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字如其人,在書法界有“邢張米董”之稱,即把他與臨邑邢侗、晉江張瑞圖、須天米鍾並列;繪畫上有南董北米之說的人,晚年竟變成無恥惡霸,此人正是董其昌。

董其昌(1555—1636)

曾記載:他強搶民女,關押府中供其淫樂,後來此女有了身孕,命人將其綁在木柱上,然後抬腳踹女子腹部,最後甚至讓家丁將女子腹部剖開,取出腹中胎兒爲樂。

這則記載雖不知其真假,但史書上關於他喜好房中術,淫人妻女,令家丁將反抗者家中女眷剝掉衣褲示衆羞辱的記載比比皆是,令人髮指!

書法作品 董其昌

他的字畫,有與衆不同的氣象,常被人愛不釋手,通過他書寫的草書中不難看的出,行筆間的流暢,一氣呵成。從表面看,字跡有輕、重,有虛、實,整個佈局看框架恰到好處。他最擅行書,圓熟秀媚,有一絲儒雅,字間稀疏分散,就像北方氣溫寒冷、樹木枯草稀稀落落。

在書畫中,書法是秀色,是飄逸,是淡雅天真而安詳的筆墨留痕。他的山水畫,就像在描繪世外桃源,絲毫沒有人間紛爭和心靈撕裂的傷痛的情感落在紙張中;有的是循自然之道,見天地精神的大美沉靜和筆與神通的妙造自然。

從他的作品中可以感受到,書畫理論和作品進入到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最高境界,彰顯人與自然、社會和自我的高度和諧。筆墨間,柔剛相剋、相得益彰。

雖然他人清瘦,但用筆柔中帶鋼,他的畫獨具陰柔之美,筆道含蓄,具有儒家溫柔敦厚的高雅情懷,達到了“畫到神情飄沒處,更無真相有真魂”的修爲境界。這一點,正是當代中國書畫藝術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董其昌行書《岳陽樓記》

戲劇性轉變的人物形象

這幅近看筆觸像極小朋友的彩筆畫是董其昌所畫,300年來飽受極大爭議,民間甚至還流傳着關於他的恐怖傳說……

董其昌晚年居住在自己的老家松江府,百姓對無惡不作的董其昌恨得是咬牙切齒,私底下都稱他作“獸宦”“梟孽”。甚至當時有人手持題寫有董其昌書法的扇子上街,都會時不時被人莫名其妙的抓起來狠揍一頓,可見百姓對他的痛恨之深。

可是董其昌不知悔改,怙惡不悛,最後當地百姓實在被逼的沒了活路,四鄰八村的百姓羣起而攻之,與董府的家丁護院大戰了一場,拼着死傷數百人的巨大代價,最終一把火燒了董府,史稱:“民抄董宦”。

董其昌的所做所爲到底惡劣到什麼程度以至於一向逆來順受的百姓敢冒着殺頭大罪起義造反呢?

在藝術造詣中有如此高的成就,可生活中卻遭人厭惡、唾棄,飽受爭議,拼盡全力去做的,卻毀於自己不檢點的行爲。如果說:是想以這樣的品行,創造出引領數百年的傑出藝術佳作,那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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