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8030e10eaa9466a9afc2fa3ca8fa292\" img_width=\"480\" img_height=\"270\" alt=\"2000 年伯克希爾股東大會筆記\"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如何思考投資?\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關於投資的第一本入門書是伊索在公元前 600 年寫的。伊索說:‘一鳥在手,抵得上雙鳥在林。’可惜,伊索沒告訴我們什麼時候能得到林子裏的兩隻鳥,也沒告訴我們利率是多少。投資很簡單,就是比較,先清楚自己要投進去多少錢(手裏的一隻鳥),再算算林子裏有多少隻鳥,什麼時候能得到,算一算,比一比。”\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成長股投資與價值股投資有何區別?\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從不刻意區分成長和價值。我們投資每隻股票都是看它的價值。我們在投資時考慮很多因素,公司未來的成長性是我們考慮的因素之一。”芒格補充道:“所有理智的投資都是價值投資。”\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可持續的競爭優勢\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在回答一個關於哈佛商學院教授邁克爾·波特 (Michael Porter) 的問題時,巴菲特說:“我沒讀過波特的書。我對波特有大概的瞭解,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u003Cstrong\u003E波特認爲可持續競爭力是所有公司的核心,我們和他的觀點完全一致。投資的關鍵就在這裏。我們可以研究擁有可持續競爭力的公司,從而對這個道理有更深刻的理解。比如說,不妨研究一下,爲什麼剃鬚刀片行業沒有新的競爭者進入?我們還可以研究一下,內布拉斯加傢俱城的 B 夫人爲什麼會成功。”\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我們希望自己的城堡周圍有寬廣的護城河,護城河裏遊弋着鯊魚、鱷魚,讓掠奪者不敢靠近。無數財力雄厚的競爭對手虎視眈眈,覬覦我們的財富。我們想的是什麼樣的護城河能讓競爭對手無法跨越,我們吩咐子公司的管理層,每年都要加寬護城河,即使犧牲暫時的盈利也在所不惜。幾乎我們的所有生意都有寬廣的護城河,而且我們的護城河越來越寬闊。”\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買入偉大的公司,長期持有\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芒格:“買到低估的東西以後,總要想着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計算的內在價值附近,就得賣出去,這挺費勁的。精心找幾個優秀的公司,買下來,以後什麼都不用做了,多輕鬆。”巴菲特補充說:“我們希望買到能永遠持有的股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估值很重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正如本·格雷厄姆所說,‘從短期看,股市是投票器;從長期看,股市是稱重機。’每家公司能吐出來的現金多少各不相同,終有一天,市場會按照公司吐出現金的能力大小來決定它們各自的價值。”\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比如說,一家公司的市值是 5000 億美元。要支撐這麼高的市值,按 10% 的貼現率計算,這家公司必須從今往後每年都能賺 500 億美元。假如這家公司把一年的利潤留下來,沒分紅,那它明年就得賺 550 億美元,要是三年都不分紅,把利潤都留下來,就得賺 665 億美元纔行。今天我們有幾家公司能賺 500 億美元呢,有幾家能賺400 億美元、300 億美元?除非這些公司的盈利能力突飛猛進,否則根本支撐不起那麼高的價格。”\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科技和互聯網的影響\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互聯網的發展對整個社會有好處,但投資互聯網的資本,最後總體算下來,會虧錢。互聯網將帶來效率的提升,可惜,許多帶來效率提升的東西,未必能帶來利潤的提升。美國的衆多公司很可能賺不到錢,還會搭進去不少。”芒格補充說道:“太明顯了,人們卻看不透。”\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高科技股的投機\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以前我們見過這樣的現象:有些公司市值幾百億,其實呢,一文不值。與此同時,市場上還有另一些公司,股價只有真正價值的 20-25%。到最後,還是塵歸塵、土歸土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雖然科技股因爲投機熱潮而高高在上,其他行業和領域卻沒出現與之相反的價值窪地。我們現在找不到低估 50% 的公司。45 年前,我眼前的投資機會多得是,卻沒資金。今天,我手裏有大把的資金,卻找不到機會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現在股市中有些公司市值高達 100 多億,但它們在現實中連 1 億都借不來。當前的現象以前出現過,但從未如此極端,連 1920 年代都沒這麼極端。去年,股民越是無知,越是有人從中漁利。”\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補充道:“現代資本主義社會還從沒出現過如此極端的現象。1930 年代出現的是 600 年來最嚴重的經濟危機。今天的危機有過之而不及,只是和當年反了過來。”巴菲特繼續說到:“雖然如此,很難預測未來會怎樣。”\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將來,人們回過頭來看,會發現我們眼前的這一幕不過是一場財富的大規模轉移。