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過去坐的綠皮火車所喫的東西,感覺和這些菜譜所載截然不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口述\u002F二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整理\u002F封面新聞記者 薛維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中國美食(菜譜)文獻展上,有一類是“鐵路上的美食”,更準確說是“綠皮火車上的美食”。

"\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編者按】\u003C\u002Fstrong\u003E“中國美食不滅,正得益於幾千年來中國飲食文化極富生命力的發展。”美食家二毛收藏老菜譜30餘年,所藏文獻跨越明清到上世紀80年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毛的老菜譜》欄目將以不同的年代、地域、菜系、事件、名人爲線索,在老菜譜裏探尋美食文化的歷史和變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人物名片\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毛(原名,牟真理),上世紀60年代生於重慶酉陽。著名詩人,美食家,《舌尖上的中國》美食顧問,中國飲食類非遺傳承與保護課題組專家(文化部和中國烹協),中國飲食文獻收藏家。1987年直至現在,先後在重慶、成都和北京創立文化餐飲品牌“川東老家”和“天下鹽”。著有《碗裏江山》《媽媽的柴火竈》《味的道》《民國喫家》等美食著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口述\u002F二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整理\u002F封面新聞記者 薛維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中國美食(菜譜)文獻展上,有一類是“鐵路上的美食”,更準確說是“綠皮火車上的美食”。其中是我收藏的一些鐵路局的菜譜、食譜以及烹飪技術彙編,包括南昌鐵路局、齊齊哈爾鐵路局、大連鐵路局、成都鐵路局、上海鐵路局等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些菜譜有一個共同特點,菜色都不出其鐵路所轄的範圍。比如成都鐵路局的《烹飪技術》這本冊子裏,裏面基本是以川菜爲主。不過像南昌鐵路局這本菜譜中,也有很多江西的菜點,比如龍頭酥、糯米雞、生炒糯米飯等。我猜測這些鐵路如果跨省,就會綜合各地的美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過去坐的綠皮火車所喫的東西,感覺和這些菜譜所載截然不同。因爲過去條件艱苦,一般人沒有機會去餐車喫飯。那些年代,服務人員在火車車廂中賣喫的,一般拿着自制的擴音器,走過來走過去地喊“香菸啤酒礦泉水”。因爲沒有錢去餐車,我們都自備乾糧,有時幾個朋友會一起帶着滷菜,用塑料壺或軍用水壺裝一些酒,讓在火車上特別是度過一通宵有一種快活,也讓時間有些消遣。而在火車上還會有種感覺,許多食物會比平時更好喫更下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們當時坐火車,會體驗到一種流浪的快樂,特別是隨火車在夜裏穿梭,大家紛紛把自己帶的滷菜豆乾花生米和酒通通拿出來,一起度過漫漫長夜。雖然當時物質匱乏,但在綠皮火車上還是一段快樂的時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現在看着這些菜譜我感覺很親切,其實也是一種對綠皮火車的回憶,對那些半夜火車鐵軌有節奏的撞擊聲的懷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我最初看到這些餐車菜譜,我仍然有種強烈的願望,想看看當時餐車喫些什麼。過去常會猜測餐車裏有些什麼菜,有時候甚至跑到去看別人在喫什麼,會看到桌上是一盤盤的小炒。七八十年代,下館子炒兩個菜是一件奢侈的事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因此在研究這些菜譜時,我時時覺得不可思議,當時餐車上喫的東西有那麼好嗎?比如1975年10月成都鐵路局的菜譜,其中不乏高檔菜式,有棋盤魚肚,桂花瑤柱、鮮花海蔘絲、乾燒魚翅、雪花雞酪、蘭花雞絲、肝油海蔘等等,都是川菜中上等的名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即使是普通人不會出入的餐車,在那個年代就能喫到如此高級的美食嗎?這個問題值得深入研究。不過,在那樣貧窮和物質匱乏的年代,鐵路餐車的美食(至少在菜譜上)依然豐富,仍然可以印證我常說的那句話——中國美食不滅。\u003C\u002Fp\u003E"'.slice(6, -6), groupId: '6720023039699845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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