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ZCZ2kBBJybZO\" img_width=\"800\" img_height=\"462\" alt=\"如何讓藏羌傳統村落“活”起來?\" inline=\"0\"\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盛夏7月,理縣米亞羅的傳統村寨。 (任陶 攝)\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ZCZ3K8fJHMjL\" img_width=\"800\" img_height=\"521\" alt=\"如何讓藏羌傳統村落“活”起來?\" inline=\"0\"\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國家級傳統村落理縣桃坪鎮增頭寨一角。 (記者 徐中成 攝)\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建築格局被打破,人氣不足成空殼,民俗文化瀕臨消亡\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盛夏7月,從成都平原西行進入岷江上游,除了百看不厭的奇山異水,沿途的傳統村寨、河谷兩岸或是雲霧繚繞的大山深處,均可見一座座聳立的藏羌碉樓。這些古老的藏羌碉樓,給高原雄渾粗獷的自然景色平添了一道獨特的人文景觀。也正是這些獨特元素,讓承載着鄉愁的傳統村落更具特色和魅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而,這些美麗的傳統村落也面臨着被破壞甚至消亡的壓力。如何有效地保護,讓這些傳統村落“活”起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碉樓 吸睛的特色符號\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馬爾康松崗鎮直波村,南北兩座高聳雲天的碉樓特別扯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兩座碉樓相距約50米,均由石塊和黃泥砌築而成。其平面外呈八角形,內呈圓形,由下往上成錐體形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根據記載,直波碉樓可追溯到清朝乾隆年間,距今已有近300年曆史,主要是戰時用來傳遞信息和防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更讓人驚歎的是,其中一座碉樓已傾斜2.3米,歷經多次地震屹立不倒,被稱爲中國版的“比薩斜塔”。2001年,直波碉樓被國務院認定爲第五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2016年,直波村被列入第四批中國傳統村落名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目前,阿壩州共有41個國家級傳統村落,數量位居全省前列,而藏羌碉樓在傳統村落和民居建築中又佔有重要地位。”阿壩州規劃設計院風貌景觀所所長林青說,除了片石瓦、石木房,藏羌碉樓就是阿壩州傳統村落最鮮明的特色符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其中最出名的得算桃坪羌寨。桃坪羌寨建於公元前111年,距今已有2000多年曆史,是世界上保存最爲完整的尚有人居住的碉樓與民居融爲一體的建築羣。其完善的地下水網和碉樓合一的迷宮式建築藝術,被中外學者譽爲羌族建築史上的“活化石”、神祕的東方古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而,作爲傳統村落的重要組成部分,藏羌碉樓也在隨着歲月的侵蝕,面臨着消失的境遇。阿壩州文管所所長陳學志告訴記者,清朝初期,川西北號稱“千碉之國”,因戰爭、自然災害和其他人爲原因等損毀了大部分,現僅存200多座藏羌碉樓。“年齡最老的碉樓有300多年,最高的碉樓有49.1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保護 面臨三大難題\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阿壩州傳統村落面臨的被破壞甚至消亡的壓力,成都攝影師吳建新深有感觸。從2002年開始,他就去國家級傳統村落——理縣桃坪鎮增頭寨拍照。他拍攝的《雲端裏的古羌部落》作爲二類作品被收入《留住鄉愁:中國傳統村落攝影展作品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讓他難忘的是碉樓之下,當地村民家家戶戶喜歡把玉米曬在房頂上,這個場景讓他覺得特別美,特別有生活味。“但現在這樣的生活場景已經很少了。”吳建新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保護形勢很嚴峻。”阿壩州住房和城鄉建設局相關負責人認爲,當前,傳統村落保護面臨三大難題。一是隨着經濟社會的發展,村民拆舊建新的意願強烈,導致傳統村落原有的格局和風貌被打破。