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本身就是一个闭合的循环性命题,

你依赖着自然,用草木蔬果供养着自己基本的生存,

你依赖着宠物,为讨取一份下班之时独自一人家中的安慰,

你依赖着工作,为了挣得一份可以很好生存的生活,

可是你有除了自己以外依赖的人吗?

当然,作为社会中最小单位存在的个体,依赖是这其中必修的课题,

也是生而为人,感情所赋予我们自己天生的技能。

这一生中,我们的时间大多都在依赖中成长,

儿时依赖着父母,理所应当的获得他们称之为“抚养”的给予,

成年后依赖着伴侣,那变成了另一种法律上唯一无血缘关系而造成的牵绊,

等到年迈依赖着从未想过可以依赖的子女,获得那一份叫作回报的关心。

回望,大概一生都在依赖,都在渴求着那一分似为泡沫的情感寄托。

无论旁人如何劝说,唯一妥帖的依赖只有自己的时候,

你茫然不知所措,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继续如此,不过只是自己拙劣演技的逃避罢了。

当有一天周围所以来的人都跟你毫无关系,

你也只能像一个找不到母亲的孩童,躲在原地嚎啕大哭,

但可怕的是这种情形,你从未想过。

很早的时候,我便想过了这件看似很远,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在第一次有亲人从身旁离去,痛苦,但渐渐开始接受,

你知道,人在从一件事情中剥离出来的时候,也便开始学会沉浸于另一件事情的营造。

对我而言,那手中的纸笔便是最好的寄托。

深深浅浅的方块字,千年不变,是最为妥帖的存在,

把思念寄于纸上,将笔支寻找一份的归处,如同将心意安放。

腕间的衣袖呵护着,好像从第一次水墨浸染,就格外悉护每一次的动笔。

臂搁在往日看来,那就是古人矫情的一物,

要怎样的作息,才能将臂弯练以酸困,要怎样的精致才能入了笔者的视野,

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懂了。

专注于某一件事情之时,你会忘记那些,

只不过挑之心爱的一物,安放自己腕间的酸痛。

用竹雕,成就这此番的一物,

用材,警示自己坚强不屈,不依不靠,向阳而生。

借《大话西游》的经典雕之竹间,似乎匠人与我心意相通,

紫霞与至尊宝亦是相依的伴侣,终有一刻,至尊宝放下了她,

虔诚向西,再无瓜葛,只有前程。

至此腕间与它相遇之时,将心意留念留于此处,

落笔,抬腕,便又是新的光景。

依赖二字,从不是不可独行的说辞,

只是你也应该寻找一处寄托,妥帖安放,

独行太累,那就让它来伴你今时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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