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后的是有形辫子,藏在你们心中的是无形辫子。”辜鸿铭人怪脑不怪,这句妙语,对当年北大学生到今日追求文明年轻一辈,应该都能有所启发。

辜鸿铭十岁时,义父语重心长对他说:“现在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略中国,所以那些国家的学者都在努力钻研中国文化;希望你日后也能为自己的国家学好 中西文化!”布朗是辜鸿铭的英国义父,(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略中国)这话由他说出来,就可知道这个英国人多么明理正义,洞悉天机,已预测到若干年后中国

辜鸿铭
辜鸿铭

难逃八国联军一劫,这个布朗,才是中国真正的异国朋友。事隔百年了,如果我们有足够的敏感,只是不知道今日有多少80/90后,像当年辜鸿铭听得入耳,就 算学不好九国语言,也学好自己本国文化。

辜鸿铭苦学在于背书,德文《浮士德》长诗到莎士比亚三十八个英文剧本都念到滚瓜烂熟,他真材实料的学者身份就是这样熬出来的。当年有人发表悖论,满 口洋腔强调背书无用,除了希望他能打造自己成为另一个迷恋高跟鞋不迷小脚的Tomson,也希望他不要盲目迷信今日的“西方教育”方式,害到背上大书包而 不背书的新一代,日后弯了腰背,计算器不在手边便连九因歌都背不出三七二十一,那些鼓吹背书无用论也不理三七二十一。

背书只会有助思考,唐代诗人哪个不背诵过前人作品?可是得出风格,还是各有不同,就是五四期间著名学者,也无一不背过书,书背熟了,知识在脑海中畅 泳,只会令大脑更加灵活,不背书,大脑里头的“内存”自动消失就脑残了,背书只有对不愿思想的人无用,不过这人不愿思想已是躯壳,不可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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