只有實在的生意才能真正創造財富。現在行行色色的投資者可能覺得自己發了,這和傳銷是一回事,最早參與的那批人賺大了,實際上根本沒創造財富。算上摩擦成本,財富甚至減少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哪次的大泡沫沒破裂?(鈾、綜合企業集團、1970 年代的內布拉斯加農田熱。)只是一場投機遊戲能玩很長時間,只要參與的人夠多,參與的資金夠多。我們能看透這樣的把戲,但我們不沾這個東西。”芒格補充說:“我們瞧不起如此無度的投機,許多人最後會輸得很慘。”\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格言警句\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互聯網和高科技令社會從中受益,但也導致了科技股的投機,查理·芒格在評論這一現象時說:“屎蛋就是屎蛋,放進去葡萄乾,也還是一堆屎蛋。”\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爲什麼不投資科技股?\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我們不投資科技股,不是因爲教條。在投一家公司的時候,我們必須知道 10 年後林子會是怎樣,裏面能有多少隻鳥。我們沒找到這樣的科技股。我們絕對不買任何我們看不懂的公司,我們說的看懂,是非常清楚一家公司 10 年後會怎樣。”\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我們知道科技的好處,知道公司可以利用科技促進發展,知道科技對社會的影響力,但我們不知道 10 年後科技股的經濟前景會怎樣,我們預測不到。誰又能預測得了呢?我和 Bill Gates、Andy Grove 都有過深入交流,他們也一樣無法預測未來。”\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我們就知道一種賺錢的方法,就是買入我們能看明白的公司。”\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有特別強的風險防範意識。只要看到了可能存在變革的風險,我們絕對不會視而不見,仍然買入一家公司。”\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伯克希爾哈撒韋 1999 年黯淡的業績\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一年的業績不算數。我們將來還會有很多單個年份的業績拿不出手。我們過去一直表現優異,是因爲我們運氣好。1999 年,我確實沒把資本配置工作做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General Re、GEICO 和伯克希爾哈撒韋的保險業務\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Gen Re 的長期業績會很好。即使我們在收購 Gen Re 之前知道了 Gen Re 今年的業績是這樣,我們仍然會收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GEICO 很了不起,它的商業模式特別有競爭力,它的領導者 Tony Nicely 特別出色。GEICO 的生意現在沒三年之前那麼好,再過三年可能還要差些,但仍然會把競爭對手甩下一大截。”\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儘管遇到了暫時的困難,伯克希爾哈撒韋的保險生意將來肯定越做越好。我們的保險生意是真正有發展潛力的。保險行業競爭很激烈,將來大多數保險公司賺不了什麼錢。我們和大多數保險公司不一樣。我們有些與衆不同之處,能遠遠領先大多數保險公司。我們有可持續的競爭優勢,但我們將來的業績增長肯定不是一帆風順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總是要面對沒頭腦的競爭對手。要是它們爲了搶生意,寧願低價承擔高風險,我們就讓給它們。Ajit Jain 對此早已是輕車熟路。Gen Re 需要維護過去 50 多年裏積累下來的老客戶,做起來難一些,有時候迫不得已,只能接受不太合適的價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從來沒規定說明年要比今年簽下更多的保單。我們不追求保單規模。”\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說:“我們的浮存金的增長速度多快,獲取成本多低,真是了不起!我們取得了幾百億的浮存金,付出的成本遠低於國債利率。”\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接着說:“再保險表面看來與普通商品類似,其實不然。在再保險業務中,從保單簽署到賠付要經過很長時間,客戶必然要考慮保險公司將來是否有能力、有意願賠付。我們的優勢在於我們聲譽卓著,我們值得信任。”\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伯克希爾哈撒韋將來投資股票與投資整個公司的比例\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十年後,在我們的所有投資中,我們持有股票的比例可能是 10%,也可能是 60-70%,具體要看市場行情的演變。我希望這個比例是 10%。”\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伯克希爾哈撒韋的文化\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我們的文化很老派,是從本·富蘭克林 (Ben Franklin)、安德魯·卡內基(Andrew Carnegie) 傳下來的東西。你說安德魯·卡內基可能聘請顧問嗎?!沒想到這種老派文化現在還有這麼強的生命力。我們買的很多公司都和我們一樣,文化是比較另類,比較老派的那種。”\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巴菲特去世後會怎樣?\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一切如常。