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士尼傳奇”喬恩·費儒:《鋼鐵俠》後再續傳奇

今年夏天,好萊塢最忙的人中,一定有喬恩·費儒的身影。

現在正在大銀幕上公映的《蜘蛛俠:英雄遠征》中,喬恩再次出演了託尼·史塔克的司機“哈皮霍根”,還跟小蜘蛛的梅姨產生了情愫;喬恩執導的迪士尼新“真獅版”《獅子王》,下週五馬上也要在中國內地公映,比北美提前一週;

與此同時,他製片與編劇的“星戰”新美劇《曼達洛人》已經拍完,目前正在後期籌備過程中,今年11月在Disney+上首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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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俠:英雄遠征》中,喬恩飾演的哈皮霍根與梅姨暗生情愫

三個與迪士尼有關的巨型IP在喬恩手中同時運作,他扮演的還是三個不同身份,是實打實的寶藏大叔了。今年5月,迪士尼宣佈在馬上舉行的自家“漫展”D23上,喬恩會被命名爲“迪士尼傳奇”(Disney Legend),因其對迪士尼公司所作出的貢獻。

早在不聲不響成爲迪士尼最愛用的電影人之一以前,喬恩早早就與米老鼠家結下了不解情緣——2008年,漫威電影宇宙的開山之作《鋼鐵俠》就是喬恩擔任的導演,2010年的《鋼鐵俠2》也是他的導演作品,只不過彼時漫威影業還沒有被迪士尼收購,2012年以前的MCU電影都是派拉蒙發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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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俠》中唐尼、喬恩與第一任“戰爭機器”演員泰倫斯·霍華德

出生在美國紐約皇后區的喬恩·費儒,算起來還是彼得·帕克的老鄉呢,身爲猶太人的他,沒上完大學就輟學了,跑去華爾街在貝爾斯登公司(就是08年次貸危機裏面被摩根大通收購的那家)上了一段時間班,回學校又上了一會兒學,結果還差幾個學分可以畢業的時候,又一次輟學了。

1988年,喬恩搬去芝加哥,想要成爲喜劇演員,在幾個當地的劇院都表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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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夢赤子心》

在芝加哥發展期間,喬恩和西恩·奧斯汀(《指環王》系列裏面的山姆)共同出演了經典的橄欖球電影《追夢赤子心》,在片場認識後來合作過多次、生活也中成爲了摯友的文斯·沃恩。(這部片強推,最好看的體育勵志電影之一。)

他還陸續參演了包括《帕克夫人的情人》(“小辣椒”格溫妮絲·帕特洛主演的!),《地下室手記》和《永遠的蝙蝠俠》!這也是喬恩第一次接觸超級英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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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蝙蝠俠》這張劇照中,最右就是當年的喬恩

隨後,喬恩搬去了洛杉磯,在1996年自編自演的《全職浪子》中,與文斯·沃恩再度合作,兩人都迎來了事業上的突破。1997年,他客串出演了《老友記》,飾演了女主角莫妮卡的一個百萬富翁男朋友。

之後,喬恩一直在各式影視作品中不斷出鏡,包括《壞東西》,《愛與性》(這片女主角是老版“鳳凰女”法米克·詹森)與《十全大補男》(男主角是基努·裏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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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記》裏面,喬恩演了“莫妮卡”的男朋友、拳擊手/百萬富翁/發明家

直到2001年,喬恩拍攝了自己的導演處女長片作品《搞定》,也是自己擔任影片編劇,依然是和好兄弟文斯共同出演。同許多“演而優則導”,選擇轉換路線退居幕後的導演不一樣的是,喬恩成爲導演這件事,和他繼續當演員當編劇,是完全不衝突的。

2003年,喬恩開始了和超級英雄電影的再次接觸——他在由漫威漫畫改編、福斯發行的《超膽俠》中飾演了超膽俠律師所的搭檔Foggy。對,就是讓“大本”本·阿弗萊克和珍妮弗·加納結緣的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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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主演的《超膽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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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劇版《超膽俠》裏的Foggy由埃爾登·漢森扮演

同年秋天,喬恩身爲導演,首次嚐到了商業上成功的滋味,他執導的《聖誕精靈》由威爾·法瑞爾、“小惡魔”彼特·丁拉基等人主演,票房表現不錯。

2005年,喬恩執導的《勇敢者遊戲2》中,年僅15歲的“小K”克里斯汀·斯圖爾特是女主角。之後,喬恩還與文斯在浪漫喜劇《分手男女》中再度合作——這個片兒導演是《蟻人2:黃蜂女現身》的佩頓·裏德,女主角是當年剛剛離婚、還與文斯因本片生情的詹妮弗·安妮斯頓,喬恩確實是和《老友記》有緣分!

