”,人們甚至不惜捧着盜版也要跟進這股熱潮,但博爾赫斯真正的力量在於——讀者都愛作者,作者都愛博爾赫斯

博爾赫斯的影響力很早就衝出了阿根廷遍佈世界各地:

同樣使用西班牙語寫作的祕魯作家略薩(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聲稱“他創造了當代西班牙詩歌語言,而我們都來自於他的衣鉢”;

美國作家,知識分子的良心桑塔格給他寫信,開篇就是“如果有哪一位同時代人在文學上稱得起不朽,那個人必定是你”;

而在中國,公開表示受其影響的作家就更多了,有的作家爲了致敬博爾赫斯,直接以他的名字來命名自己的著作;高校文學系的教授、學者,在他們開設的文學課中,博爾赫斯一定位列其中,不可不談……

人們常說文學並無高下之分,不存在唯一的標準,很多時候只是千人千味而已,那麼爲何“一千個作家眼中,只有一個博爾赫斯”呢?說到底還是因爲,博爾赫斯真的牛。

博爾赫斯之牛

第一牛,他是作家的作家:

詩人西川曾說過,在博爾赫斯之前,大家以爲寫小說就是巴爾扎克,狄更斯那樣的寫法,博爾赫斯的出現,讓人們眼前一亮:原來小說還可以這麼寫。而其實博爾赫斯對後世作家的啓示與影響,直到今天仍在發揮作用。鏡像、迷宮、圈套這些被他寫進故事中的意象其實也構成了小說寫作本身的一種隱喻,破解了博爾赫斯建構迷宮方法的人,轉而嘗試建造自己的文學迷宮;

博爾赫斯以其炫目的虛構能力著稱,比如以《杜撰集》爲名的故事合集,他在序言中便聲名:我這故事裏的人物可不都是杜撰出來的。虛擬與現實常被糅合在一個真假難辨的世界裏,就好像瑪格利特一本正經的把一個蘋果畫進了人臉中。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第二牛,他是天堂本堂,圖書館本館,百科全書本書:

有一句話在網上流傳甚廣“天堂就是圖書館的樣子”,此話正是出自博爾赫斯之口,而他絕不是矯情,博爾赫斯家中藏書千卷,從小就呆在父親的書房,長大後又成了圖書館館長。不過上帝同時給了博爾赫斯“書籍和黑夜”,由於視力問題,博爾赫斯“丟失了那可愛的形象世界”,不過這使得他轉而去創造另一世界,以接替那個“已經丟失的視覺世界”。

難能可貴的是博爾赫斯常能用不同尋常的角度去組織自己豐富的材料,比如在《序言集以及序言之序言》中,博爾赫斯收集了三十九部作品的序言,因爲他認爲“序言”這樣一種被認爲是“祝酒詞的次要形式”缺乏其應獲得的注意,只要合理編輯,它將構成重要的評論的一個側面。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第三牛,他的故事永遠指向未來:

當我們試圖談論文學經典時,總不免先對經典進行定義,實際上影響到經典的因素受時代環境的制約總在變化,而其中有一條,則是獲得普遍認可的標準——經典是放在任何時代背景下都能煥發新生的作品,換句話說,書寫經典的作家一定是超越自己時代的人。博爾赫斯正是這樣一位作家,哪怕到了21世紀,我們在很多科幻書籍、影視劇作品中也能辨認出他的影子。

比如飽受熱議的科幻影視系列《黑鏡》,就是以探討未來科技與人性關係爲主題的,其中有一集提到了關於記憶的話題:設想未來人們可以通過植入芯片的方式來獲得永恆的準確的記憶,這與博爾赫斯在《博聞強識的富內斯》中談論的是同一個主題,當我們都努力去獲取信息、收集知識、努力記住、回憶的時候,是不是忽視了“遺忘”的意義……

20世紀文學的衆神譜

其實,除了博爾赫斯,20世紀還存在很多非常牛的小說家,比如同樣以寓言的形式洞見未來的卡爾維諾和卡夫卡,在他們的故事中,常常描寫現代人生存的困境,異化爲甲蟲的小職員、空有鎧甲不見實質的騎士……他們存在於小說家虛構的故事中,也不難在我們今天的生活中被發現;

還有一些作家像博爾赫斯一樣通過思考寫作本身,啓發了更多致力於書寫的小說家,比如昆德拉,探討了小說的藝術;另外“兩斯”——馬爾克斯、喬伊斯,顛覆了傳統小說寫作的常識……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馬爾克斯

這些生活在人類遭遇最複雜狀況的時代——20世紀的小說家,用寫作思考和表達着關於生命、生活不可迴避的問題,正如北大中文系教授吳曉東所言,今天的我們仍活在20世紀的後果裏,因此在21世紀的今天,重溫這些經典無疑是迫切而必要的。