二是由於傳統村落的發展基礎和條件較差,村民外出務工及搬遷或進城買房,導致許多傳統村落成爲空殼,人氣和生活味不足。三是一些民間民俗文化瀕臨消亡,不少傳統技能和民間藝術後繼乏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保護迫在眉睫。2015年,阿壩州率先在全省開展世界遺產和傳統村落保護試點,全面實施“非物質文化遺產自然遺產暨傳統村落保護工程”,組織專家團隊對全州傳統村落進行摸底調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根據調查情況,按一村一檔要求,建立完善了傳統村落保護檔案和資源數據庫,制定保護措施,實行掛牌保護。”阿壩州住房和城鄉建設局相關負責人說,還要爲每一個國家級傳統村落編制完成相對應的保護髮展規劃,有條件的省級傳統村落啓動保護髮展規劃編制工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建新房時,我們會參考傳統建築風格,適當運用現代技術手段進行改進。”林青說,現在,阿壩州的建築設計都會根據村民的使用習慣、功能喜好,對傳統的廁所、廚房、客廳等進行適當改造,並作爲傳統村落的一部分繼續傳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破局 適度發展旅遊\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針腳要細,配色要濃郁、厚重。”7月19日,在貴州進行的阿壩州婦女手工編織技能及研發能力提升培訓班上,理縣甘堡藏寨村民楊石英在老師指導下穿針引線,學習怎樣繡出民族服飾上的圖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學習民族飾品製作方法,對我們製作藏式文化衍生產品有很大的幫助。”楊石英今年56歲,2015年成立了五屯民間文化傳承有限公司,“挖掘和呈現我們的傳統文化,讓遊客有得看、有得玩、有得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楊石英的家鄉在甘堡藏寨,是第四批中國傳統村落,藏語意爲“坡上的村落”。2008年“5·12”汶川特大地震後,一座修舊如新的“藏式城堡”呈現在國道317線旁,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吸引了許多遊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爲將簡短的“過境遊”升級爲“過夜遊”,依託寨子豐富的歌舞文化、農耕文化和藏族服飾文化,楊石英還組織村民編排了13個原生態民族歌舞節目,在節假日集中表演,以增加旅遊收入,盤活村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發展旅遊,只是保護傳統村落的有效手段之一。阿壩州相關負責人說,下一步,要圍繞國家全域旅遊示範區建設,依託傳統村寨,藉助社會力量系統發展特色文化旅遊,適度融合發展休閒度假、文化創意、生態康養等產業,鼓勵村民利用傳統建築依法從事旅遊經營等相關活動,積極引導民宿建設、打造地方特色民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重點要把握好保護與發展之間的‘度’,既要適當發展鄉村旅遊,又不能過度商業化。”一些專家認爲,傳統村落保護,在堅持對“物”的守望同時,更要加強對“人”的關注,特別是生活形態的傳承與保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編後\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有人聚纔會有村落,傳統村落的保護離不開人這個中心詞,就像文章最後專家所言:在傳統村落的保護中,要加強對“人”的關注,有了在這裏真真切切生活的人,纔會有傳統生活形態的傳承與保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傳統村落保護裏的人分裏面的人和外面的人。裏面的人指的是當地居民,他們是傳統村落文化的傳承主體,他們的生存與發展狀況是傳統村落文化能否得到有序傳承的基礎。因此,在對傳統村落的保護或利用進行規劃設計時,應當充分考慮當地居民的需求與意見,與村民保持溝通。同時,政府也可適當下放管理權,讓當地居民參與到對傳統村落的保護中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外面的人是指遊客,他們是受偏遠山區獨特的自然與人文資源吸引的一羣人,像阿壩這種有獨特民族文化特徵的地方,利用獨特的建築與文化習俗發展旅遊是一條路。但也要看到,旅遊開發勢必會導致遊客大量湧入,對傳統村落的環境承受能力提出巨大挑戰。因此,在規劃發展中遵循原生性、整體性、可持續性、活態性,把握好度,充分考慮到環境的承載力,傳統村落的保護纔不會因商業化而變味。 (朱蕾 記者 徐中成)\u003C\u002Fp\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887036664879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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