同年,他還出現在真人秀《學徒》中,這個秀的主持人,正是當今的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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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恩和文斯兄弟倆在《分手男女》中

2006年,改變喬恩下半生職業生涯的機會出現了,他即將成爲《鋼鐵俠》單兵電影的導演,影片於2008年上映之後的故事我們都很熟悉了,用“票房口碑雙豐收”這樣的俗氣套話來形容是不夠的。

沒有《鋼鐵俠》,現在的MCU不知道還是否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會推遲很多年才能存在,也許“MCU中國內地票房破200億人民幣”這樣的新聞,還會是天方夜譚。而使這一切的一切最初實現的導演,正是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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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恩與斯嘉麗·約翰遜在《鋼鐵俠2》片場

喬恩也成爲了第一個出演了由漫威漫畫改編的電影中,兩個不同角色的演員,更是首位既演過、又執導過漫威漫畫改編電影的導演。不忘初心的喬恩在被漫威推上重要位置後,依然沒有忘了與文斯·沃恩共同出演2008年的《四個聖誕節》,兩人之後還合作了2009年的《伴侶度假村》,喬恩是這個片兒的編劇。

在他迴歸執導的《鋼鐵俠2》於2010年上映後,喬恩還爲《星球大戰:克隆戰爭》中的曼達洛人“死亡守望”的領袖配了音—和“星戰”系列的緣分在此結下。他還一度與迪士尼聊過擔任《星球大戰:原力覺醒》的導演,直到導筒花落J·J·艾布拉姆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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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孩後來被官宣爲是小時候的彼得·帕克,是由喬恩的兒子演的

既然提到《鋼鐵俠2》,如果你還記得片中那個戴着鋼鐵俠頭盔、後來被漫威影業官宣爲小時候彼得·帕克的小男孩兒麼?那是喬恩和他妻子Joya Tillem的兒子馬克斯·費儒,兩人還有兩個女兒。

2010年12月,喬恩宣佈他不會繼續執導《鋼鐵俠3》,不過還是作爲演員參與了,2012年的《復仇者聯盟》中,喬恩也是執行製片人。換句話說,之後好幾部與“鋼鐵俠”有關的電影,喬恩都要麼直接身爲“哈皮霍根”出演(兩部《蜘蛛俠》和《復聯4》),要麼是執行製片人(《復聯2》《復聯3》)。

2014年,喬恩還忙裏抽閒,自編自導自演了一部《落魄大廚》,“妮妮”小羅伯特·唐尼與他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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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大廚》

2016年,喬恩執導並製片了迪士尼的真人版《奇幻森林》,這個片在當年的中國內地,獲得了近10億人民幣的票房成績,實在讓人驚呆了。這些年間,喬恩一直在大大小小的各類項目上,切換着不同的身份參與,他其實在《復仇者聯盟3:無限戰爭》中出演了一小段,不過被剪掉了,只有藍光碟上才能看到。

2017年,喬恩還執導了《生活大爆炸》的番外篇,《小小謝爾頓》的首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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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聯4》片場的喬恩

在《獅子王》上映之際,首次執導音樂電影的喬恩,一次迎來了新的挑戰。爲了拍好《獅子王》,他本來要執導的《奇幻森林2》只好暫時擱置,不過第一部中的編劇賈斯丁·馬科斯,已經在去年把新片的初稿劇本寫好了。

2017年底,迪士尼爲《獅子王》量身打造了動畫工作室,由喬恩領軍的團隊,對於這部沒有人類角色的經典動畫改編版,目標是拍出一部真實程度接近《動物世界》的《獅子王》。

有《奇幻森林》栩栩如生、獲得好評的特效珠玉在前,立下電影製作領域的里程碑,喬恩爲了《獅子王》更是傾盡全力,爲此在南加州打造了一個全新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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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辛巴小天使!

喬恩表示,這就像一個新創科技公司,量身打造的環境中,有着各種技術和符合“虛擬製片”這種創新電影的需求環境。“虛擬現實”(VR)拍攝和後期團隊齊聚一堂,還有一座寬敞的放映室,即時觀看成果非常方便,可以即時進行需要的調整。

大家都也許想弄清楚,《獅子王》真人版沒有演員和動物,是怎樣的真人法?簡單而言,喬恩將這個方式稱作“虛擬製片”(Virtual Production),整個拍攝的界面就像打VR的電子遊戲,導演化身成玩家,手中拿着攝影機而不是打怪獸的武器,進入3D動畫工程師先設計好的多個虛擬非洲大草原場景。

喬恩說:“基本上,這是一個多玩家的虛擬電遊引擎,”只是多了拍攝錄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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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巴和娜娜