不過正確打開外國文學的方式是什麼呢?似乎僅靠普通讀者日常具備的那一點好奇心與求知慾是不夠的,畢竟這些小說是由與我們的母語完全不同的作家創作的,“理解原文”將成爲第一道難以跨越的門檻。

當代作家閆連科推薦《博爾赫斯》一書時誠懇地說道,“中國當代作家最該感謝的,當是那些默默勞作的翻譯家。在我認識的衆多翻譯家中,有一個叫陳衆議的。近日剛剛讀完他的新作:《博爾赫斯》,我禁不住又覺得作家們實在應該向他們致以虔誠的敬意。”

其實廣大的文學讀者更應該向這些翻譯家致敬,在我們爲作品中某個高深命題討論不絕的時候,常常忽略瞭如果沒有譯者,可能對作品最基本的認知都沒有。

因而,譯者的理解,在某種層面上是具有重要啓示意義甚至權威性的,比如陳衆議對博爾赫斯的解讀;《百年孤獨》譯者范曄對馬爾克斯的解讀;喬伊斯《芬尼根的守靈夜》的譯者戴從容對喬伊斯的解讀;昆德拉中國唯一一位弟子,北大法語系主任董強對昆德拉的講解……

而這些最權威的解讀,集中出現在了中讀《遇見文學的黃金時代》的精品課中:課程選擇了20世紀最偉大的11位小說家,加繆、普魯斯特、喬伊斯、卡夫卡、昆德拉、馬爾克斯、博爾赫斯、卡爾維諾、菲茨傑拉德、福克納以及勞倫斯,邀請11位高校教授、著名學者、譯者對這些作家的代表之作進行解讀。

也許你永遠不會真正面臨帶一本書去一座荒島的選擇,但其實我們正在遭遇的,何嘗不是精神匱乏、靈魂空虛的文學荒漠?博爾赫斯曾說如果書籍消失,歷史就會化爲烏有,在桑塔格給他的那封信的最後,她說,書籍正瀕臨滅亡。有人認爲讀書只是一種逃避,從“現實”生活的每一天逃到一個虛幻的世界。但其實不止如此,(閱讀)書籍,是人們實現自我的一種方式。不如,就從這11位作家,這11本書開始,逃離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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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文學的黃金時代——11位頂級小說家的靈與肉》

這門課的特別之處

01

一個作家,只交給一位專家

這些小說大都具有強烈的個人氣質,不同作者的表達方式也有所不同,因此每研究一部,都需要花大力氣深入瞭解作家本人和他所屬的時代環境,這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一個人實難同時兼重。

爲此我們爲每一個作家仔細挑選了一位最適合講述他以及他作品的人:要麼是有與之相關著述和評論的教授、作家,要麼就是對應作家作品的主要譯者。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02

由點帶面,輕鬆擴大知識庫

我們會用幾節課的體量,來爲讀者講透一位作家。主講人首先會帶你瞭解全局,然後再精選作家的一部代表作詳細剖講。

最後,主講人還會向讀者推薦他的引申閱讀書目,這些引申書目並非可以隨便百度到的“相關圖書”,而是主講人在多年研究中探尋蹤跡、順藤摸瓜、最終建立起體系的書目,可以幫助讀者把自己的知識庫輕鬆擴大N倍。

03

沒讀原作,也能進入情境

我們不會要求你在聽一節課之前,還要特地買書預熱。老師會用多年的研究經驗,用最有力、簡潔的方式摘選精華、剔除冗餘,帶你直達原著氛圍。

04

以小說爲窗,透析西方社會、文明與哲學

我們的主講人之一,北大教授吳曉東認爲:“小說的複雜與世界的複雜是相一致的。”在當時那樣一個混亂、變化、高速發展的時代,透過小說,我們可以直接回到現場,從每一個細節出發,去了解西方的方方面面。

不僅如此,在西方喊出“哲學已死”的口號之後,人們對哲學的思考轉到了這些小說裏面,因此這一時期的小說,增加了不少哲學性。你看加繆既是小說家,又是哲學家,還是先鋒行動派,就明白了。通過這些小說,我們對西方哲學的認知,也能更上一層。

05

特有的譯者角度,直達原著語言之美

我們的主講人陣容中,大部分都是對應作家作品的主要譯者,他們長期浸泡在原著的語言環境裏,對作者在不同字母裏流露出來的細微情緒,有着更加敏銳的感知。

這些譯者將作爲我們的主講人,向我們分享他們積澱多年的多語言、多文化知識庫,帶領我們體會經典小說中原汁原味的一面。

卡夫卡曾經說過:

“生命就像我們上空無際的蒼天,一樣的偉大,一樣無窮的深邃,我們只能通過‘個人的存在’這細狹的鎖眼諦視它……”

我們希望,能夠和這些優秀的主講人一起,做讀者的“細狹的鎖眼”,幫助讀者看到那個偉大、深邃的時代與思想。

如果只能帶一本書去荒島,你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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