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他辦了本地理雜誌,卻引得高考卷子都去抄考題。這個簽了十幾次死亡契約的男神,只爲完成一件事……

這是司馬推送的第910個與衆不同的人

在中國,地理類排名第一的雜誌叫《中國國家地理》,這本雜誌的影響力,大到讓高考試卷都來抄題目,比如2015年的全國卷。這本雜誌的掌門人,是中國首批北極科考隊隊長——李栓科。

33歲之前,他以工作的名義完成了對南極、北極、青藏高原的探索。33歲之後,讓所有人都能探索世界成了他的工作。

他沒把科學栓住,但科學牢牢地栓住了他。

《開講啦》的舞臺上,

來過一個地理學家,

他的出現,

讓現場的學生代表喊了三次:

“女生們遇到地質男就嫁了吧”!

中科院學生在《開講啦》節目中向廣大女生喊話

主持人撒貝寧在他出場之後,

纔想起忘了提醒學生們做好心理準備,

“你們見到的絕不是一個白髮蒼蒼的地理學家,

你們見到的是一個大帥哥。”

然而大帥哥一上臺,就被撒貝寧調侃了了他的名字,“學生們看到您的名字都會有點心驚膽戰,他們在學校最怕的就是掛科,您是'栓科'。”

“將科學像拴牛、拴馬一樣拴住”,是淳樸的老父母對李栓科的期待。

可到了知天命的年齡,以地理學家、《中國國家地理》社長的身份站在舞臺上,他卻說 “多年以後回頭看,我想我是沒能拴住那玩意兒,反過來科學倒是牢牢地把我拴住套牢了。

李栓科在《開講啦》講述自己的科考經歷

別人花前月下的時候,

我們在趴兵臥雪。

60年代出生在貧窮的大西北,16歲考入北師大,20歲上了北師大的研究生,畢業後進入中科院地理所,33歲之前就完成了對世界三極(南極、北極、青藏高原)的探索。

前半生順利得不像話,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幸運得要死要活”。

可這份他眼中的“天上掉下的餡餅”,在別人看來,卻是用青春和生命才換來的。

企鵝搭乘浮冰 攝影:李栓科

南極陸地 攝影:李栓科

攝影:李栓科

北京時間1995年5月6日上午10點55分,北緯90度00分00秒的位置,中國遠征北極點科學考察隊隊長李拴科向天空連發3槍,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抵達了北極點。

在當時的很多報道里,這個里程碑的時刻被賦予了濃重的傳奇色彩。

3顆信號彈爆出3顆鮮紅奪目的火球,在北極點上空劃過3道無比美麗動人的弧線——那是3朵讓人永遠忘不掉的開在北極點上空的紅色花朵!

——《親歷北極:中國遠征北極點的臺前幕後》

“中外隊員歡呼着,跳躍着,淚流滿面地互相擁抱着。”這樣的話語在文中被一次又一次地提及。

然而真實的情況是,所有的人都非常平靜,隊長李栓科打完槍後,甚至靠着冰冷的雪睡着了。

13天的時間,從北緯88度走到北緯90度,步行200多公里到達北極點,不要說科考隊員,就連狗沒有了一點力氣。

科考隊成員和隨行的央視記者在北極點的合照

可就在累到癱倒在地的時候,他們遇上了曾讓許多科考隊全軍覆沒的冰裂。

就像電影中的那些恐怖場景,遠處瞬間冒出白煙,白煙迅速升騰到空中,天空霎時黑暗。說時遲那時快,白煙到空中迅速成爲烏雲,然後濤走雲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冰面,與此同時,整個冰面在顫抖,打雷爆炸一樣的聲音從腳底下傳來,彷彿着了火一樣。

——《李栓科:俠骨柔情》

科考隊駕着雪橇連蹦帶跳、連奔帶跑地往回撤,他們每踩上一塊冰,那塊冰就會快速裂開,每踩下去一步,都不知是死是活。

李栓科說,“我當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不想死。”