喬恩爲了解釋被他稱作是“虛擬製片”的方式,首先展示了一場辛巴和娜娜跑過瀑布後大岩石的場景,搭配大家耳熟能詳的獅子王經典插曲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今晚感受我的愛)》。

喬恩說:“我們先在電腦動畫的瀑布後面定好拍攝場景,也有熒幕可以監控虛擬攝影機取到的景。這個電腦繪圖出的大概場景,是幫助拍攝時將場景視覺化,然後透過在虛擬實境的虛擬攝影技術捕捉畫面。 ”

喬恩進一步解釋,爲了達到真實拍攝的狀況,“虛擬製片”過程中不能有“停格”等狀況,所以拍攝時的虛擬介面是最佳化、最簡單的介面,另外只加上燈光控制、標記功能、拉近拉遠等其它拍攝過程最必須的細節。

這部真人版《獅子王》由知名攝影師凱萊布·丹斯切爾擔任攝影總監,丹斯切爾就像平常攝影師拍電影一樣,調控燈光,用機器臂和推車達到拉近推遠的運鏡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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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武士”詹姆斯·厄爾·瓊斯迴歸爲木法沙配音

他還透過屏幕觀看取景角度和燈光效果是否達到理想,現場還有劇本監製、助理導演團隊等。喬恩說:“虛擬製片和實景拍攝的差異,就在規模比較小而已,實景拍攝的韻味和操作都保留。虛擬製片還可以向實際場勘一樣,讓我們可以飛越穿梭各個場景,尋找不同的元素和設計不同的場景。”當導演捕捉到想要的場景之後,再交由後製部門把3D繪製的動物,加強細節成栩栩如生的角色。

喬恩也播放了在2017年迪士尼D23大會上,展示的經典《獅子王》主題曲《Circle of Life(生生不息)》在榮耀石的場景。真人版幾乎完全參照動畫版的場景,但草原和各種動物栩栩如真,活脫像野生動物紀錄片一樣真實。

剛出生的小辛巴在媽媽莎拉碧懷中揉眼睛的動作生動逼真,長老狒狒拉飛奇在榮耀石上高舉起小辛巴,動物們紛紛低頭向未來的草原之王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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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版簡直是對動畫版的神還原

不到五分鐘長的片段畫面不僅寫實,情感的流露更是觸人心絃,向製作團隊對細節的用心致意。

喬恩表示,虛擬製作最大的優勢就是導演可以完全控制會影響畫面的所有因素。 “其實我們想捕捉的,是實際拍攝過程中可能出現的意外。” 喬恩指出,動畫片和電腦特效繁複的電影,每一格畫面都是精心設計,已經到太完美的地步。

這對動畫片是一大優勢,“但如果在真人電影中想捕捉到真實動物的各個角度,反而是要加入一些現實中會有的缺陷。”虛擬製作出來的動物十分逼真,而最大的挑戰是用動物真實的表情,傳達人類可以理解的情感。

喬恩說要達到真實世界的不完美,絕大部分是仰賴動畫師,依照真實表情表達情緒。但是動物表情並不像人類表情一樣,捕捉、傳達人類可以理解的情緒,都是挑戰。

因此,喬恩說真人版《獅子王》不使用動態捕捉技術,也決定不需要把動物帶到工作室中作參考用。除了因爲網絡上已經有許多獅子等草原動物的視頻做參考,費儒和製作團隊親自到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動物王國動物園,甚至遠赴重洋到非洲肯尼亞大草原,在不打擾野生動物的大前提下,拍攝動物和草原場景,以供製作參考用。

此外,喬恩表示從製作《奇幻森林》的過程中,除了練習使用電腦特技,也從中學習到優劣在哪裏。當時很擔心要讓動物開口說話,所以投注許多心力讓動物說話的樣子自然生動,在《奇幻森林》中成果十分理想,所以掌握到了處理動物講話的精髓。 “《奇幻森林》中我們很幸運地創造了真實、有說服力的動物角色,我們想要不斷突破技術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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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森林》

新技術就是依照需求,從零打造虛擬場景以及其他拍攝技術,“我像有個全新、非常好玩的沙盒一樣。”不過因爲是創新技術,一切都是且走且學,“每當使用新技術時,其實都是小白鼠。”很可能幾個月後回頭看手頭上的成品,又回去繼續更改,新技術也讓事後調整更方便。

真人版《獅子王》的配音卡司星光閃閃,喬恩曾公開說過,決心要邀請流行天后碧昂絲爲辛巴妻子“娜娜”一角配音,“且會盡全力配合天后的行程。” 喬恩說,碧昂絲只是行程滿,雖然邀約花了一點時間,但其實說服她不是太困難。

