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其是我們在看這部劇的時候,也可以從他的身上看出這種封閉的狀態,我認爲在這部劇中他就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看待事情和事物都很準,他看到了團長(龍文章)的出場,就知道這個人會帶他們去死。他和他的團長龍文章一樣都看到了人人都需要安逸的毛病,他其實知道他身邊的人很勇敢,但是他更多的看到的是軟弱。

“豈曰無衣”,是先秦詩歌,出自《詩經·秦風·無衣》。據《左傳》記載,魯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吳國軍隊攻陷楚國的國都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國求援,“立依於庭牆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爲之賦《無衣》,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於是一舉擊退了吳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師的時候,此詩猶如一首誓詞;對士兵們來說,則又似一首動員令。

這首詩一共三段,以復沓的形式,表現了秦軍戰士出征前的高昂士氣:他們互相召喚、互相鼓勵,捨生忘死、同仇敵愾。是一首慷慨激昂的從軍曲!《秦風·無衣》是《詩經》中最爲著名的愛國主義詩篇,它是產生於秦地人民抗擊西戎入侵者的軍中戰歌。在這種反侵略的戰爭中,秦國人民表現出英勇無畏的尚武精神,也創造了這首充滿愛國主義激情的慷慨戰歌。

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詞確是在團長的嘴裏。抗戰末期,一羣潰敗下來的國民黨士兵聚集在西南小鎮禪達的收容所裏,他們見慣了幾年來國土漸次淪喪,變得毫無鬥志,只想苟且偷生。他們混日子,他們不願面對自己內心存有的夢:那就是再跟日本人打一仗,像個真正的軍人那樣,打敗日本人。他們行屍走肉般活着。

師長虞嘯卿要重建川軍團。但真正燃起這羣人鬥志的是嬉笑怒罵、不惜坑蒙拐騙的龍文章。龍文章讓他們知道活人是要對死去的人負責的。

只是川軍團的人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命運就是炮灰的命運,他們團的命運就是炮灰團的命運。他們活着不會有人重視,他們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也許就在死啦死啦帶領着他們在黑森林裏念着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時候,他們的命運就已經交織在了一起,他們各懷鬼胎卻又一直與自己的命運抗爭着,只爲了心裏想要的那個勝利。

龍文章:勇敢,認真,他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戰友的命運,戰爭的命運,軍人的楷模.段奕宏塑造的死啦死啦不止有血有肉,還把血肉上毛孔汗毛演的纖毫畢現。整部劇由於死啦死啦的存在,由開始的千篇一律打仗、衝鋒、逃跑、口號,變得極具戲謔和靈動,完全跳出了中國式抗戰片的日常標準。他坑蒙拐騙,他滿嘴胡說,但也只有他知道國人都是太愛安逸。以至於我們丟失了大半個中國。

迷龍東北人。有着東北人的狂野。熱愛生活,很善於利用自己強壯的身體來改善自己的生活。對戰爭十分厭惡,對日本人恨之入骨。希望和妻子團聚,卻又放不下部隊的戰友。表面上他欺負身邊一切親近的人,可實際上又非常在乎他們。一旦憤怒就不管不顧,不考慮後果,爲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可以隨時獻出生命。

孟煩了是學生從軍,本來也有着不錯的家境,但是戰爭把這一切都摧毀了。孟煩了的性格和他所出生的家庭有着很大的關係,他有一個傳統式的中國父親,他的父親是在“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前提下學習西方的前清留洋學童,但是它的父親學習知識停留在了西方工業技術上面,而內心仍然是天朝上國留下的三綱五常,忠孝禮信睇,孟煩了正是在這種的家庭環境下手成長的!其是我們在看這部劇的時候,也可以從他的身上看出這種封閉的狀態,我認爲在這部劇中他就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看待事情和事物都很準,他看到了團長(龍文章)的出場,就知道這個人會帶他們去死!但是基本上沒有知道他自己在想什麼,他想要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曾經的熱血青年到一敗再敗,敗到什麼都不是的孟煩了,看到國土的淪陷,棄筆從戎,保家衛國的思想也從他的血液中迸發出來!後來他真的上戰場了,其是真是的戰場並沒有想的那麼的美好,他的熱血通過時間的磨鍊,像似被一盆冷水澆滅!他腦子裏面想的熱血、勇敢,但是他看到的確實軟弱和潰敗!他和他的團長龍文章一樣都看到了人人都需要安逸的毛病,他其實知道他身邊的人很勇敢,但是他更多的看到的是軟弱!

