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我跑遍學校的每個角落,

只爲尋找到自己喜歡的信紙。

那年,

我去了西北偏北,

他去了東南往南,

彼此之間只能依靠着書信聯絡。

我將對你濃濃的思念裝滿整個信箋,

只待夜深人靜的夜晚

飄入到你的夢鄉。

那一封封漂亮的信紙,

是我滿懷着的欣喜,

就像我的字跡一樣,

靜待着你展開之後,

見字如面。

那年,

收到你的一封信,

從寄出開始算起,

來回需要好幾天,

有時甚至更久。

但我總能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

攢起對你新的思念。

那年,

每次下筆給你寫信,

我總會想象着你

讀到信中文字時候的神情,

是安靜淺笑,

亦或嬌嗔竊喜,

甚至獨自幽怨...

但無論是哪種,

都足能夠引起我的無限遐想。

那年,

每次回信的時候,

是我來到一座陌生城市的唯一理由。

如同一場歡喜的夢,

雖然神祕,

卻甜蜜無比。

在那個寫信的年代,

我們沒有互聯網,

沒有手機沒有微信。

但卻有期許的等待,

有你我相識。

在那個寫信的年代,

金嶽霖愛着林徽因,

卻從不干涉她的婚姻,

只是默默守在一旁。

在那個寫信的年代,

程季淑與梁實秋攜手

走過一生的繾綣歲月,

暮年時對他的祝福也只是:

“我不願你風聲虎嘯,

我只願你老來無事飽加餐”。

在那個寫信的年代,

海聯與Frank一通信就是20年,

彼此視作靈魂伴侶,

卻沒有如電影般急功近利的

非要有一個結局。

那個寫信的年代,

信與人的情感形影不離。

人們在給彼此的信中訴說着思念,

人們也在等待一封信的漫長歲月裏

體會着生命所賦予我們的曼妙感知。

如今,

那樣的文字,

那樣的溫度,

那樣的情懷,

都隨着那個時代的消逝

再難以體會。

而在不寫信的年代,

我們少了些等待的溫存。

你是否想要給某個人寫一封信呢?

留言告訴我…

(文章內容來源於知乎,公衆號:我的蜜函(ID:wodemi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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