繼任的管理層會很優秀。我自己 99% 的遺產是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票。”\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規模對業績的拖累\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的規模這麼大,我們能投資的東西很少。要是我們規模小的話,我們可以投資的就多多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可口可樂和吉列\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 1999 年的業績比較差,一部分原因是可口可樂和吉列表現欠佳。我仍然認爲可口可樂的飲料生意和吉列的剃鬚刀生意是錯不了的。在全球剃鬚刀片市場中,吉列的市場份額是 70%。伯克希爾哈撒韋通過持有吉列的股票,擁有全球剃鬚刀生意的6%。可口可樂的統計數據也類似。這兩個生意不會出錯,但兩家公司可能犯錯。吉列就搞了多元化,上了其他產品線,做起了比較差的生意。可口可樂的飲料,吉列的剃鬚刀,我對這兩個生意的將來很放心。”\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美國運通(American Express)\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美國運通的心理佔有率非常高,人們信任美國運通在財務上的穩健性。我們看重的不是市場佔有率,而是心理佔有率。佔領了心理,何愁佔領不了市場。美國運通的生意算不上無懈可擊,但是它有一塊金字招牌,只要經營得當,將來能行。”芒格說:“美國運通與可口可樂和吉列不一樣,搞砸它比較容易,它的生意還是很了不起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美國中部能源公司(MidAmerican Energy)\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美國中部能源公司是一傢俱有比較優勢的電力公司。我們沒指望賺大錢,只是覺得這個生意很好,我們應該能獲得相當不錯的收益率。預計我們在這個領域能進行較大規模的收購,體量可以達到 50 億美元左右的。我們現有的管理層很稱職。”\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迪斯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們仍然持有一些迪斯尼的股票。這生意特別好,艾斯納 (Eisner) 工作特別出色。\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政府對微軟的訴訟\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說:“哪個公司都是今年生意做得好,明年爭取更上一層樓。我不明白,微軟這麼做怎麼就錯了。要是微軟有錯,伯克希爾哈撒韋的所有子公司都一樣有錯。”\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巴菲特附和說:“20 年前,我們陷入了經濟危機,因爲別的國家在鋼鐵、汽車、電子工業上超過了我們,搶走了我們的飯碗。隨着信息時代的到來,微軟等美國公司橫掃世界。我們靠現存的一套機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何必非要改來改去的,我不贊同拆自己的臺。”\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芒格說:“這些人是美國納稅人養活的,他們卻要把美國最成功的領域給搞垮。”\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好市多 (Costco)\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巴菲特說:“好市多絕對是一家難得的好公司。我們買少了。查理特別看好這家公司,買少了是我的錯。”\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匯率、利率以及其他宏觀因素\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不擅長宏觀預測。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宏觀預測方面的東西。我們關心的是那些既重要,又可知的事。匯率、利率是無法預測的。我們在挑選投資對象時,從來不依據任何宏觀結論。”\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股市將來的投資回報率\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今後十年,投資股票的整體收益率可能不會太高。”芒格說:“建議各位把巴菲特在《財富》上發表的文章讀個兩三遍。在股票投資上,我們倡導降低預期。”\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朱利安·羅伯遜(Julian Robertson) 的老虎基金和喬治·索羅斯 (George Soros)的量子基金\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無論是與老虎基金相比,還是與量子基金相比,我們都截然不同。它們主要是買賣證券。伯克希爾屬於公司結構,單純買賣證券的話,我們在稅收方面處於不利地位。”芒格說:“索羅斯看別人在科技股上賺了大錢,自己沒賺到,就眼紅了。我們不眼紅。”\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來源:\u003Cstrong\u003E投資之道\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9768706605384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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