姓名鄧寶,湖南人,打過小東洋,沒有上過學,說着敬了一個持槍禮,這一點他跟所有收容站被整編的人都不一樣,他莊重,他站的筆直,他說話有氣質,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兵,就得有個兵樣,每次一到莊重的環境中,他總是能讓人沸騰起來,再者就是收容站的每一個人都不如他,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他的一句“官長,人在槍在呢”,雖然之前他的槍是賣到了當鋪,但是他是能把槍從戰場上帶回來一個士兵,雖然在去黑市要槍的過程中掛了彩,不知是被打,還是自殘,總之這個精神值得我們去深思。

阿譯炮灰團裏唯一的軍官,第一次南天門之戰,千餘無名炮灰戰死,橫屍荒野,讓阿譯見識了生與死;第二次南天門之戰,除了面對日軍的進攻,還親歷了友軍的背叛,讓阿譯看破了名與利。在硝煙瀰漫的怒江戰場,阿譯能夠保命已實屬幸運。他一直夢想成爲龍文章那樣的人,在戰場上一展雄風,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偏偏就是他,一心要當英雄,要做龍文章那樣的人-------我死也要做成他那樣的人,做不成,吾寧死呼!

在炮灰團衆多的人裏,年紀最大的郝獸醫無疑是一位長者,儘管他平時並不受到其他炮灰們的敬重,就連整個炮灰團裏與他最親善的孟煩了,也曾用“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一矢,中鼔吏逐之出,遂學醫,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這樣對醫生堪稱“惡毒”的玩笑來笑話他。他是炮灰團裏最爲忠厚的一個人,整部劇裏他做的唯一一件壞事是提醒孟煩了;“阿譯長官那裏不還有塊表呢?”除此以外再無劣跡。然而忠厚的郝獸醫也是整個炮灰團裏“最沒用的人”,遍觀整部劇,他沒有治好一個人,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裏,他所能做到也只是用盡“一切的診療手段”,但是卻註定不會有什麼治療手段。可他還是有着飛蛾撲火般的執着,儘管他沒能治好一個傷員,然而他卻努力的讓每一個行將死去的人感受到最後的溫暖,並用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入土爲安。郝獸醫在臨死之前這麼說,我是傷心死的。因爲有“一無是處”的郝獸醫,和他那種堪稱百折不撓的善意,炮灰團纔不會一轟散,他樸素到不顯眼而又執拗的家國情懷,是這部劇最核心的亮點;國破家亡下的英雄不一定非要壯懷激烈,他們可能默默無聞,甚至在時代中反覆沉淪,可無論怎樣抹不掉他們那一點暗淡的抗爭之心。

虞嘯卿1:人分類別,適用各個行業。人分階層,從古至今。虞嘯卿從龍文章身上看到希望,勝利的希望。一廂情願把死啦劃爲同類。首先,虞大少真不是草包,也不是戰神。17歲率鄉勇擊退匪徒,一戰成名,出身又優於招魂的死啦,可以講,虞大少自我感覺歷來良好甚至優秀。軟硬兼施,引誘打壓,只求死啦和他交心並肩作戰。全忘了,炮灰們從屍山血海中過命交情,自己人可打可罵,外人不行。死啦以命相交炮灰們不入師座眼,只瞧得起死啦一人。

喪門星董刀:我一直堅信,無論炮灰,精英,個人武力值董刀排名第一,是真正練家子。沉默寡言不代表他內心沒波瀾。手足遺駭裹身上,生死不離,共同作戰,弟弟未盡心願哥哥來做。喪門星又和同樣沉默五花肉不同,帶點悶騷,小惡作劇。迷龍搬家時,喪門星那委屈語氣說出的話讓人發笑。笑眯眯隨大夥調侃迷龍時充滿小得意,幸災樂禍。他也算炮灰中爲數不多幸運者,脫下戎裝,告別煩了時,帶着弟弟回鄉了。離開生死弟兄,離開血戰沙場,餘生,祝他安康。

馬大志,廣東人。張立憲,四川人。康丫,山西人。要麻,四川人。唐基,副師長。克虜伯,炮兵。豆餅,河北人。小書呆子,赤化分子。何書光等等一個個人物鮮活,刻畫生動,階層明顯,就連裏面的些許小人物都特徵鮮明,他們可以在同一舞臺唱着二人轉,花鼓戲,黃梅戲,也可以同一個大鍋裏燉着豬肉燉粉條,他們什麼都不明白,他們又什麼都很明白,在他們的心裏事情本來就該是它應該有的樣子。

小說中主要事件南天門之戰的歷史原型爲松山之戰,但與小說中的中方以很小損失取得酣暢淋漓大勝恰恰相反,真實松山之戰是一場典型的慘勝。守衛松山的日軍只有1000多人,但全部美式裝備的中國軍隊精銳卻付出了死8000傷數萬的代價才取得勝利,戰死比率高達7:1,讓人疼心。松山之戰如此慘烈一是因爲如書中所說日軍準備充分、戰鬥頑強,但更重要的是由中國軍方高層偵察不力、盲目樂觀造成的。小說中因爲龍文章的堅持與犧牲使得國軍避免悲慘境地,但這也只能在小說中實現而已,無法緩解真實歷史帶來的沉重,這真讓人唏噓。這讓我想起英國電影《贖罪》,片中主角讓死去的人在她的小說中得到了永恆的幸福,以緩解內心的愧疚,蘭曉龍也在小說中挽救了無數中國青年士兵的生命,這或許是作者良好的願望吧?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