冰裂示意圖

科考十年,“我不想死”這句話,李栓科對自己說了無數遍。

第一次說,是在30年前。

1988年,23歲的李栓科研究生畢業,被派去青藏高原進行科學考察,年紀輕輕就能獲得這樣的機會,除了激動,他更多的是害怕。

因爲在走之前,老師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我們的營地今晚有這麼多頂帳篷,這麼多人入住,明天早上起來可能有人再也醒不來。

在青藏高原的第一天晚上,李栓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夜沒敢閉上。第二天早上醒來,兩隻眼睛腫得老大,一羣人看着他大笑。

在《開講啦》的演講臺上,回顧這段經歷時,李栓科說:“我當年也就23歲,我人生的花朵可能還沒開呢,假如我在這睡熟了,那多麼可怕。

可這樣一個“不想死”的年輕人,卻從事了十年最危險的職業。

他在西藏與狼羣對峙一個月、在北極掉進了零下二十幾度的冰洞裏、在南極返航時遇到超強颱風,乘坐的萬噸巨輪被巨浪一次次砸沉又浮起……

科考的條件十分艱苦,很少能喫到熱的食物。巧克力是李栓科這輩子最討厭的食物,因爲以前沒東西喫的時候,一天喫一斤巧克力。

好幾次接近死亡,他卻從來不寫遺書、也從沒讓妻子知道過“死亡協定書”的存在。

直到在北極掉進冰洞裏,國內一家報紙發了李栓科遇險的消息,他的妻子才知道自己長期以來被李栓科頂替掉的權利——簽署“死亡契約”

妻子問他,爲什麼其他的家屬都簽了那個生死協定書,我怎麼沒有?

李栓科答:“我想我不可能出事。”

他不想出事,也不能出事,因爲除了科考,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李栓科在南極

科考生涯最高點的急轉彎

翻看李栓科的履歷,可以發現,出現次數最多的一個詞,是“破格”:1993年破格晉升副研究員,1996年破格晉升研究員。那年,李栓科才32歲。

在科學院,研究員是最高級別的職稱,對於許多人來說,是奮鬥一生都實現不了的夢想。

李栓科在南極觀察企鵝

正當所有人都羨慕他前途無憂的時候,

他卻放棄一切,

轉行接手了一本月發行量只有2萬冊的雜誌,

《地理知識》。

從科學家跨行成爲媒體人,這次的轉型全因爲他的“憤怒”。

北極科考結束後,李栓科被好多學校、單位邀請去做演講,他講了自己在南極看到的幻日現象,講了帝企鵝的孵化過程……在座的所有人聽得兩眼放光。

人們渴望瞭解科學,可不懂科學的記者傳遞出的都是不專業的報道,這一點,李栓科絕不能忍。

“媒體有什麼權利告訴公衆一個錯誤的科學概念?”

就整個地球對人類社會來講,沙塵暴帶來的好處遠遠大於壞處。媒體告訴我們一個錯誤的概念——植樹造林種草可防止沙塵暴,但有些地方就是因爲植樹造林才造成沙塵暴。

——李栓科演講

要想讓媒體修正自己的錯誤,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辦一份媒體。

於是,這個第一次寫稿就被改到只剩下標點符號的科學家,成了《地理知識》雜誌的新社長。

而且新社長上任才兩年多,就給這本有幾十年歷史的雜誌改了名字。

2000年10月,《地理知識》正式更名爲《中國國家地理》,封面上極其醒目地寫着十個大字:中國終於有了國家地理

《中國國家地理》更名之後的第一期封面

改名,是李栓科提出的。

《地理知識》這個名稱,科普的意味太重,“什麼叫科普?那就是說我比你知道得多,我要普及給你,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

而《中國國家地理》,不論是名字還是選題,都能傳遞出一種自豪感,“讓我們的讀者爲生活在這樣一個偉大的國度而自豪”。

2009年1月,李栓科社長在南極

如今,這本會讓讀者感到自豪的雜誌,推開自然之門,昭示人文精華,月發行量達到了80萬冊,按照1:10的傳閱率,《中國國家地理》的讀者至少有800萬。

在它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說走就走的旅行,越來越多的媒體開設地理版塊,讓當代的中國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地理熱潮”。

