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這才只是開始,沉到地獄“五年前,你們給我的羞辱,我會加倍奉還

對方說着,就將莫夫人的箱子拎走,蓋上了封條。

莫夫人氣得臉色發白,雙腿也有些痠軟,莫歡趕緊上前扶住她,緊張道,“媽,你沒事吧。”

莫夫人站穩身體,看見莫歡,臉色瞬間就變了,揚起手,一巴掌結實的落了下來,“別喊我媽!你還有臉回來!”

莫歡被打得頭腦發矇,她紅着眼看着莫夫人,啞聲道,“媽……”

莫夫人推開她,莫歡身子不穩朝後栽去,卻在下一秒,被人攬在懷裏。

陸謹言扶着她,眼神淡淡的在莫夫人身上掃了一眼,“幾年不見,您還是一點沒變。”

莫夫人臉色更難看了,指着他,怒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養不熟的白眼狼,野種!這就是你當初喜歡的狗東西,你看看他都幹了什麼,你嫂子流產,你哥入獄,你爸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你居然還跟他糾纏不清,簡直不要臉!”

莫歡眼淚直往下掉,“媽,不是這樣的,我先陪您去醫院,以後再說好嗎?”

“別碰我!”

莫夫人紅着眼圈甩開她,“你不是覺得他好嗎,那你就跟他過一輩子吧,我們虧欠你,我們全家都對不起你,現在好了,你大仇得報,從今往後,我不是你媽,你也不是我女兒,莫家跟你,再也沒有關係!”

莫夫人擦掉眼角的淚,再也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媽!

這才只是開始,沉到地獄“五年前,你們給我的羞辱,我會加倍奉還

莫歡跪倒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莫歡鬆開嘴,陸謹言的胳膊上印出兩排整齊的血齒印,她白着臉,啞聲質問,“是你做的嗎?”

陸謹言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莫歡,你在期待什麼嗎?”

她大睜着眼睛,想在他臉上看到一絲動搖。

沒有,什麼都沒有,他只是扯着嘴角,露出一個可怕的笑,然後低聲說,“五年前,你們給我的羞辱,我會加倍奉還,這才只是開始。”

莫歡的心,沉到了地獄。

又是一場沒有感情的歡愛。

莫歡並沒有完全昏死,她隱隱約約能聽見陸謹言在講電話,有類似監護人,簽字之類的字眼出現,她想努力聽得更多一些,但是身體卻沒有太多的力量,漸漸陷入昏睡。

第二天陸謹言在別墅又增派了兩個保鏢,將整個別墅保護的嚴嚴實實,不許她出門。

莫歡除了看書,剩下的時間就是發呆,要麼就是聽下人們閒聊。

說市裏最近又出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出事兒的還是一家幼兒園的校車,有兩個當場就死了,還有幾個在醫院忙着搶救,這爹媽不得心疼死云云。

陸謹言一連兩天都沒有出現在別墅,第三天的時候,突然來了。

他樣子看起來很疲憊,身上還有消毒水的味道,一進門,就將她抱在懷裏,像是玩弄寵物一樣玩弄了一會兒。

“聽他們說,你這幾天很乖?”

莫歡沒說話,看似乖巧,卻形同木偶。

陸謹言不滿意她這個樣子,伸手在她白嫩的皮膚上掐了一下。

看她皺起眉才道,“你哥的案子會重新量刑,最多也就是防衛過當,關上個把月,怎麼樣,開心嗎?”

莫歡扯了一下嘴角,“你覺得我該開心嗎?”

陸謹言聽懂她的話外音,臉色猛然一沉,“莫歡,別給臉不要臉。”

“念念呢,”沒理會陸謹言的脾氣,她問道,“念念昨天放假,爲什麼今天還沒回來?”

陸謹言動作一頓,抽回手,“她報了個美術班,現在一門心思學畫畫,沒時間見你。”

莫歡皺起眉,“你說過每週會讓我見她!”

“我說過的話,也可以收回,”陸謹言拍了拍她的臉,“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讓她見你。”

他說着,頓了一下,從錢包裏摸出一張畫紙,遞給她,“那丫頭讓我給你的。”

莫歡接過來一看,是念念畫的一隻小狗,上面歪歪扭扭寫着“to mum”.

莫歡拿着畫紙,反覆的看,似乎怎麼都看不夠。

陸謹言抿緊嘴脣,突然有些心慌,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呆很久,早早就走了。

書名:林夕含之天空

未完待續...............

盛夏,走在幽靜的林蔭小道上,額角上仍然滲出豆大的汗珠。朋友遞給我一方手帕,是一方散發着幽香的潔白棉質手帕。擦在臉上,舒服極了。回家問妻子,問女兒:家裏還有手帕嗎?一齊回答:嘿,現在都有紙巾,一次性使用,又方便又衛生,誰還要手帕??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手帕竟不如一張紙巾,說不要就不要了。

兒時的我們曾多少次使用手帕。我們用手帕傳遞愛意,表達友誼,豐富生活。讀初中時,我們班的女生特別多。中午放學後,我們幾個調皮的男生迅速喫了飯,然後拿出盆子從池塘中舀來水,用湯匙對着女同學身上灑,那些可愛的女孩兒尖叫着,紛紛掏出手帕擦拭着頭上、臉上、身上、手上的水滴。粉紅的、淡藍的、素格子的、刺繡印花的……,五顏六色的花手帕在教室中飛舞,宛如天女散花般美麗。?

中學畢業了,爲了表達多年同窗的純潔友誼,同學之間常互送一塊潔白的手帕作留念。一個女生鍾情於一個男生,羞於直言“我愛你”,於是,就贈給對方一塊繡滿了祕密心事的手帕。手帕的質地多半是棉紗或絲綢,合在一起就傳遞着一種素潔、溫婉、經久不衰的情感。?

我的箱底至今還珍藏着一塊手帕,那是視線生前的隨身攜帶物。過去,爸爸媽媽經常要出外擔堤、擔壩、圍湖造田,是年邁的老祖母把我拉扯大。每當我髒兮兮地回家時,祖母總是牽我來到池塘邊的石階上,解下她系在大衣襟上的手帕,沾着水爲我揩去臉上的灰塵,洗去手腳上的污穢。夏天的夜晚,祖母總是一手翕着大蒲扇爲我扇來習習涼風,一手拿着手帕爲我擦去身上的汗滴。?

慈愛的老祖母最終離我遠去了,而她留給我的惟一遺物就是一塊舊手帕。棉質的手帕已被她用得異常單薄,隱約可見的花色上面佈滿了她最細微最真實的痕跡。想念她的時候,我從箱底拿出手帕,視線彷彿就來到了面前,帶着她的慈愛與深情和我靜靜地呆上一會兒。?

不知從何時起,人們告別了手帕迎來了方便、快捷的紙巾時代。一切都變成了一次性消費,一切都沒有回味、留戀,動性動心的眼淚越來越流不出來了。?

一方手帕有着歷史積澱的浸潤,時間愈久,彌散的芳香愈清悠。它是一個時代、一種情感的載體。?

朋友,你能爲我保留一方手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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