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即之《棐茗帖》,紙本,行書,26.8×23.6cm。此爲張即之寫給大歇和尚的一封信札,談及“棐”“茗”兩種山中珍品。

釋文:棐茗皆山中珍品拜貺感銘二文欲累以惡札深佩此意筆凍手*恐未能即承命也即之和南大歇和尚老禪師侍者。

張即之《棐茗帖》

對張即之書法的評價,書史上向來譭譽不一,甚至水火相向,幾成兩極。

褒之者推其爲宗師、巨手,如清代陸時化、郭尚先等;貶之者(主要是元人)則幾乎是全盤否定,如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三十三)、虞集(《道園學古錄》)、鄭杓、劉有定(《衍極並注》)等。

但無論前人褒貶如何,清錢泳《書學》謂王夢樓"中年得張樗寮真跡臨摹",以致成爲名家。此外,清代著名文人姚鼐的書法得力於王文治,故其字裏行間也滲透着不少張書之筆意特徵,可視爲張即之書民之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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