以前,李栓科說自己最大的享受,是科考回國後的掌聲鮮花和榮譽,但是現在,他首先想到的是《中國國家地理》。

“把一個純科學的理論變成社會的話題談資,這是對我十年趴冰臥雪的最大回報。”

十年趴冰臥雪探索科學,二十年走遍中國傳播科學知識。他說:“是勇敢,讓我遇見了更美的風景。”

和他一樣,把“勇敢”當做人生關鍵詞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新疆攝影師郝沛,因爲一句“無限風光在險峯”,47歲毅然辭去機關舒適穩定的工作,懷揣着對攝影、對新疆的熱愛,走上極限拍攝的道路。

四次深入喀喇崑崙,渴了餓了就抓把藏在石頭底下的殘雪塞進嘴裏。等待了二十年,終於在崑崙山喬戈裏峯按下了快門。

喬戈裏峯 攝影:郝沛

還有中國超模界的驕傲——劉雯,用了7年時間,從模特大賽的落選者躋身世界十大超模行列。起步時期,爲了學習拍攝經驗,她翻爛了2000本時尚雜誌。

她常說的一句話是:“做害怕做的事,並把它做好,不管這件事有多難,這就是勇敢。”

所有的偉大,源於一個勇敢的開始。這一次,凱迪拉克也要勇敢出發。

從上週開始,由凱迪拉克 XT5、XT4與凱雷德組成的凱迪拉克全系SUV車型,開啓了守護 G7 公路的公益試駕活動

車隊從新疆克拉瑪依出發,途經安集海大峽谷、穿越古老胡楊林、馳騁黑戈壁、巡航古絲路雅丹矩陣,將進入G7高速沿線考察當地荒漠化現狀。

G7公路,從北京出發,一直延伸到新疆塔城,全長2739公里,是目前世界上唯一可以與美國66號公路媲美的公路。

在沙漠、戈壁、高山、冰川等險峻的地質環境中,勇敢者們開拓出了這條連接家與遠方、現實與理想之境。

茫茫沙漠中,它就像黑色的巨龍一般,穿行而過。

但是,來之不易的通途,需要更多人的傾力守護。G7公路因爲穿越了荒漠化最爲嚴重的地區,每時每刻都在遭受着風沙和水土流失的侵蝕。

爲了守護G7公路,凱迪拉克攜旗下經銷商,與中華環境保護基金會共同打造了“馭”沙計劃在G7公路沿途種植綠色植被,共同打造綠色絲綢之路。

“馭”沙計劃在G7沿線種植防護林

20年前,李栓科在反駁“在沙漠植樹造林”時說過,自然界有自己的規律,在地球上,有些地方該是沙漠的必定是沙漠,不是所有的沙漠地區都能靠種樹來固沙。

這次凱迪拉克的“馭”沙計劃,特別遵循了“因地制宜、適地種樹”的科學種植法則,所有的種植樹種,全部根據當地土壤、植被和水資源等特點來選擇。

加上今年年初發起的“小胡楊計劃”,兩個計劃的規劃種植面積超過3600畝,將通過公益之心和科技之力的結合,用綠色植被的魔力來保護勇敢開拓者們的建設成果。

爲了集結更多的力量,凱迪拉克這次的守護 G7 公益項目,從啓動之初就同步面向社會公衆開放,以微公益的形式發起募捐,目前已吸引了4萬多名公衆參與其中。

從日常“捐步”到“99 公益日”,愛心人士捐贈及凱迪拉克的配捐金額,累計已經超過了515萬元,所有款項都將投入下一年的項目中。

2018 年是凱迪拉克的公益元年,“馭”沙計劃和“小胡楊計劃”,是凱迪拉克繼助力鄉村教師“小獅子計劃”之後,在公益領域的又一探索與嘗試。

凱迪拉克相信,在創造偉大的道路上,每個微小個體的點滴都值得尊敬。與 G7 公路沿途的風沙作抗爭,正是從一點一滴的參與開始。

未來,凱迪拉克也將在踐行企業社會責任的同時爲更多的勇敢力量賦能,在平凡中創造更多偉大,給用戶帶來更豐富多元的品牌價值與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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