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NME:当人们传言你们会进行惊喜重组的时候,乐迷们很兴奋,你觉得超级草在当今的音乐世界中还有什么独一无二的地方吗。今天,主唱加兹·库姆伯斯(Gaz Coombes)和NME杂志谈了谈他和他的“音乐兄弟们”是怎么重新回到路上,并且给他们的音乐“生活(life)”增光添彩的。

谁特么的能料到,超级草(Supergrass)也重组了。

在乐队分裂后的十年以后,以及他们的开创性处女专《我该有点头脑(I Should Coco)》问世25周年后,超级草宣布他们将进行一场盛大的重组巡演:从英国到欧洲再到美国,并且发行一张包罗万象的盒装纪念专辑。

今天,主唱加兹·库姆伯斯(Gaz Coombes)和NME杂志谈了谈他和他的“音乐兄弟们”是怎么重新回到路上,并且给他们的音乐“生活(life)”增光添彩的。

超级草(Supergrass)

“事实上,挺疯狂的。”加兹·库姆伯斯告诉NME,当时他们即将要登上格拉斯顿伯里的Pilton Party来一次惊喜重聚。

“我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紧张排练,然后就重新浪了起来,听起来真的很棒。一旦插上电源并且开始演奏,你就发现我们依然步调一致,这感觉就好像是我们的腿都被绑在了一起,非常奇怪,我猜我们之间的化学反应从来没有消失过。”

主唱加兹·库姆伯斯(Gaz Coombes)

2010年,这支来自牛津的英伦时代遗老乐队正式分裂,随后他们各自因为“17年之痒”走上了“音乐性上的差异化道路”。

在上世纪90年代的一段美好时光中,超级草超越了很多英伦摇滚的同辈乐队,他们去探索了更加广阔的音乐空间,并且在21世纪的前十年依然享有不错的乐坛地位——直到有一天他们突然脑抽似的开始制作一张“混沌”的,受到德国泡菜摇滚(krautrock)影响的专辑《释放无人机(Release The Drones)》。

于是那张专辑还没做完,乐队就闹崩了。

如今,超级草的成员们已经享受了多年的单飞生涯,于是他们又重聚了,带着他们2020年剧场巡演的大新闻以及一张专坑真爱粉的超级收藏合集《同为异类(The Strange Ones: 1994-2008)》。

于是我们采访了库姆伯斯,想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自我感觉良好,以及他们葫芦里还卖了点什么别的药。NME:你们这些家伙是什么时候决定让超级草回归的?

库姆伯斯:我们聊了一段时间了。我记得大概一年前我跟丹尼(鼓手Danny Goffey)打过一次电话,我们知道2020年快到了,而那是我们乐队成立25周年的纪念,以及分开10年的纪念。

所以就好像是一切都要促成我们重组的感觉,我们所有人都本能的同意,重新来到一个屋檐下玩音乐是一件很酷的事儿。于是我们就重新聚集在一起玩了起来,就是这样,真的,仅此而已。我们并没有多么长远的规划,我们只是想一起玩音乐,并且看看会发生什么。这种感觉很好。

NME:过去十年里,你们相处得怎么样?有什么敌意需要安抚的吗?

库姆伯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很亲密。这不是哪个人无法容忍另一个人出现在视野里,或者一些无休止的疯狂争论的问题。

我们的录音室会议因为种种不同的意见而分道扬镳,是的,其中有些难以调和,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没法坐到一家酒吧里见面然后聊点别的什么。我们之间合作的氛围是有点紧张,这导致事情解决得不是特别体面,但是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相处得还行。都挺好的。

NME:所以,如果拍一部超级草的纪录片,那么过去的十年里并没有那种特别戏剧性的情节是吗?

库姆伯斯:好吧,其实我们每个人各自的经历都挺狗血的,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每个人都有着不可思议的人生,但是……我想乐队的纪录片就不必了。

都挺好的,哥们,能跟我的音乐兄弟们重聚真是太好了。2020年我们会参加一些演出,那会很酷的。

NME:当人们传言你们会进行惊喜重组的时候,乐迷们很兴奋,你觉得超级草在当今的音乐世界中还有什么独一无二的地方吗?

库姆伯斯:我觉得我们的乐队无所顾忌而且充满欢乐,也不会假模假式地伪装。我们的行为风格就是放松的,所以这和现在的音乐世界有点不太一样。

我们的歌也是这种路数的,比方《Richard III》、《Sun Hits The Sky》或者《Caught By The Fuzz》,这些歌都是幽默的,但我们也在其中倾诉了真心和态度。

我不知道如今的音乐世界有何不同,但我觉得如今的音乐产业是激动人心的,因为在很多方面都有新生的事物在萌芽。潮流究竟他妈的要去哪儿?我真的很期待潮流会怎么走向,也期待超级草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明年我们会带着大笑,把超级草的能量的喜悦带给这个稍微有点受到困扰的世界。

NME:你可以说超级草有一种“生命”的感觉……

库姆伯斯:是的,你说得对。即使是在第一次排练以后我们都能感受到那种独特的能量。这就是摇滚乐队为什么牛逼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有各自独特的能量,使得他们成为独特的存在。

我为我们多年以来的工作和经历而感到骄傲,一想到可以庆祝这一点,我就非常兴奋。

NME:告诉我们这张即将发行的“最佳”套装吧。

库姆伯斯:绝壁是最佳,哥们。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工作,那是一张真真正正的乐队驱动的作品,绝对不是当今那些不懂乐队的唱片公司发行的东西,如今的唱片公司对乐队音乐根本屁都不懂。

我们一头扎进了地下室的各种资料箱里,找到了很多迷你光盘还有录音卡带什么的,全都是些稀有物品和从来没发行过的材料,几个月的探索过程真的太有趣了。鬼才知道我们当初在录音的时候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很多奇怪的小歌和开玩笑的东西。

纪念盒装会很全面,哥们,它包含一切。我刚刚看到了所有东西的布局,看起来真的很棒

NME:会听到闻所未闻的材料吗?

库姆伯斯:是的,有一些从未曝光的曲目,还有一些录音室版本和实验版本,所有的B面歌曲,附带的现场专辑以及这些年的一些重要演出,全都在里面!NME:乐迷们会听到《释放无人机》中的歌曲吗?

库姆伯斯:不,那不是一回事。这次我们想要庆祝所有伟大的歌曲,并且一起笑一笑,我们没有再回到录音室的计划。当然了,我们也会看看事情的进展,我倾向于永远不说永远。

NME:你有一个成功的单飞生涯,那现在要怎么重新切换回“超级草模式”呢?

库姆伯斯:我在试呢,感觉不错,哥们!今天真疯狂,因为我一会要进入演出模式了,那是一种不同的感觉,当然需要一些过渡,但是只是和兄弟们一起玩音乐感觉就已经很好了。我自己已经出了三张半专辑了,所以这也是一个休息的机会,我可以和我漂亮的兄弟们一起登台演出。NME:登上Pilton Party是不是意味着你们会上2020年的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呢?

库姆伯斯:这会儿我还不敢说什么,我觉得这还得看神明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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