黃金陣容還有:在影視和音樂圈十分活躍的唐納德·格洛沃配音辛巴。在《星球大戰3:絕地歸來》中替達斯·維德配音的詹姆斯·厄爾·瓊斯,將替辛巴的爸爸木法沙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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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神局爲娜娜配音

反派刀疤則是由切瓦特·埃加福特配音,聊到選角過程,喬恩說當時尋覓的重點,是演員的聲音特質,“因爲觀衆熱愛動畫版《獅子王》,所以最難的部分是如何又創新又維持經典。

所以邀請詹姆斯·厄爾·瓊斯迴歸替木法沙配音,以傳承動畫版的經典,其他角色都是新角色,替真人版注入不一樣的靈魂。”真人版《獅子王》另一個不一樣的製作手法,是延伸喬恩做導演時,一向鼓勵演員即興發揮的特色。

一般動畫片製作時,配音演員是各自進錄音室錄音,但喬恩說,拍攝真人版《獅子王》過程就像即興演出、或是舞臺劇預演,他會把整個虛擬攝影棚清空,請多位演員一起表演錄音,同時也用長遠鏡頭錄下演員們的表演。 “如此一來演員們有眼神接觸和真實互動,演員之間也可回應彼此的演出。”視頻則是動畫師在後期製作時參考用。喬恩認爲,配音演員們團體即興演出的表演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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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滿和彭彭!

“所以如果比利·艾希納(配音丁滿)臨時想到比劇本里的笑話更有笑點的梗,我們就用那個。”但金牌配音陣容卻不使用動態捕捉演員的表情,主要有兩大原因:保存動物的真實表情,並讓演員專注在情緒表達,不必擔心演出動物。喬恩說,“硬把人類的笑容套在動物臉上視覺上很突兀,要求演員做出動物表情不僅挑戰性高,動畫師製作過程也太過繁複。

重要的是,這樣對演員而言,錄音過程就只像是輕鬆的預演,只有導演和演員,沒有電腦參與。我本身也是演員,這個方式我認爲能更自由發揮表演技巧。”這趟訪談中,喬恩也展示了拉飛奇的片段,微風撫過狒狒的每根毛髮,每個光影、每個動作都十分逼真,要說是從《動物星球》頻道的某個野生動物紀錄片裏取出的片段,一點都不會讓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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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飛奇

動畫版《獅子王》中有多首膾炙人口的歌舞片段,但是真實世界的動物不像動畫中一樣開口唱歌、又有豐富誇張的表情。希望能保留原創經典的喬恩說,掌握歌舞片段的關鍵是舞蹈編排。 “從BBC的《地球脈動》紀錄片中,發現其實有辦法可以讓四隻腳的動物,不用站起來也能夠優美的舞動。挑戰是找到動物的真實動作,與適合的燈光場景設計。”

雖然真人版《獅子王》沒有真的動物或是演員參與演出,還是被稱爲“真人版”。喬恩說,這主要是爲了和動畫做區別。但實際上是結合動畫的製作和真實拍片的技術,用人工的方式打造最接近真實的動物世界。 “我希望結合人工和實際拍片的優勢,華特·迪士尼打造的動畫王國,就是結合各方的優勢。”

重溫一下動畫版中的《Circle Of Life》 :

費儒也說從《奇幻森林》學到,有些電影是一部分適合高幀率,真人版《獅子王》也會探索3D與IMAX的拍攝,甚至目標是用IMAX把某些故事片段的真實提升到像是真的實景拍攝,如“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的橋段。3D的部分,則是通過經驗發現,最適合用在有一些動作的場景,如鏡頭拉近拉遠等,仿造一些迪士尼經典的多平面視覺效果。

不過這也牽涉到鏡頭選擇等,因爲3D時常會影響畫面的景深,所以需要搭配適合的長鏡頭。“不過我們發現,依照我們的製作方式,3D的效果或更好。”喬恩使用新的虛擬製片方式做出來的真人版《獅子王》,目標就是真實生動而完美無瑕,挑戰就是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點。例如木法沙慘死在動物踐踏之下,如何要做到傳達故事內容,但畫面又不寫實到見血等。

“我想最重要的就是提出這些問題,開啓討論該如何處理這些場景。透過剪輯、燈光、場景設計等,處理這些問題,然後再從觀衆的角度評論是否達標。費儒也說,真人版《獅子王》儘量保存了動畫版的經典場景和故事點,但是如果擺在一起對照,還是會有明顯差異。

“迪士尼傳奇”喬恩·費儒:《鋼鐵俠》後再續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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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真實的疣豬彭彭和狐獴丁滿,隨着歌曲“Hakuna Matata”高歌熱舞的畫面將是如何呢?下週五上映時見分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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